“今天是《星夜故事汇》的录制时间。”
想了想，于慊也不在墨迹，决定长话短说。
“这个月小伟在张一元，然后今天京儿晚上家里老人过寿，没来演出，小伟和别人说的。我和你大爷没提前打招呼，直接去了张一元，去的时候才发现，节目单改了。攒底变成了别人，小伟把自己的节目改成了第三个。你大爷和我去的时候，他倒三刚上场，看节目但改了，你大爷就说这节目单怎么回事，后台没一个人敢开口……后来，几个鹤字科的孩子架不住师父的眼神，说每周的这一天，都会改节目单，师哥说完就走，其他人给返场……”
“……”
吴少白一声不吭。
见状，于慊忍不住问道：
“你听着没呢？”
“听着呢呀。后来呢？”
“……熊孩子。”
于慊翻了个白眼，继续说道：
“后来……小伟下场，看到我和你大爷的时候，脸色就有点不对劲。但在这之前，我也说了，我跟你大爷说：这会后台人多，你有火也不能发，等回去了就剩你们俩的时候，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但在这里不 能说。”
“大爷能答应您？”
吴少白露出了一种有些奇怪的表情，摆明了不信。
于慊也叹了口气：
“一开始是答应了，但……你也知道，小伟这两年越来越不安分了。头场还有3个活，你大爷等倒三的人下来后，就说了一句，今天加一场。”
“……那您怎么回来这么早？”
“你听我说完。”
于慊点了一颗烟。
“小伟听到要加一场，脸色立刻有点不对劲，你大爷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心里有火的话，他逮住机会就喜欢给人找不自在。所以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小伟想走，但他就是不接话茬，一句一句的跟几个徒弟在那看活。这个的太平歌词啦，那个的小曲小调啦，等等。然后等倒三结束了……小伟有些忍不住了，来了一句：师父我想先走……”
“大爷这脾气真的是……”
吴少白叹了口气。
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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