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人？”
“在你眼里，我们就是赚钱的工具人？”
张芷枫脸色微变，脱口而出问道。
“我们是朋友。”
方一凡皱着眉，不愉地纠正说。
“我把你当工具人的话，怎么会邀请你成为我的合作伙伴？”
方一凡皱着眉反问。
“……”
张芷枫无言以~对，这话没毛病。
其实工具人的说法，她入行这么些年，心里也是清楚的-。
不过，当着面说的这么直接，有点让她难以接受。
“说起来，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华艺跑单帮？”
“如果纯粹想当个演员的话，背靠最大的影视公司应该才是正确的选择吧？”
方一凡见张芷枫沉默，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换了个角度问道。
“和你一样，离开可以自由点，舒服点。”
张芷枫眼中多了些笑意，学着方一凡的话，带着几分调侃回道。
这么说，她就完全理解方一凡，心里还生出几分亲近。
华艺确实是国内最大的影视公司，但内部情况很复杂，加上她当时还小，适合的戏不多。
抽成高，还有各种规矩约束，在合同到期后，她和妈妈就没再续约。
“那欢迎你来一凡传媒做合伙人。”
“你赚的每一笔钱，都是为自己赚。”
“我们公司小，资源少，但可以围绕你转，一切都是量身定制。”
“两季动画女主配音，两季电视剧，还有一部量身定制的大女主电影。”
“你现在才高二，时间本来就不多，等这些拍完，你肯定上大学了。”
“到时候觉得不合适，还可以解约嘛，这些又不是不能商量。”
方一凡循循善诱地蛊惑说，把妹子忽悠过来这件事，他觉得还能抢救一下，
无他，这里面利益太大，顺利的话，直接捧个一线小花都没问题。
他根本不可能把这些资源交给外人，给别人的事业增砖添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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