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担心我？”
宋倩看着手里的手杯，别别扭扭，自嘲地问道。
“宋阿姨，你这话跟我妈是一样一样的。”
“一样的言不由衷。”
方一凡噗嗤笑了一声，说道。
宋倩被这么一说，有点不好意思了。
好在她四十多岁的人，一直和学生打交道，对方一凡，还是能稳住心态。
更何况，方一凡还是拿她和童文洁比。
“英子怎么样？”宋倩打开保温杯，喝了口水，缓和一下才问道。
“哭都老惨了，眼睛红得吓人，还有点肿。”方一凡说。
“……”宋倩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握着保温杯的手紧了紧，却沉默下来。
“宋阿姨，誓师大会那天我记得您去了，对嘛？”
方一凡忽然转换话题，问道。
“嗯。”宋倩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我那天的演讲您也在场？”方一凡又问。
“在！”宋倩点点头。
“那您肯定知道，我是擅自上去的，学校没同意。”方一凡笑道。
“嗯。”宋倩不太明白方一凡绕这么大圈子想说什么，还是点点头。
“您有没有想过，我想上去而不得，才会冒险上去看看风景。”
“但站在上面的学生代表，会一直想站在那里吗？”
“他们不觉得累吗？”
“会不会有一丝可能，他们未必想站在那里，更愿意做个背景板｀ ˇ？”
方一凡笑笑，顿了顿，说道：
“就像围城，城里的人想出去，城外的想进来。”
“那么台下的想上来，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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