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我给了她机会，有对比就不一样了。”
童文洁有些尴尬地说道，正常情况下，当然不可能。
“妈，你平时看到公司有人加班，是什么想法？”
方一凡见童文洁还没醒过来，不得不换个说法。
“加班不是挺正常的，我以前不一样经常加班。”童文洁不明所以。
“你做的报表比小金差？”方一凡笑着问。
“一边去，小金报表还是我教着做的，她会的我都会，她不会的我还是会。”
“她想赶上你妈我的水平，不再努力个五到十年，不可能。”
童文洁白了一眼儿子，很有信心地说道。
“她各个方面都不如你，就因为态度好，趁着你请假几天，就能顶替你？”
“尤其你也说了，那时候正是项目关键时刻。”
“换一个二十多岁的助理上来，你们老板就不怕她把项目搞砸吗？”
“你是老板，是先找你谈谈，还是一言不合，直接换人？”
方一凡抽丝剥06茧说道。
童文洁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她已经醒悟过来。
小金能顶替她财务副总监的职位，绝对没那么简单。
“你不是和珍妮一向有过节吗？”
“是不是她给你使绊子？”方圆也在旁边提醒。
珍妮就是总监，一直和童文洁不怎么对付。
“我刚开始的时候，也是这么想过珍妮就算没。”
“可这段时间，小金也没和珍妮多亲近。”童文洁摇摇头说道。
“我觉得不是珍妮。”方一凡说。
“为什么？”方圆愕然，怎么感觉方一凡比他还了解童文洁公司的事。
“珍妮作为总监，绝对最了解妈和小金的能力差距。”
“换个能力差的上来，或许她能一时舒心，但万一出差错，她作为总监，也要背锅。”
“在项目关键时刻，她是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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