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你个事。”
“一个月前，你上传熊抱视频的时候，慌不慌？”
“有没有失眠什么的？”
王一笛坐到方一凡旁边，好奇问。
“你是心慌还是失眠了？”
“还是两个都有？”
方一凡斜眼问。
他还以为什么重要的事。
“都有，是不是特好笑？”
“你说，万一这次没红怎么办？”
王一笛抱着膝盖，头枕在胳膊上，刚才的自恋已经消失，眼中全是担心。
方一凡明白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
夕阳唯美版熊抱上传的前一天晚上，他其实也有些失眠。
害怕运营推广效果没有现象中那么好。
有会幻想着大红大紫之后，会有多么美妙的未来。
这和他是不是一个挂比没关系。
纯属上辈子肥宅废，有了外挂，却没有足够成功的事情做底气，心态没有完全转变过来。
但有了熊抱风的大获成功，方一凡甚至敢当着张荣辉的面，开口说想做抖浪COO。
并且，还是在抖浪COO是顶级流量明星的情况下。
自信的心态，是靠着一次次的成功来奠定的。
所以王一笛会心慌失眠，方一凡不会觉得有什么好笑的地方。
大家都是正常人，没必要做五十步笑百步的事情。
“我觉得我算红吗？”方一凡笑了笑，从另一个角度问道。
“当然啊，两千五百万粉丝，听着都很震撼好吧！”
“更别说，前段时间，还有上百粉丝堵在学校门口，我都快羡慕死 了。”
王一笛眼中全是星星，羡慕道。
“那不是粉丝，全都是做营销号的自媒体人，蹭热度来的。”
“和粉丝有本质区别，我在他们眼里，不是偶像，是行走的红票。”
方一凡老脸一红，摆摆手，直接否认。
自家人当然知道自家事，最初这些人来堵门的时候，他还挺高兴的。
口口声声说自己粉丝，结果特么全是同行来蹭热度。
有的过分的，直接开着直播就冲上来，让方一凡给他直播间的观众打招呼。
方一凡当时那叫一个心碎。
“那也挺好啊。”王一笛还是很羡慕地说。
“或许吧。”方一凡没强行辩解什么。
他热度后来还能维持下去，这些做营销号的自媒体人确实贡献了不少力量。
“不过，你看我现在，还有人围过来吗？”
“知道为什么没人了吗？”方一凡问。
“热度过去了？”王一笛想了想，问道。
“为什么明星热度过去，还有那么多狗仔愿意乐此不疲的跟拍？”方一凡又问。
“他们是明星，和网红又不一样。”王一笛理所当然地说。
“……”方一凡觉得循循善诱的方式应该不适合这姑娘。
“难道不是吗？”王一笛见状，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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