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依为什么喜欢在卫生间吃零食？
这不是方一凡最想知道的事情，却同样感兴趣。
他如今脑海中依旧清晰的记得在学校女卫生间，推开隔板后的那一幕。
也震惊于她家卫生间里摆设的琳琅满目，宛如超市一般的零食量。
如果每个人都有特别的癖好，那白依依这个癖好，很有点奇葩。
他曾经问过白依依，得到的答案更像是敷衍。
如果白依依确实有隐情不想让别人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癖好，那郑子都选择将这件事告诉方一凡，确实完美契合方一凡提出的“白依依不想告诉我的事”。
“你说。”方一凡没为难郑子都。
本来他就已经被郑子都说服，想还掉人情，问的问题不过是搭头。
白依依的身世，以后多的是机会去挑破，不急。
“这话说起来有点长，吸烟吗？”郑子都摸出一盒软中，递给方一凡一根。
“额，好！”
方一凡犹豫了下接了过来。
吸烟有害健康还伤嗓子的念头在脑海中划过，然后被他直接按死。
偶尔来一根没什么，他已经很久没碰了。
火焰亮起，两人就在门口坐在台阶上，烟雾缭绕，口吐芬芳。
“你有没有觉得现在依依性格挺好挺懂事的？”郑子都眼神颇有些怀念的意味问。
“嗯。”方一凡点点头。
“我说她小时候是个超级熊孩子，混世大魔王。”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那种，你信吗｀ ˇ？”郑子都脸色古怪问。
“……”方一凡一脸的你特么逗我。
他很难想象白依依会是那般模样。
“不用怀疑，她就是那样，说起来有点丢脸，我小时候没少被她捉弄哭。”
郑子都像是回忆起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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