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真给方一凡面子。
又或许，三个女生没想过在学校餐厅闹起来。
当方一凡开口后，四人一起吃了一顿愉快而沉默的午饭。
方一凡独自回到教室的时候，瘫在桌椅上。
他感觉整个人刚从地狱爬出来，有点虚脱，后背都已经被汗凉透，难受的紧。
脑子放空还没三分钟，季杨杨忽然坐到了方一凡前面的座位上。
他随手拿了一本书卷成圆柱形，直接探到方一凡嘴边。
“大佬，采访一下，妻妾成群是怎样的体验？”
季杨杨嘴角上扬，眉间眼角全是看笑话的意味。
方一凡嘴角抽了抽，刚才这货绝对也在学校餐厅，把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我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方一凡目光不善说。
他现在正好一肚子郁闷和火气没地方撒。
“第一次撞见传说中的名场面，没经验，我都看呆了。”
“下次正好碰见，我肯定会拉你一把，解救你于水火之中。”
季杨杨解释了一句，然后特真诚的保证道。
“我希望没下次。”方一凡幽幽说。
话是这么说，希望也过于渺茫，奢望不会发生，他自己都不信。
季杨杨小心翼翼地左右瞅瞅，中午饭点，教室就他俩。
“三个你到底最喜欢哪个？”季杨杨好奇问。
“你问这个干嘛？”
“一个男生，这么八卦，你高冷的人设全崩了好么！”
方一凡往后一倒，靠着椅背，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随口说。
“我最开始以为你喜欢黄芷陶｀ ˇ。”
“后来我觉得你真正喜欢的是乔英子。”
“现在你为了白依依，居然这两位同时给的压力都能撑住，没当场撇清。”
“我就觉着，可能白依依才是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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