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女孩是这样的。
要么你每一句话都对她产生不了任何影响。
要么哪怕是玩笑话，她也会认真考虑。
这之间的区别，全看她如何对待一段关系。
黄芷陶无疑就是这样女孩。
“我成绩肯定是影响不了了。”
“都年纪倒数第一了，没有下降空间。”
“倒是你，最近用在我身上的时间比以前多，别跌落前三。”
方一凡沉默了一会，半开玩笑，半叮嘱说。
“我肯定不会成绩倒退。”黄芷陶郑重其事说。
她是比以前多花时间在方一凡身上，但也比以前晚睡一个小时左右。
实际上用在学业上的时间并没有落下多少。
但这种话她不会对方一凡说。
这样聊着，学校门口近在眼前，李萌正兢兢业业地带值日生守在门口。
“老师好。”黄芷陶依旧礼貌地问候，方一凡跟着一起。
李萌看着两人微微皱了皱眉头。
今天星期四，这个星期第四天两人一起上学。
换做别的人，她其实不会这么敏感。
主要以前曾经有学生告诉过她，方一凡有追黄芷陶的苗头。
但黄芷陶从来方一凡没什么兴趣。
所以她也就没过度插手，这在青春期还算比较常见的事情。
对恋爱这种事，学校一般都是不鼓励不提倡，但只要没有过分亲密的举动，又或者明确表示在一起，学校大部分时候也就是口头警告一下。
不过，现在这情况……
李萌还真不好确定两人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总不能因为一点苗头就过度反应，不过还是要提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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