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人当然知道魏无华打的什么主意。
她不仅没有气，心里反倒有些高兴。
至少说明，魏无华心里还有她，并非她一厢情愿在等待。
方一凡看看周可人，再看看魏无华，两人同时也在看着他。
“我可以都学吗？”方一凡有些不太好意思说道。
周可人与魏无华一时无言，相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惊讶与无奈。
常人专攻一项就已经需要用尽毕生时间与精力。
并非没有人能在多个领域取都取得很高的成就，但那样的人太少。
方一凡自然也知道这样有些贪心，但他和普通人不同，他有系统在身。
需要的时候，他可以氪一波意外值，直接加速。
但他需要给两人一个解释，不然很难得到两三九零人的认同。
“编导是梦想，也是我希望能够在社会立足的点。”
“音乐是热爱，我并不希望以此谋生，当然，能借此赚到钱我也不会介意。”
方一凡认真地解释他自己对于编导和音乐的道路选择。
魏无华闻言顿时笑了，周可人无奈地摇摇头。
这代表着，方一凡肯定是主攻编导，辅修音乐。
对于方一凡的天赋而言，周可人觉得有些浪费，却也没横加阻拦。
想在一个领域成为大师或者站在巅峰，终究要看个人的意愿。
“对了，大叔和小姐姐要怎么收费？”方一凡一脸羞涩问。
心里却在暗搓搓地说，最好别收费，我这么天赋异禀，快来抱大腿。
“把你父母的电话给我，我会联系他们，其他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魏无华拿出手机，递给方一凡。
方一凡输入童文洁的手机号，魏无华直接打了过去，还走出大堂外。
明显不想让方一凡听到通话内容。
童文洁其实没走多远，反正都来了，她在春风中学学校门口等林磊儿放学。
接到魏无华电话的时候，童文洁措手不及，不得不立马前往晴天幼儿园。
“你是说我儿子天生的绝对音感？”
童文洁睁大眼睛，无法置信地看着周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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