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那人好像叫李萌。”
方一凡头搁在吉他上，看着李萌侧脸，真好看。
和青涩懵懂的少女完全不同，她依旧年轻，却早已熟透。
白衬衫与黑色铅笔裙，搭配上扎起来及肩的短发，知性、干练中透着非凡魅力。
“那她可真幸运，你也真幸运。”
李萌可不是英子陶子那些小女生，淡定从容中还能回过头调侃方一凡。
“一对幸运的朋友，就不用叫那么生分了吧，萌萌你觉着呢？”
方一凡是谁啊，他多会顺杆子往上爬，眨巴眨巴眼睛，就不拿自己当外人。
“我觉着叫萌萌姐听起来就更合适。”
“这么喊，我觉着你在占我便宜，我平白多了个姐。”
“真巧，那么喊，我觉着你在占我便宜。”
“可是，你看，男孩子占女孩子便宜听起来没问题，反过来，会觉得怪怪的。”
“……”
李萌反过来一想，是真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这个方一凡，比她想象的还要机智一点。
“萌萌，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笑起来特别好看。”
方一凡见李萌笑脸如花，觉着特别美好，宛如一朵怒放的粉红芍药。
“有啊，那人好像叫方一凡。”
李萌这回也歪着头，枕在胳膊上，眼中含笑，看着方一凡说。
“那他可真幸运，你也真幸运。”
方一凡学着她的话，一本正经地说。
两人相视一眼，会心一笑。
“刚才那首歌真好，我是第一个听众吗？”
“你是第二个，第一个是我。”
“好像没什么不同。”
“有很大不同，我其实更想做一个听众，而不是一个演唱者。”
“我想听一个春花般绚烂的女孩子唱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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