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你们几个一大早就来本夫人这里闹腾,出言不逊言语间无不讽刺嘲笑本夫人。怎么?这说走便要走?真当本夫人好欺负呢?”
说着,只见沐菲菲上前直接抬起手臂拦住了吴夫人,一旁的王氏此时却得意慢慢的嘲讽道:“就是!王姐姐,你不是带头说要来给沐菲菲下马威么?怎么,这就要走了?咱们三个里面平时可都是你撺掇咱们挑事儿,自己站在身后。这一回,就算大皇子回来了要惩罚,那也是你首当其冲”!
“你…你这个贱人,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看着王氏那皮笑肉不笑一脸的得意,吴夫人一把推开拦着她的沐菲菲,上去就是一巴掌。
啪--
“就算是被大皇子惩罚,本夫人也不会要你好过”
“阿!”
“你这个贱女人,不是你本夫人和李姐姐也不会受你蛊惑没事找事,都是你个贱人…”
沐菲菲看着眼前的两位夫人此时狗咬狗的场面不由得冷笑一声,随即来到李氏旁边轻飘飘的说道:“看来李姐姐是聪明人,菲菲之前还真是小瞧你了”!
“哪里,不过是吃亏了两次,再蠢的人也会长记性吧”
李氏撇了一眼沐菲菲,两人便没再说话,一同看着吴夫人和王氏两人厮打。
最终,还是管家听到动静着人将两人给拉开,这一大早闹腾的才散了场。
接近午时时分--
楚宸初一路风风火火的赶回安定王府的相思阁。
“皇,皇叔…这…”
端起桌上的茶水猛饮,顺过气儿后楚宸初这才道:“皇叔,你说父皇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把这太子之位给了我!这下倒好了,这一路上文武百官的唠叨真是不胜其烦,而且,最重要的是明日开始我就要跟其他人一样上早朝,午后还要留在太子宫里学习什么礼仪典范,什么太子该有的样子,这…这不是要我的命么”?
“这就开始埋怨了?你还只是太子不是皇帝呢,何况你这太子只怕也做不了多久,先坐下歇歇”
听着楚宸初的唠叨,正在给楚渊按摩双腿的沐千雪不由得笑了笑。
“唉,皇婶儿,你怎么就知道我这太子做不了多久呢?难道….”目光移到楚渊身上,楚宸初有些诧异的问道:“皇叔,你连这个都告诉皇婶儿了”?
“说不得?何况不是本王说的,是千雪自己猜的。”
深邃的眸子柔情的看着眼前的人儿,满满的爱恋,楚渊伸手替沐千雪拢了拢耳边的发丝。
“皇叔,你…别这样!”
沐千雪有些脸红的小声嘟囔着。
一旁瞧着自己这一直不苟言笑的皇叔此时居然当着他的面儿对这沐千雪这般,楚宸初惊的嘴巴张的老大,不可置信的说着:“你这…我这大侄子还在呢。皇叔,你这当着我面儿就对皇婶儿这样,是不是…有点儿不注意场合阿”?
“有你什么事儿?话说完了就滚出去!”
听到楚宸初的话,楚渊皱着眉头冷声呵斥着。
“哎…皇叔,你这是不是有些见色忘侄阿?”
一听到楚渊对他尽是不满,楚宸初做出一脸的哀怨道:“您这是有了皇婶儿就忘了我这个一直和你为伴的大侄子。也罢,今日本皇子,不对,是本太子,精神不济!这就去补个回笼觉,待醒来再与皇叔你畅谈,现在就不在这儿打扰您和皇婶儿谈情说爱了。”
“滚”
伴随着楚渊的一个滚字出口,楚宸初立即同撒欢儿的兔子一般出了相思阁。
“皇叔,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何况咱们虽然是大婚了,可…”
低着头,沐千雪不敢去看眼前的人儿,语气很是羞涩。
虽然她跟这皇叔是大婚了,可他们俩感情也没那么好吧。这人怎么当着楚宸初的面儿就撩她,真的是…
用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看着一脸的斯文,其实就是个败类,简直就是存心的!
“可什么?千雪难道不是我的娘子么?作为夫君,为娘子挽发都属正常,我也不过是为你抚了抚耳边的发丝罢了,千雪可是又害羞了?”
明知小野猫就是害羞了,楚渊却还是心下一动问出了口。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开始只要瞧着她脸红,自己这心跳就不受控制一般让他气息都紊乱,真是应了越离说的那句“磨人的小妖精”。
其实打自从沐千雪从黑水林里回来,他这悬着的心才真正的落下。
昨儿一宿他都没睡,听着她那均匀的呼吸声,迎着阴冷的月光看了她整整一晚。可是他就是觉得看不够,看不腻。
也许,他是真的喜欢上了沐千雪并非只是因为她的初次给了自己。
缘分真的很奇妙,谁会想到在他被皇后的人追杀藏身山洞之中时会遇见中了药的沐千雪呢?而且这么多年保持不近女色的他在小野猫扑上来的那一刻居然会有了反应,从那之后每每午夜梦回都有她的身影,或许…从前那个老僧的话真的应验了。
面对楚渊的话,沐千雪没在回答,只是好一会儿之后这才又接着为他按摩着双腿。
百草居--
看着昏迷的师兄,还有手里沐千雪带回来的炙莲,神医一脸的纠结。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知道黑水林的尽头有个森炎洞,那里有着起死回生的炙莲。
可是自从十年前他去了一趟遇见了那大蛇险些丧命后便再也没有去找过,不是他怕死,也不是不想救自己的徒儿,而是…他不能死,不能有事。
其实这一次想到去寻炙莲不过是自己的私心作祟,楚渊的腿除炙莲之外还有那传说中的凤血可以医治。
可是…另外一个他至关重要的人却需要炙莲来挽救性命,何况他已经对不起她太多,也隐藏了她太久,久到不是提起炙莲他都快忘了她的模样…
两者之间,并非徒儿不重要,也不是那个人无足轻重才至他再也没有去寻过炙连。只是…炙莲只有一株,只可救一人。现在药在手,却真真儿的要他为难了。
徒儿是自己看着长大的,情同父子,两人也是信任无间。
而那个人…却是他一生的愧疚。
这辈子,不过五十载却早已有了白发。
神医站在华凌的床榻前一脸为难的看着手里那株还散发着火红色光亮的炙莲,嘴里喃喃自语道:“师兄,你能不能给我出个主意,这药…到底是救阿渊还是秦楚,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着,神医那双有些浑浊的眸子里缓缓滑过两行泪水在那苍老的面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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