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旧女正笑得起劲中,却不料被荆老板一记恶狼之吻堵住两片娇嫩的嘴唇。她大吃一惊,拼命地连踢带踹挣扎着,想从荆老板“嘴里”逃出来,我日,这一吻也太狠了,门牙对门牙,险些把两个洁白的贝齿给光荣整下岗了,现在荆老板就如同刚出生的孩子,完全是用嘴来感知这个世界,吮着两片樱唇,像在吸蜂蜜似的,狠吮个不停,旧女的两片小嘴唇都已经完全被荆老板吸到嘴里去了,我太阳,真他妈甜哪!
不过,荆老板一张大嘴的吸吮力也太强悍了,再加上他老人家现在已经愤怒了,很愤怒了,所以,照这个架门儿下去,恐怕再过几分钟,旧女就算不会窒息而死,也要被荆老板连皮带骨地把脑袋都吸进嘴里去了,到时候,恐怕她真要成为一具红粉髅骷了——活活被吸干的……
“唔,放开,你这个混蛋,流氓,可恶的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对待一个高贵的神族……”
旧女连踢带打,好不容易才挣脱出来,捂着两片嘴唇,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愤怒地大骂不休。
日,真疼啊,两片娇嫩如花的红唇现在已经在荆老板的强力吸吮下迅速地肿胀而起,像两条小小的香肠挂在旧女嘴上,这个流氓,太可恶了。要知道,这可是旧女万年以来的初吻啊,自幼因为精神力超尘拔俗,被选为神族祭司的旧女别说跟男人结吻了,就算是连多看男人一眼都没有过,在她眼里,天下间的男子又有哪一个能值得自己多看一眼?
可是,可是眼前这个混蛋加三级的老流氓,不但在跟自己战斗的过程中咬了自己一口,在脖子上留下了一排深深的牙印,而且还这样残忍地夺走了自己的初吻,旧女现在是真的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捂着嘴唇看向荆风,眼神里不光光有刻骨的怨毒与仇恨,还有一圈"荡"漾而起的涟漪,眼泪儿就在眼圈儿里直转悠,马上就要滴下来了。
做为一个向来高高在上,万民俯首的冥族祭司,荆老板能把她弄成这样,也算是前古人了,至于后来者,恐怕也不会太多。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被荆老板这突然袭来的强吻夺走了自己的初吻,在出离愤怒的同时,旧女的心底也有些激"荡"起来,起起伏伏之间,有些连她自己都把握不住的情绪极不稳定地蹿来蹿去,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某种激素正在急速地分沁着——没办法,大约,这也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吧?有些时候,生理跟心理无关,或许正好唱反调也说不定。
“唔,真甜哪,还别说,冥族女人的嘴唇就是不一样,又软又嫩,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香甜味道,亲起来简直太爽了,来,美女,不介意我再啵一个吧?”
荆老板如同刚吃完一顿大餐一样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满脸"淫"笑地盯着旧女,看样子还想再来一次深刻体会,加深下印象。
“混蛋,我,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旧女肺都要气炸了,冲动之下,双指摒在眉间,刚要发动精神力弄死荆风,可是,只不过是稍微运用了一下精神力,结果,已经被荆老板摧毁得几乎"乱"七糟的精神源点猛然间就在脑海里疯狂地颤抖了一下,狂暴、散"乱"的精神力无秩序地疯狂冲出,旧女脑中登时就是一阵可怕的大痛,捂着头再次跌倒在床上,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现在真的没办法控制住自己散"乱"狂暴的精神力,如果强行催运的话,搞不好就会出人命的!
“哈哈,你想杀我?你搁什么杀啊?小女人,你不是对死无所谓吗?你不是想给我留下心理阴影吗?你不是想看到我是如何心虚害怕的吗?
不好意思,真对不起啊,让你失望了,我感觉,现在是我让你感觉到了害怕,给你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了吧?唔,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真的很爽,确实很爽,爽到我不能再爽了。以知道,你这位冥族祭司可向来都是自以为是的冰洁玉清高高在上的吧?没办法,我就是一低俗到家的货,就是个老流氓,这一点,,我都无所谓。
不过,有必要指出的是,现在,正是我这个上不得台面的老流氓,一个你眼里最卑微、最下践,如猡莎兽般肮脏的家伙,却一次又一次地侵犯了你,侮辱了你,还让你流下了,哦,是那样我见犹怜的眼泪,没得说,在你眼里,卑贱正在凌虐高尚,污秽正在浸染纯洁,你的所谓的冰清玉洁与神圣不可侵犯正在被一个视做猪一样的人在疯狂而残忍的践踏,你感到很悲愤欲绝,感到伤心耻辱,感到难过了吧?
哈哈,太好了,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如果你有这种感觉,我超爽,并不介意再进一步侵犯你,乃至,弓虽女gan你!虽然这样会让我有一点点的罪恶感,不过,能以这种你最痛恨、最视为耻辱的方式来打击你,我也是乐在其中了。”
荆风就站在旧女面前,望着旧女,以比她刚才更疯狂更神经质的大笑来恶意地报复着她,攻击着她,想他ma的跟我玩儿这一套心理战?就算你是个活了一万多年的老怪物,也还嫩着呢。荆老板在心里恨恨地骂道。
不得不说,刚才的旧女确实刺激到他了,打击到他了,让他一瞬间真的有一种胆寒的心理,想杀了旧女泄愤。
可是,他强行遏住了自己的这种杀戳的冲动,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这样做,旧女的心理攻势无疑就是发挥了最大的效用,即使自己杀了她,也会在心理留下阴影,这个阴影就是,冥族确实是永远无法战胜的,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那以后在面对冥族的时候,他还有什么勇气去奢谈对抗他们乃至取得最后的胜利?恐怕到时候连想一想都不敢了。失去了对抗的勇气,他最后只能沦落为一个精神被阉割的强者。
也就是在这一刻,荆风终于想通了这一点,强忍住了那种杀人的冲动。
不过,必须指出的是,旧女在真正打击到荆风的同时,也确实把荆老板给惹"毛"了,要知道,荆老板发怒的时候向来会做出一些奇怪且过激的举动,就比如,刚才。
说实话,不到万不得已,荆老板也不想用这种流氓无赖加三级的无良混混的招法,说出去太丢人了,他堂堂的一个未来的格尔玛之王用这种方法去吓唬一个女人,无论这个女人是什么种族,来自哪里,起码荆老板自己都会很难得地感到不好意思。
可是,没办法,有些时候,想对付旧女这样的死硬份子,如果不用这种出奇制胜的办法,是不可能达到预期目的的。况且,谁叫这个旧女是个女人,长得还这样漂亮,而且一笑起来胸前波涛汹涌的那么勾人呢?男人对付女人,什么办法最简单、最直接、最有用?恐怕白痴都知道吧?
荆老板用的就是这无耻却最有效的一招。没办法,谁叫他是男人而旧女是个靓妹来着?
就在刚才的一瞬间,荆老板亲到最后,都险些"迷"失在那愤怒的一吻里忍不住"毛"手"毛"脚的"乱"抓"摸"起来,如果不是强行忍住,恐怕荆老板真要擦枪走火了。
ma的,这妞活了一万年也没见半点老像,身材真他ma的好啊,手感出奇的棒,一把抓上去,整只手掌都陷没在里面了。没的说,冥族的精神力还真是强大啊,竟然还有这种美容养颜养身材的奇效。
旧女现在很愤怒,非常愤怒,出离愤怒,因为,她现在才感觉到,自己不仅嘴唇疼,更可恨的是,胸脯上、腰上、包括小pp上,都疼得要死要活的,好像被老虎钳子掐过一样,低头一看,旧女险些晕过去,"露"在黑"色"皮褛外面的那一抹雪白的酥胸上,竟然还残留着几个黑黑的手指印子,明显是呈现了虎爪的形状,不用想就知道,刚才肯定在挣扎中不为人知地被某个老流氓极度无耻地袭胸了,而且还袭得结结实实的。
“你们人类的男人就会用这种卑劣的招式来对付敌人吗?”
旧女向后缩了缩,已经愤怒到无话可说了,只能用自己仅存的高傲与不屑表示了对荆风最大的鄙视。同时捂住了耳朵,竭力地不想再去听荆风那像炮仗一样震耳欲袭的恶意笑声,那只能让她感到耻辱与更加愤怒。
“哈哈,甭管怎么说,反正现在心理上留下阴影的是你而不是我。小女人,我教你一个人类世界的规则,那就是,无论黑猫白猫抓住耗就是好猫。同理可证,无论高尚还是卑劣,能打得赢对手的招法就是好招法,目的总能证明手段是正确的嘛。
同时,纠正你一个小小的生理"性"错误,我们人类的男人一般在使用卑劣的招式对付的只是敌人中的女人,至于敌人中的男人,嘿嘿,对不起,我没有那个兴趣。”
荆风很有趣地盯着旧女,真像是个负责任的老师在对学生讲解人生哲理,只不过,这位老师有些过于流氓缺大德了。
“如果我不死,会亲眼见证你是如何被灵魂剥离出来嫁接到一头猡莎兽的身上,然后我要亲手杀了你,吃下你身上的每一块肉。”
旧女怨毒无比地盯着荆风说道,眼神像一条千古毒蛇。她现在实在恨死荆风了。
“随便,反正你已经是个废人,我不介意留你多活一段时间。不过,我现在要郑重地向你提出警告了,你可是我的俘虏,别那么嚣张好不好?现在你的生杀大权可就掌握在我的手里,哦不,你的贞洁大权也掌握在我的心里。如果我愿意,唔,不妨先上了你尝个鲜,然后让我的一群猛男小弟们排着队轮你的大米,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我说得出就做得到,ma的,这种情况下你还跟我玩儿?你真是嫌自己太过纯洁了吧?”
荆老板恶狠狠地叼起一根雪茄猛吸一口,将浓浓的烟雾喷在了旧女的脸上骂道。
“你才是恶魔,是真正的恶魔,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旧女被荆风的眼神所迫,心底寒了一下,看着荆风狞厉的眼神,只觉得有些头皮发炸,却不敢再说什么了,只能用上了女人最没办法时的一招,开始在那里低低地诅咒着荆风。
“再骂我一句试试?”
荆老板扔到了雪茄,走过去一把握住了旧女细细的小脖子,恶狠狠地盯着她说道。
“你,你,你要干什么?”
走下神台的旧女现在已经跟普通女人没什么区别了,惊恐无比地捶打着荆风粗壮有力的胳膊,尖叫道,却哪里能撼得动分毫?
“最后一次警告你,我的耐心有限,别再试图惹"毛"我,否则,哼哼……”
荆风有意将眼神从旧女"裸""露"在外面的大半截高耸的酥胸上巡视而下,一路看到了旧女的两腿中间。
被荆风邪恶的眼神所迫,旧女感觉自己仿佛是一丝不挂,完全光着身子被扔在了他的面前,不由自主地紧紧地夹了自己的双腿,双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胸前,屈辱地缩在墙角,这个动作险些让荆老板再次狂喷鼻血,实在忍不住要擦枪走火了。
“哼哼,好好在这里呆着,最好别走出这个屋子,否则,我可不敢保证我那些精力过剩的兄弟们会干出什么让你痛并快乐着的事儿来。”
荆老板深吸了口气,总算暂时压抑住了心里的欲火,徐徐放开了旧女的细脖子,怒哼了一声说道。
“你,你,算你狠!”
旧女"摸"着自己的脖子,咳了两声,喘息着怨怒地盯着荆风低声恨道。
“我向来够狠,只不过,那是对敌人。”
荆风扯了一把椅子坐在床前冷冷地说道。
“呵呵,这个我倒是知道,对敌人你够狠,对自己的兄弟,你确实很够意思。”
旧女掠了掠头发,却突然间又笑了,笑得很妩媚,很纯情,只是,略略下牵嘴角却表现出她现在心里好像又打起了什么阴人的鬼主意,以至于她的笑容里带上一丝嘲讽与幸灾乐祸的味道。
“嗯?你想说什么?”
荆风从旧女的话里嗅到了某种不知名的感觉,一下子让他的神经再次绷紧了起来,妈的,这个女人确实不好斗啊。这么快就翻过脸来了,不再是刚才的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无助样子了。
“行了,别兜圈子了,刚才的交锋过程中,咱们平分秋"色",谁也没奈何谁。
虽然这个过程让我很痛恨你,更厌恶你,而且也看到了人类一直存在的劣根"性",却也让我有些欣赏你了,当机立断,能做常人所不能做的事情,关键时刻却又能悬崖勒马,你倒真是一块做大事的料子。”
此时的旧女又哪里像刚才那个被荆风威"逼"得楚楚可怜的女子?相反,却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正在跟荆风如一位老友般扯着家常,这种城腑,这种隐忍力与心机,真是很可怕。
“什么平分秋"色"?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刚才输了,起码被我输大米这一招给吓到了。”
荆风放肆地大笑起来,旧女眼神里掠过一丝丝怒气,随即又平静下来。
“好,算你赢了又能怎么样?你赢了这天下却救不回你的兄弟,恐怕这也是你心头上一块永远的伤痛吧?比如,那个叫恩特的异变族族人?哈哈……”
旧女恶意地笑了起来。
她的话仿佛带刺,一下便刺中了荆风心里最柔软的部分,让那原本还没好利落的伤疤再次揭痂流血了。
“ma的,你说什么?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
荆风豁的一下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向着旧女"逼"进。无可否认,恩特的伤是荆风现在的逆鳞,他每时每刻想起都会痛彻心肺。
“哈哈,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小弟们成天在外面说这些事情,就算我在昏"迷"中,精神力也是能感知得到的,别再假装坚强了,我知道你在为那个恩特的伤而悲痛欲绝呢。”
旧女挑了挑细长的凤眉,好整以暇地说道。
“你,你,我草!”
荆风满腔怒火冲顶而起,却无法发泄,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一拳轰碎了身旁的那张檀木桌子,木屑散"乱"地飞溅而起,象征着荆老板此刻的心绪。
“年轻人,坐下来吧,气大伤身,总是发火会短寿的,心态平和一些,就会好些的,或许,事情不如你想像中的那样悲观绝望哟。”
旧女眯起了一对比常长了寸许眸子望向荆风,不知道她倒底在想些什么,反而劝起了荆风。
“管好你自己的嘴就行了,如果你再多说一句话,我怕我实在忍不住把你剥光了衣服扔到外面去。另外,再警告你一句,别在我面前年轻人年轻人的"乱"叫,少他ma在我面前装老装大的,你还不配。尤其你还是一个冥族人。”
荆风拳头节子捏得嘎嘎嘣嘣的直响。
“呵呵,干嘛火气那么大呢?说什么把我剥光衣服扔到外面去,哈,你不会的,虽然表面上装得那样冷酷无情,可你绝对不是这样的人。如果你是的话,刚才恐怕就已经把我摁倒在床上了。
好了好了,坐下来吧,我们好好谈谈,或许,我会有办法救你兄弟也说不定呢。”
旧女竟然笑了,只是,那笑容里颇有一种老谋深算的味道。既然在刚才的心理交战中她没有获得胜利,那么,现在当她祭出了这一记杀手锏的时候,恐怕这个叫荆风的家伙不会不动容吧?
果然,如她想像中的一样,正在暴怒中的荆风突然间一下子傻掉了,像是泥塑的一般盯着旧女,满脸的不可思议。
随后,他便狂喜地扑了过来,如果不是及时刹住脚步,险些一下子扑到旧女的身上,带起的强风甚至让旧女有一种眩晕的感觉。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说!”
荆风几乎是在向着旧女狂吼了。
“呵呵,冷静,淡定些,能干大事的人不应该是这样一副"毛"头小伙子的样子嘛。再说一次也无妨,我想说,或许,我能救你兄弟恩特!”
旧女淡定地说道,自有一股泰山压顶而"色"不变的平静。
“太好了。嗯?你为什么要帮我?”
荆老板刚狂喜地吼道,可是,他脑子极快,转念间就想到了其中的关键之处,是啊,这个旧女是他的生死大敌,又怎么可能会帮他呢?会不会,这里面有什么阴谋?荆风的脑子里转来转去的,脸上阴晴不定,缓缓地眯起了眼睛,望向了旧女。而旧女却依然那样浅笑着坐在那里,从那淡定的笑容里,实在看不出她现在倒底在想着什么。
这个可恨的万年老怪物!荆老板在心底暗暗地咒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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