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王诗涵身后还有个神秘人物,周杨就开始怀疑她给自己安排藏娇小窝是别有用心,不免有些担心,就有些提防她。【www.feiazw.com
飞 ^速 ^中Y 文Y 网】可如此过了几个月并没有什么反常的事情发生,王诗涵还安排曾柄元来照顾安云的生活,安云的一切生活用品开销全都安排得非常到位,不用周杨操心。王诗涵自己却很少到别墅去,一心扑在酒吧经营上。
好像一切都很正常,周杨就觉得是不是安云和自己太敏感了,为此慢慢地就松懈了下来,隔三差五就找机会去和安云厮混一番,日子倒也过得安闲滋润。
这天傍晚,周杨刚下班准备回家,到机关楼下居然发现王诗涵在马路对面的报厅向他招手,他吓了一跳,因为单位里还没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交往,王诗涵也从来不到单位来找他的,今天来肯定有特别紧要的事。
周杨紧张地四处张望了一下,幸好没人注意,他忙会意地向王诗涵点了一下头,先往左侧街巷里走去,王诗涵也装着若无其事地跟过去。转了两个弯,确信周围没有熟人了,两人才碰到一起。
周杨很疑惑地问她道:“有什么事?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王诗涵说道:“我也是没办法,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我已经拖了好久了,实在不能再拖了。”
周杨惊道:“什么事?”
王诗涵道:“这里人多眼杂,我们还是去酒吧说吧。”
周杨只好跟她去酒吧。到了酒吧,两人径直进了密室。王诗涵倒了两杯红酒,递给周杨一杯,说道:“边喝边聊。”
她自己喝了一口,却不看周杨,幽幽地说道:“我今天有事要求你,在求你之前先给你讲个故事。”
周杨还没见她心情这么沉重过,知道她要说的一定非同寻常,就正襟危坐地看着她,等她讲故事,根本没心思喝酒。
王诗涵叹了口气,却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一直很奇怪我为什么不答应跟你好,也不找别的男人?”
没想到她居然问这个问题,周杨吃了一惊,但见她如此坦然,就点头道:“是啊。我一直不明白。”
王诗涵又低下头去,看着杯子里的红酒,说道:“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你。只是不敢,也不能和你好。”
周杨心里噗通噗通直跳,也不答话,听她继续说下去。
“我一直没告诉你,我老家在贵州苗寨,那是个恐怖而愚昧的地方,一直被三个人统治着,一个是寨主,一个是族长,还有一个就是寨子里的精神主宰者巫师。巫师有个儿子,也是族长的侄儿,是个怪人,听说生下来就没见过天,一直养在地窖中,寨子里谁也没见过他,比我大了不知道多少岁。
“曾听母亲偷偷说过,说他是个阴体,要找个鬼节那天子时出生的女子结婚才可以帮助他成为正常人。方圆几百里范围内都找不到这样的女子,等了很多年,才等到这么一位女子出生,那个女子就是我。”
周杨大吃一惊,惊讶地看着王诗涵。
王诗涵却很平静地继续说道:“等我长到十六岁,他们就逼着我跟那个怪人结婚,我自然不肯,家里人不敢违抗,除了我妈,其他人也都逼着我嫁给他。后来,还是堂妹王兰心,也就是曾柄元的妈妈偷偷放我逃了出来。在外面经过多年的逃避,辗转来到这里,承蒙你的照顾,开了个酒吧,倒也可以风光度日。所幸这些年寨子里也没有来找我。
“但是,后来我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我早在山寨的时候就被巫师下了咒,不能接触别的男人,不然就会害死他。这就是我不接受你的真正原因。”
周杨早已听出一身冷汗,心里不由得对王诗涵又感激又同情,还有一丝莫名的遗憾。
又听王诗涵说道:“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我体内被他们种了蛊蛳,一种很厉害,很恐怖的虫咒。”
周杨惊道:“什么蛊蛳?”
王诗涵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只知道也是一种诅咒,和虫有关的诅咒。我现在体内就有这种蛊蛳,一旦发作起来就像被数万只蛆虫啃噬一样,痛痒难挡。”
王诗涵说到这里已经流出了眼泪,嘴唇都在发抖,显然非常害怕。
周杨也吓惨了,颤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王诗涵缓缓卷起衣袖,将手臂给他看,只见她光洁白皙的手臂上隐隐有几条灰色的短纹,初一看并没什么特别的,但多看一会儿就发现那些短纹在动,就像小虫子在爬。
周杨顿觉毛骨悚然,指着那东西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王诗涵将衣袖放下,不胜其寒地说道:“这才刚刚开始,还没什么感觉,不过看着恐惧。再过一年,如果不能解除此咒,就会爆发出现,那时候我就会生不如死。”
周杨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不敢看王诗涵的表情,软弱无力地安慰道:“不过还好,还有一年时间,应该能够想到解除的办法。”
王诗涵突然很激动地看着周杨,说道:“办法我早就有了,可是我找不到帮我的人,时间虽然还有一年,可是,如果不马上着手,就来不及了。”
周杨惊疑地说道:“你有办法?快说,我会帮你的。”
王诗涵说道:“事已至此,我也不得不说了。我这虫咒要用新生儿的脐带血才能解。”
周杨惊道:“这还不简单?我去医院找朋友帮忙,收集点脐带血不就行了?”
王诗涵苦笑道:“真有什么简单,我就不至于拖到今天了,也不会找你帮忙了。”
周杨更是不解,说道:“那你说要什么样的脐带血才行。”
王诗涵又呷了口红酒,说道:“其实也简单,只是不是至亲好友,也不会有人帮忙的。这个提供脐带血的婴儿必须要在刚怀上的时候,孕妇就要喝一种特殊的药物。这药物可以解除虫咒,但必须在婴儿的血液里浸泡八个月以上,才会发出药效来。”
周杨还第一次听说这么诡异的解药,不由倒抽一口冷气,他心里清楚,脐带血本来就是新生儿出生时必然要产生的废气物,倒也稀疏平常。但要在刚怀孕的时候就吃那药,就难了,谁知道那药会不会对孕妇和胎儿造成什么伤害?因此,这个药引倒真的难找。
王诗涵又凄然地说道:“如果我能怀孕倒也好办,可我此生不能碰男人,又怎么可能怀孕?因此,这虫咒只能靠别人,不然就只有等死了。”说着就哀哀地哭起来。
周杨也不由着急起来,突然又想到这虫咒还有一年时间就要发作了,现在还没找到愿意的孕妇。也真像她说的那样再晚就来不及了。为此,更是着急,但又没什么办法,自己又去哪里帮她找这样一个愿意的孕妇?
周杨实在不忍心看她那孤苦无依的样子,心里原本也是喜欢她的,为此更是动了爱怜之心,惶惑地说道:“你刚才不是说我可以帮你吗?我要怎样才能帮你?”
王诗涵止了哭,看着周杨,有种欲言又止的意味。
周杨急道:“要怎么做,你直说。”
王诗涵只得咬牙说道:“你让安云怀孕。”
周杨头脑里轰地一声,像炸了一样,呆呆地看着王诗涵。
王诗涵巴巴地看着周杨,见他如此表情,忙问道:“你怎么啦?”
周杨终于回过神来,不敢看王诗涵那期待的眼神,喃喃地说道:“我不能害了安云。”
王诗涵流泪道:“大海,你真的忍心不帮我?难道这么多年来我看错人了?虽然我身体不能给你,可我的心早就是你的了。”
周杨突然明白了,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王诗涵,说道:“原来你早有预谋,接近我,假意亲近我,原来是别有用心的利用我,我还以为你仅仅是想借用我的权力和关系开酒吧,原来还有这么深的用心在里面。难怪把安云送给我,还为我们安排了个好地方,竟然都是为了给你造药引子。你太让我伤心失望了!”
王诗涵绝望地看着周杨,痛苦地摇头道:“大海,你错怪我了,我如果真有此心,和你交往了这么多年,为何等道今日才对你说?我也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想到要你帮我的。再说,如果我真要有此心,我大可不必告诉你,要让安云怀孕还不简单?等她怀孕了我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她喝了那药,你们又怎么会知道?可我还是告诉了你,难道你就真的不理解我的心?”
周杨现在对王诗涵的话一句也听不进去,一心想到要保护安云,不能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况且真要生出个孩子来,就算那药没什么危害,自己又怎么面对这样一个孩子?
理智告诉他不能答应王诗涵,周杨断然回绝了她,站起身来就要走。
王诗涵突然叫住他,狠狠地说道:“你好狠的心!既然你对我如此无情,也别怪我不义,我明日就到你单位去,反正我也活不成了,也没必要再去维护一个不在乎自己的男人。”
周杨头脑里轰地一声,无力地倒坐在沙发上,像看魔鬼一样看着王诗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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