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衿五官精致无瑕，鼻梁小巧，眉若翠黛，红唇一点，黑发如瀑，光可鉴人，更衬得肤白若雪，细腻如玉。
若说她是钟天地之灵气而诞生，也丝毫没有问题。
大眼眨动之时，更是给人一种灵秀而狡黠之意。
此刻，她跟在顾长歌身后，把双手背负在身后，显得有些老成的样子。
但又有种别样的魅力，让人挪不开眼。
“顾兄，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有关人祖转世身的问题。”
她笑吟吟开口，虽然猜测顾长歌心中现在估计恨不得一把将她掐死。
但就是喜欢这种感觉……因为贼刺激。
顾长歌略微一挑眉，似乎也没想到她会忽然这么问。
“不能。”
随后，他微微一笑，理所当然地拒绝了。
然后继续慢悠悠地往前方的岔路走去，一副懒得理她的样子。
人祖转世身这个事情，瞒的了一般人，肯定瞒不了王子衿。
顾长歌也没打算瞒过所有人，毕竟这就是他和人祖殿各取所需的事情。
至于王子衿，随她怎么瞎想。
王子衿对于顾长歌回答，丝毫也不意外。
她依旧笑盈盈的道，“顾兄莫非忘了上一次答应我的事情，你可还欠我一个人情哦。”
说着，她自衣袖里取出顾长歌给她那个随身玉佩。
闻言，顾长歌扫了一眼，看起来似乎有些头疼的样子，微微无奈道，“子矜姑娘08又何必为难在下，这种问题，恕难回答。”
王子衿哼了声，“顾兄这么说，那是之前答应的事情不算数咯？”
“若是顾某能够答应的事情，肯定会答应。但这件事情，真的无可奉告。”
顾长歌一副无可奈何的语气说着。
但眸子深处依旧平淡无波，毫无变化。
“行吧，顾兄不愿意说就算了。”
“反正你现在也是人祖，而我是人祖殿圣女，那你说我俩的关系又不是更进一步了？”
得到这个答复，王子衿也没在这件事情继续纠缠，早就猜到顾长歌不可能说什么的。
所以，收了玉佩之后，几步近乎贴近顾长歌面前，换了副语气，又笑着问道。
“是啊，以后顾某若是执掌人祖殿，还望子矜圣女多多辅助。”
顾长歌嗅到鼻尖传来的淡淡幽香，闻言，也是微微一笑说道。
“这个自然没问题。那顾兄觉得我和楚楚圣女，到底谁更漂亮？”
王子衿笑呵呵道，眨了眨眼睛，紧盯着他。
在她看来，这趟太虚神族墓地之行，收获什么的都不重要。
她就是让顾长歌露出真实面孔来。
装，你继续给我装。
此刻，她在心中如此想着，感觉自己就是在玩刀刃，一不小心就会割到手。
“子矜姑娘和楚楚圣女各有千秋，很难比较。在顾某看来，你俩皆是天姿国色，世所罕见，不分高下。”
闻言，顾长歌神色没有变化地说道，在心中猜测她这么说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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