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温暖暖以为是她太过咄咄逼人，惹他生气了的时候。
封励宴忽而薄唇勾起，他抬指擎住女人的下巴。“吃醋了？”
温暖暖直接给这狗男人一个白眼，嗤声道。
“你不说就算了！我还懒得听了呢！所以，你向封立阳立誓不告诉任何人，就是从没想过要告诉我这件事，不管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对吗？”
温暖暖看着封励宴，突然目光变得平淡又清冷，她微微勾起唇角，声音悠悠的竟是突然如此问道。
女人的眼眸微微弯着，似乎觉得这有点可笑，可是她的笑意却并没触及眼底。
那双清透的眼眸，清醒的似能穿透人心。
封励宴看着她这幅模样，眉心蹙起，神情有些烦躁和懊恼，男人下意识的想要说些什么。
“我当时……”
“你当时立誓时，怕是根本连想都没想到我吧？”
温暖暖唇角的笑意更为明显了，她声音轻松，并不见什么伤心难过和怒意。
可封励宴却分明感觉气氛变了，这女人对他的态度也有些变了，没了方才的温软和乖顺，反而像是周身都结了一层坚冰。
他俊眉蹙的更紧，“我承认，当时确实没想那么多。”
这是事实，从前，他们夫妻感情淡漠，他那时候做事，很少会想到她，甚至有时候会刻意的忽略她。
这些他没什么好辩驳的。
“别人也就算了，可我是你的妻子啊。你要从国外，带回来你的初恋女友，她还怀孕了，你却从没想过要告诉我这个妻子真相啊……”
温暖暖再次笑了，笑容充满了讽刺。
“我一直都知道你不爱我，可我以为你起码是将我放在妻子的位置上的，可原来并不是呢……”
他根本就没考虑过她的立场，也从来不在意她心里会怎么想，会怎样的难过。
说到底，都是不在乎她，甚至连起码的一点尊重都不给。
封励宴从没发现这女人竟然言辞如此的犀利，他还抱着她，女人也没推开他，可他却有种怀里女人离他很远，触碰不到，随时都会飞掉的感觉。
很糟糕，让他竟有些慌。
“温暖暖，你非要这样跟我翻旧账？那时候，我们感情不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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