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李奇怎么什么时候都阴魂不散啊!
“这么着急啊?看来真的是准备去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李奇一边打量着二人,一边扯住了个狰狞的笑容。“你说,我是在这里叫人来了,会怎么样?”
“你他妈的!”田湾恨不得操起手里的铲子给李奇来上一铲子。
“你要是给我跪下了,我就不叫人,怎么样?”李奇忽然冒出了狗胆子,冲着田湾说道。
“你!”田湾看着李奇的眼睛里简直要冒出火来,想着干脆跪一下就完事了,却被身后的鹿萌萌一把扯开了。
鹿萌萌二话不说,连着铲子就冲了过去,在二人都没反应过来的同时,一铲子敲在了李奇光秃秃的脑袋上。
李奇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快点挖!”鹿萌萌冲着田湾一吼,把田湾吓得一哆嗦,拎着铲子就冲了上去。
真不愧是他大哥看上的女人,果然是与众不同
也就大哥能够招架的住了!
直到后来,田湾想到鹿萌萌这毫不犹豫的一铲子的时候还有些恐惧。果然,恋爱中的女人都是恐怖的。
鹿萌萌撂倒了零钱之后,这边的挖掘工作正式开始起了。看鹿萌萌身上的架势,仿佛这个时候谁来打扰她都会被一铲子砸晕似的。
田湾收回了自己的惊恐的眼神,也快速地挖起坑来。
太阳逐渐西坠,距离日落还有两个小时,这次留给他们的时间才是真的不多了。
聂远这边,假徐诗韵已经彻底相信了聂远的“一片真心”,决定等自己出去之后,就干掉鹿萌萌,之后就嫁给聂远,差点连带着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聂远就僵着一张完美的笑脸和假徐诗韵说着,假徐诗韵现在早就失去了理智,哪里还能够分辨出来聂远是来套路她的呢?
眼看着自己的计划就要成功了,但是总有些时候,半路会杀出程咬金来。
那边的是李奇,而聂远这边的,则是午墨。
聂远在看到午墨拐弯进门的那一刻就大叫不好,立即就开始冲着假徐诗韵上眼药。
“午墨在学校的时候给我递过不少情书,她十分嫉妒你的才华,一直想要抹黑你!”趁着午墨还没开口,聂远直接就往仿佛连珠炮似的开始抹黑午墨。
“你瞎说什么!”午墨刚走进来,就听见了聂远在抹黑直接,“我什么时候暗恋你了?少往你脸上贴金!”
“是真的,她还在你的鞋子里塞钉子,甚至想要还害你出丑,丢掉自己的名声!”聂远说着,那边的假徐诗韵已经冲着午墨瞪起了眼睛。
她死的时候不过十几岁,自然也受不了这种挑拨,特别是有一方还时她认定了的丈夫之时。
“你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假徐诗韵指着午墨,十分护着聂远。
“呵。”午墨冷笑一声,看向了聂远,聂远心中立即警铃大作。
“你真以为他是喜欢你?他喜欢的不过是徐诗韵罢了!”
“你说什么!”假徐诗韵刚想发火,却卡在了一半。
“我说什么,你可以问问他,他究竟让人去祠堂做些什么?”午墨气定神闲地说着,准备看好戏。
完蛋了,露馅了。
从午墨走进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这个女人简直是可恶!
这边的假徐诗韵已经冲着聂远眯起了眼睛,聂远感受到了一股杀意。
“祠堂?你在说什么?”聂远心里虽然慌得一批,但是脸上却还是对着假徐诗韵一片深情,“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你这么清楚,难道不是你动的手么?”
随后,聂远直直对上了假徐诗韵的视线,“你就是嫉妒诗韵,所以你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假徐诗韵对着聂远的眼神,已经相信了大半,聂远对自己这么深情,怎么会是想害自己的人呢!
一定是这个午墨,她在妒忌自己,所以再这里想抹黑自己!
假徐诗韵越想越气,直接抄起了桌子上的茶盏,一把砸向了午墨,午墨来不及躲闪,直接被砸中了脑袋,鲜血横流。
然后,创口很快就愈合了。
“你看!我就说她是个怪物!”聂远立即站了起来,十分震惊的模样。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假徐诗韵对午墨戒备了起来,那个道士分明告诉自己,这里都是由自己控制的,怎么会出现一个这么奇怪的东西?
难道是想和自己抢夺复生机会的家伙?
想到这里,假徐诗韵的眼神就更加危险了。
午墨却是捂着自己慢慢愈合的额角,笑了起来,“徐诗韵要是和你一样傻,那么我早就把她踩在脚下了。”
说着,放下了自己的手,最后看向了聂远,。
“究竟是什么情况,去看一眼不就知道了?或许你还能够抓到两只小老鼠呢!”
两只正在挖土的小老鼠。
假徐诗韵听了之后有些动摇,毕竟这是有关复生的大事,就算是去看一眼,也是有备无患不是么?
“不能去!”聂远当然不会让假徐诗韵就这么过去,这要是被看见了,那还得来了?
“她这是想引你过去,谁知道她是不是在里面动了什么手脚!”
聂远的话成功让假徐诗韵更加戒备了,还有一个多小时,她就能真正获得徐诗韵的一切,眼下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
这个午墨奇怪的很,身上的味道也不像是个人,更倾向于鬼怪。
难道是同行想要半途截胡?
那边三个人正在猜忌战之时,田湾和鹿萌萌早就挖地三尺,连着祠堂旁边的树根都被挖了起来。
但是依旧找不到他们想要的线索,只有满地的黑土,以及一些不知名的碎絮破布。
久寻不见,是个人都会着急,再加上眼下形式焦急,更加让人上火了起来。
聂远说的一定是对的,就在这里,就在这里的某个地方
鹿萌萌在这一刻冷静的可怕,盯着地上的那些破布目不转睛。
这些破布绝对不会毫无缘由就呆在这里,一定和什么东西是有关联的。
鹿萌萌干脆挥着铲子,冲着破布最多的地方砸了过去!
“我倒是没看出来,你居然还有这种天赋。”午墨眯着眼睛盯着聂远,气笑了出来。
“你就是想害诗韵多不多,你简直是个毒妇!”聂远背对着假徐诗韵,对着午墨露出了个笑容,一闪即逝,但是足够让午墨气地七窍生烟。
“你就是想害我!”假徐诗韵完全无理由相信了聂远,随后眼神一变,转眼间就要对着午墨动手。
午墨堪堪避过假徐诗韵挥过来的爪子,有些气喘吁吁的,脸上还有着一道深刻的血痕。
当然,很快就愈合了。
午墨简直就要气到晕过去了,这个假徐诗韵的脑子里究竟装着的都是什么,她的脑子难道都被底下的虫子给吃光了吗!
竟然完全相信那个聂远,难道聂远给下了什么迷情水吗!
午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那边的假徐诗韵又挥舞着指甲冲了过来。
这让午墨都忍不住爆了个粗口,捡起桌子上的茶壶,冲着假徐诗韵的地方冲了过来。
“嘭!”茶壶砸在了聂远的背上,聂远脸色苍白地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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