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倒了四个小混混之后,最后一个被聂远用车座上的安全带捆了起来,准备等会留着当做司机。
中年女人硬撑着血淋淋的手腕,爬到了座位下捡起了地上的手枪,再次对准了聂远。
“你根本就没有受伤!你这个骗子!”中年女人歇斯底里大吼,另一只手无力拖着,只能用一只手来拿枪。
“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受伤了?”聂远冲着中年女人露出个假笑,“我不过是腿麻多坐了一会,你们就以为是我受重伤了?”
中年女人简直要直接气的晕厥过去了,刚才聂远那摇摇欲坠的模样,还有遇事不理的态度,居然都是做出来骗他们的假象!
“不过是你们自己脑补过度罢了,和我有什么关系?”聂远将手里的手枪上了膛,再次对准了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手里也拿着枪,但从气势上就已经输给了聂远。
“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名副其实。”中年女人痛的额头冒汗,开始往后退着,想要逃离大巴车。
“嘭!”聂远看也不看,直接冲着中年女人的左腿开了一枪,正好打中了中年女人的膝盖,中年女人惨叫一声,失去了重心直接砸在了车子里。
“来的容易,走,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聂远将手枪塞回到了谢凝云的面前,自己则是走到了中年女人的面前,动作敏捷地将中年女人缴了械。
“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聂远将手里的手枪打了个转,最后熟练地卸掉了里面所有的子弹,“就算我瘫痪了,你们依旧不是我的对手。”
在中年女人丰恒的目光之中,聂远也把他绑在了车子的座椅上,之后将唯一一个手脚健全的人放了下来,按在了车子的驾驶座上。
在聂远的监视下,那小混混几乎是颤抖着握上方向盘的,开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遇见了变速的道路更加是注意标牌,堪称是模范驾驶员了。
其实聂远的也就是坐在了驾驶座旁边的位置,偶尔看开车的小混混一眼,不知道他究竟脑补了些什么东西,看见聂远就直发抖,仿佛聂远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把他吃了一样。
好不容易到了站点后,聂远在警察赶来之前把人丢在了车子上,报警电话也是他用绑匪的电话变声打得,警察根本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见义勇为报了警,还把所有嫌疑犯都捆在了车上。
深藏功与名的聂远带着谢凝云去了医院,安顿好了谢凝云后,聂远就回到了学校里,谢凝云估计是整个暑假都要住在医院了,他还是得去和柳嫣然说一声。
等到了学校后,柳嫣然居然去开会了,扑了个空的聂远也不恼,在学校里转了转,又想起了那天在午墨课桌里发现的瓶子,于是准备再回趟教学楼。
“聂远?”
刚走进教学楼,聂远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到学校了?”聂远看着楼梯上站着的宋玉儿问道。
“我是来那新书的,等会还要回到医院里去。”宋玉儿低下了脑袋,整个脸都是红的。
难道是今天太热了?聂远看着宋玉儿的脸,思考着等会回去究竟要不要开空调。
“你爷爷的病应该是稳定了吧?”
“稳定了,现在已经是在康复阶段了,只要过了这个夏天,就能够出院了。”说道这里,宋玉儿露出雀跃的笑容。
“那就好,你也可以放心回学校了?”
“恩。”宋玉儿轻轻地点了点头,动作小道聂远差点没看见。
“那个”
“怎么了?”
“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我保证!”宋玉儿终于抬起了脑袋,手指捏紧了手里的新书,眼神躲闪不敢去看聂远。
聂远以为是宋玉儿因为欠着自己的钱觉得难堪,所以十分大度地出声安慰道,“没关系的,你可以慢慢来。”
“恩”宋玉儿又低下了脑袋,心不在焉地往下走着,不是瞄一眼聂远。
“这楼梯很滑,大妈刚拖过”
聂远还没来得及告诉宋玉儿,宋玉儿就一脚踩空整个人冲着楼下砸了过来,手里的也掉在了地上。
聂远立即上了两皆楼梯,接住了差点砸到楼梯边角上的宋玉儿。
宋玉儿估计是最近医院里待着十分忧虑,原本就不是很重的体重更加轻了,聂远直接掐着宋玉儿的腰间,把她举了起来。
宋玉儿忍不住瞪大了双眼,整张脸都涨成了红色。
自从十几岁长大了之后,她就没有再被这么举着过,虽然聂远只是为了救自己,但是
“瘦了。”聂远把宋玉儿放到了一边,“站稳了。”
“恩嗯?”宋玉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回过神来后,又红了脸,满脸震惊。
“还是得好好吃饭啊。”聂远从地上捡起了宋玉儿弄掉的书,放在了宋玉儿的怀里,顺道摸了把宋玉儿的脑袋,“不然手感都差了。”
“”宋玉儿感觉自己的眼泪都要被热出来了,手里的书本似乎都在发烫。
“哈哈,不逗你了,我先上去了。”聂远看着宋玉儿都快哭出来了,于是叹了口气,“我还有事,不能送你回去了。”
“没,没关系的!”宋玉儿立即开口说着,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
“回去的路上小心点,不然你等着我巡逻完了,再送你回去?”聂远掏了掏自己怀里,找出了楼上的钥匙。
“不用了,我这就走了!”宋玉儿说完,脚步匆忙地冲着楼梯冲了出去,速度飞快地消失在了聂远的视线了。
聂远也没太在意,拎着钥匙串冲着楼上去了。
宋玉儿走到了楼下后,还是没有忍住回头看了一眼楼梯,仿佛能够看到从中走过的聂远一般。
“我怎么这么嘴笨!”宋玉儿啐了自己一口,抱着书本匆匆走远了。
原本是想和聂远一起回去的可惜嘴比脑袋快了。
聂远一路径直来到了午墨的教室,找到了午墨的课桌,翻开了里面的大瓶子,但是里面的小瓶子已经不在了,书本的位置也被人动过了,换了个方向放着。
上次他找到小瓶子之后没有拿走,而是放回到了原地。
现在看来是午墨回来过,重新拿走了课桌里的瓶子。
只是不知道,究竟是拿走了准备使用的,还是准备毁尸灭迹了。
储物柜子里的羽毛还留在上面,这次被随意夹在了一本书里,看来是和这次的事件无关。
聂远拍了张柜子里羽毛的照片,留着以后做证据用,当时他和谢凝云因为羽毛各持己见,于是聂远就提议把羽毛放回去,看看午墨究竟会不会把羽毛拿走。
看来,是谢凝云输了。
他们但是的赌注是什么来着?
哦,输的人要无条件答应赢得人一件事情。
聂远拍了照片并传到了自己的电脑上留底,省的到时候谢凝云不认账。
再次关上了午墨的储物柜后,聂远忽然感受到了背后一阵发凉,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你动我的柜子做什么?”午墨站在了门口,一双眼睛盯着聂远,黑的发凉,仿佛古井无波的深潭,一张脸没什么表情,原本的伤口早就好的只剩淡淡的痕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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