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一瞧那婆子撒泼,心中暗自冷声一笑。
转身走到店门口,朝着那些等着看热闹的人竟也大声的叫嚷道:“打你?刚才外面的人也都瞧得真真的。”
“是你这婆子要强我手中的银票,我不过就是闪了一下身子,手可是连你的衣角都没碰到。”
那婆子一瞧时一如此,咬着嘴角是眼珠子乱转,最后竟然偷偷的朝着那杂粮铺子的老板瞧了过去。
时一见状,心一沉朝着那店老板也瞧了过去。
只见那店老板斜了地上坐着的老婆子一眼后,当即便又拉长了脸苦兮兮的说道:“我说二位,你们别吵了行吗?”
“我这铺子,您二位既然都看中了,那今儿就价高者得。您二位谁出的价高,我今儿就把这铺子让给谁。”
“好,店老板这可是你说的。她不是出二百两吗?我出二百五十两,你把铺子卖我!”
坐在地上的婆子一听这话,“嗖”的一下子从地上站起了身来,对着那店老板便高声叫嚷道。
时一瞧着那婆子和店老板,是也不急也不恼,只是幽幽的开口喊道:“二百五十一两。”
二百五十一两,就比二百五十两多一两。
杂货铺的店老板嘴角扯着笑,却是皱着眉头看向了那婆子。
“二百六十两,我出二百六十两!”那婆子继续喊道。
而时一也是继续不紧不慢的跟着喊道:“二百六十一两!”
又只是多一两
,店老板的眉头又皱得紧了紧,再次瞧向了那婆子。
这才那婆子像是发了狠了,开口更加大声的叫嚷道:“三百两!我出三百两!”
时一深吸了一口气,又仔细把眼前的杂粮铺子打量了一圈后,转头对上那等着她喊价的老婆子。
“太贵了,这铺子我让了。”
说完,时一转身就往铺子外面走。
可她前脚刚迈出铺子,后脚都还没有出铺子门,就听身后传来那杂粮铺店老板十分恼怒的叫嚷声:“你这婆子,没带银子瞎喊什么。”
紧跟着,就见那店老板一个闪身拦到她身前陪着笑脸道:“这位夫人,那婆子没带够银票,您看二百六十一两……我这铺子给您了。”
“给我?抱歉,我也就只有一百两的银票,多一两银子都没有。”时一勾着嘴角朝着那店老板是冷冷一笑。
可话才一出口,刚才那个跟她喊假的婆子就冲到了她跟前,抓住她的胳膊叫骂道:“哎呦!原来你这小贱蹄子没票子啊?没票子,你装什么大夫人。”
时一听了她这话,是即好气有好笑:“我拿不拿票子,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这铺子是你的不成?”
“你……你别管铺子是谁的。刚才就是你那一闪,害得我磕掉了牙,今儿你要不赔我一百两的银子,你就别想走。”
那老婆子明显心虚的结巴了一下,但马上便调转话题跟时一要起了银子。
时一着下,可真是被彻底的给气笑了。
“呵呵,这可真是不管到哪里,都有碰瓷的啊!”
说着话,时一是抬脚就往那老婆子的小腿踹了过去,当即把那个老婆子给踹得是一个后仰跌倒在地。
而时一却连瞧她都没瞧她一眼,转身扭头就走。
却不知她这一脚,竟然给她招来个大麻烦。
当然此时的时一是不知道的,一脚踹飞碰瓷婆子的她开开心心的到布料店里买了布料。
或许是见时一出手大方,店铺里的老板是格外的客气。
不仅送了一双绣花鞋给她,顺带着时一还从那布店老板口中得知了那杂货铺子的事。
“那家铺子,原来老店主在的时候生意可是红火的很。可后来续弦娶了那孙婆子,她可不是一个好东西,她那儿子更是坏得要死……”
时一是即买了布料,又听了八卦。
才知道那铺子店的老板逼死了继父,又把继妹嫁给了赌徒,如今就靠着霸占着那杂粮铺子坑蒙拐骗度日。
这样的人和事,听着就够让人唏嘘的了。
没成想,今儿就让她给碰到了。
想着这些,时一拿着布料再次回到了她跟元庭约好的面条摊子。
而就在她等着的空档,那杂粮铺子的店老板竟然带着两名官差,朝着她是恶狠狠的就冲了过来。
“是她,就是她打伤了我娘。二位官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决不能请绕着这毒妇。”
杂粮
店的老板指着坐在摊子里的时一,是满目愤恨的说着。
瞧他那模样,恨不得要将时一生吞活剥似的。
而那两名官差,瞧了一眼那面摊子的老板,又瞧了一眼一脸淡然坐在木凳子上的时一。
其中一个稍微清瘦的官差,露着笑脸对着时一道:“这位小夫人,那就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时一是丝毫没有犹豫,起身将自己买的布料放到面摊子的桌上,对着那面摊子老板说道:“布料就先放您摊子上了,一会儿我夫君回来,还麻烦老板跟我家夫君解释一下。”
那店老板看着一脸淡然的时一点了点头,依旧没有开口说话。
时一愣了一下,心道:原来是个哑巴!
不过,幸好他能听得间自己说话。
“时一,谢过店老板了。”
时一感激的朝着那店老板福了福身子,随后便跟着那两个官差离开了面条摊子。
没多会儿的功夫,时一就被带进了县衙。
没想到她才一进县衙大堂,迎面就冲过来一个年纪看似不过十五六的少女。
她对着时一是怒目而视,指着她的鼻子大声叫嚷道:“你这毒妇,我娘不过是说了你两句而已,你竟然将我娘打残。今日有县老爷给我们做主,看你还如何嚣张。”
“什么打残,不过就跌掉了两颗门牙。”时一眉头一皱,伸手打掉那少女伸出来的手,怒声说道。
可谁知她话音刚落,又有一个
妇人冲了过来,指着时一又是哭豪的喊道:“毒妇,你这毒妇,当着县官老爷的面,你竟然还敢扯谎。我娘如今就在那躺着,德福堂的宋郎中都瞧过了,你还敢抵赖。”
时一瞧着这两个陌生的女人刚想要开口,却见那躺在担架上的老婆子头手皆裹着纱布哭喊到:“老爷啊,老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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