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一向被丞相娇生惯养,读书识字嫌无趣,骑马射箭嫌累,针线女红更是嫌扎手,所以养成了一个矫情废材,一无是处,干什么什么不行,却花痴无比。
这样的她又是在哪里学的医术,还能受的了那样的枯燥和辛苦?
“云小姐,你真的可以帮世子解毒吗,求你救救世子吧,世子这些年太苦了?”若景立刻对云婷态度立刻变得恭敬。
他是世子的贴身侍卫,看着每个月世子因为身体里的剧毒痛不欲生,生不如死,若景心疼无比却没办法。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说可以让你多活十年,那些给你下毒的人能对一个孕妇下毒,可见极其歹毒,我可不想趟这趟浑水。”云婷撇嘴道。
“好,就十年,我答应。”
君远幽明明第一次见云婷,跟她根本不熟,更不知道她的医术到底如何,可他说不出为什么就是莫名的相信云婷。
“太好了,世子您真是英明神武,所以待会还请世子配合我一下,小侍卫你去把离王引到世子的房间。”云婷开口。
若景下意识的看向君远幽,见自家世子点头,立刻去门口了。
离王墨池寒看着紧闭的世子府大门,脸色黑的如同锅底一般,愤恨无比。
该死的君远幽知道自己来了,居然闭门不见,可恶。
虽然君远幽是个病娇,可他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更是出了名的狠辣,残暴,血腥,就连皇帝和太后都要给他几分薄面,墨池寒虽然生气,却也不敢去砸门。
大门从里面打开,若景走出来:“参见离王殿下,我们世子有请。”
“这还差不多。”墨池寒冷哼道,跟着若景进去。
不是去大厅,而是去了后院。
墨池寒蹙眉,刚要开口询问,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声音。
“世子你怎么这么心急,人家好喜欢啊,啊,好舒服,轻点,好痛,世子可比离王强多了------”
声音娇滴,魅惑,充斥整个房间。
门外的墨池寒周身戾气弥漫,带着肃杀的冷厉,这声音不是云婷又是谁。
听到这面红耳赤的声音,伴随着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还有女子的尖叫,墨池寒怒意冲天,愤恨的一拳头将旁边的那颗合欢树给劈成了两半。
这该死的女人明明爱自己爱的死去活来,不惜用性命相逼换的丞相同意,结果一转眼就勾引上了君远幽,果然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走!”墨池寒怒吼一声,转身就走,直奔皇宫。
这一次,他倒是要看看皇兄还怎么拒绝自己的休书。
房间里,君远幽也被云婷的举动惊呆了,这女人还真是大胆,如此胡来,今天之后恐怕她和墨池寒就再也回不去了,她当真这般不在乎离王了吗?
君远幽没有揭穿她,静静的看着她演。
云婷听到外面那一声巨响,薄唇微勾,太好了,只要离王相信了她就不愁解除不了婚约了。
光凭一张休书,皇帝和太后肯定不会同意退婚的,所以她要坐实了这场闹剧。
死就死吧,总比回去看着离王那头种马强。
云婷听着院子里的脚步声走远,这才松了口气,一抬头对上君远幽那张帅气儒雅的俊彦,突然就来了兴致。
“公子,既然他们都误会了,要不我们就生米煮成熟饭吧?”云婷提议。
君远幽嘴角一抽,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云小姐也太惊世骇俗了,她今天弄了这么一出就足以让人误会了,居然还真的想跟自己如此。
“待会皇上肯定会来召见你我,你还是先准备下吧。”君远幽起身朝门口走去。
看着他有些慌乱的步伐,云婷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没想到这个病娇世子这么不识逗。
想到离王,云婷赶紧关上门,然后从随身空间拿出瓶瓶罐罐开始往自己身上涂抹。
以离王高傲的性格,当众被戴绿帽子一定会去皇宫告状,到时候光是听到声音,很难糊弄过去,所以做戏就要做足全套,这样到时候就算是皇帝和太后不同意和离也不行了。
不多时,宫里就来人了,宣世子和离王妃进宫面圣。
云婷从房间出来,走路的姿势很奇怪,看的君远幽蹙眉:“你怎么了?”
刚刚这丫头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会功夫走路都走不了了。
云婷面色娇羞红润,不好意思的看向君远幽:“世子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你刚刚太激动了,害的人家走路都走不稳了。”
君远幽额头划过三根黑线,这女人还真能演戏。
来宣旨的公公一听,老脸都红了,这云小姐也太奔放了吧,看一眼云婷丑颜上满面红光,凤眸含春的模样,公公惋惜的看向君远幽。
君世子还真是重口味,这么一张丑颜他也能下得去手。
“公公,咱们走吧。”君远幽开口。
“好。”
.............
皇宫。
云婷跟在君远幽身边,两个人随着那名公公走进去。
巍巍宫墙,深深庭院,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金碧辉煌。金色琉璃瓦的飞檐上雕刻着龙纹,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在阳光下折射着着耀眼的光芒。
奢靡,辉煌。
“这皇宫还真气派。”云婷感叹道。
“那是自然,这里是整个大燕国最高权利的象征,多少人趋之若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公公颐指气使的回答。
仿佛,他能在这里伺候,就高人一等。
云婷冷笑:“在高的权利又有什么用,还不是孤家寡人一个,被困在这金丝牢笼之中又有什么好羡慕的。”
公公脸色一冷:“离王妃请注意你的言辞,这可是大不敬的话。”
“有吗,我只是实话实说,你大可以将我刚才的话说给陛下听,反正我也不差多一条罪名。”云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道。
公公气得脸都黑了,原本还有些同情云婷被离王休妻,如今看来倒是她自己活该,作的。
“公公莫要跟她一个女子一般见识,还是赶紧去见陛下吧。”君远幽提醒道。
“看在君世子的面上老奴不跟你计较。”公公白了云婷一眼,气呼呼的往前走。
“世子,我刚刚说错了吗?”云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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