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们晚上会喝的酒，你还夸奖来着，不就是戴氏酒庄生产的吗？你平时买酒是都不看生产厂家的吗？”
“不光这样。”秦明插了一嘴，“西市的很多酒都是由他们提供的，到目前为止还真就零差评，可能和西市酒庄少有关系，不过人家确实不错啊！”
“是不错，我只是没想到会是他们生产的。”杨正沉思了一下，“那我这一个月就把最好的材料全部发过去，要是他们真的能生产出既过得了检查，又深受大家追捧的药酒那自然是最好的。”
秦明默默用手竖了一个大拇指：“能和戴氏合作那确实不错。”
“不对，我总觉得有问题，他莫名其妙找到我干什么，这么多好的公司放在那他都没有多加关注，偏偏要找到我跟我谈合作……”杨正双手抱在胸前，靠在旋转椅上出神地看着电脑屏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任千秋看了秦明一眼：“你不是有很大的本领吗？怎么这个时候当哑炮了？”
“我再大的本领我也不至于把世界上所有人的心思都摸透吧？你真当我是神啊？”秦明没好气地看了任千秋一眼，他想现在用电脑搜索，但是碍于任千秋一直呆在这里，他也不好动手。
“你老是看我干什么？”任千秋被看得有些不舒服了，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人家都说脑子好使的人精神有点问题，你不会……”
秦明躲开了眼神：“杨哥，你让任千秋滚出去好不好？他一直都妨碍我想问题！”
“额……”杨正看着一脸无辜的任千秋，最后还是好言说道，“你出去吧，我记得今天网络招聘上的人已经破三百了，今天一整天都是你的面试时间，快去。”
“三百？”任千秋低呼一声，“那意思是今天来面试的基本上也有两百个人左右？不……”
“什么啊，学历保留最高一个档次的面试，哪有两百多个？我大概看了一下，也就一百个左右，我给她们化了线，上午一批下午一批，你中午还有时间休息呢。”
杨正露出了一个善解人意的微笑看着任千秋：“所以，赶紧去吧！”
任千秋没好脸色地看了秦明一眼，也只能愤恨地走出去：“真是晦气！”
“你才晦气！”秦明不甘示弱地冲着他低声骂了一句，不过声音小到只有自己能听见。
杨正见任千秋也走了，对着秦明点点头：“现在可以安心工作了吧？赶紧查，中午我带你去吃饭。”
“我不。”秦明脱口而出，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又小心翼翼地看了杨正一眼，“我是说……我今天要减肥，饭留着后面吃。”
“为什么？早点吃完我们两个之间的账还是赶紧了结，我最近也帮你看了很多房子，有一个最便宜的学生公寓，两个人合租，一个月一人六百……”杨正热心地翻着手机，想把自己看见的租房信息拿出来。
但是秦明毫不客气地一口回绝：“我不接受，我最讨厌和别人合租了。”
“什么毛病？”杨正皱起了眉头，“你在我这里白住就不讨厌了？你这人还真是会说话。”
“好了，这件事情还是先打住，我觉得可以留到下下下个月再讨论，我现在留在这里还能帮你免费查资料，这不好吗？”秦明说得也很在理，所以杨正没有反驳他。
……
十分钟之后，杨正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秦明，你能不能找出来？我工资都发了一半了，你还没有给我说结果。”
“原来你在发工资啊……刚就听见你在按键盘输入，到底有几个零啊？”秦明好像看见商机了一般，“你们医院还缺人吗？我也可以在闲暇之余帮你们扎扎针啊！”
杨正看着秦明没有说话，毫无表情，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秦明。
“好我不说话了。”秦明挑挑眉，把眼神放回电脑上，“查到了，戴晖家里产业都挺好的，啥事儿没有，公司也啥事儿没有，人家找你就是单纯看得起你。”
虽然秦明的话说得杨正很不开心，但是听到说戴晖一切都好，杨正也就放心了一半：“要是真的有什么事那他也早晚会告诉我，算了，就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这件事情查完了……”秦明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要不要开始考虑一下关于我在医院来上班的事情？”
杨正还在给大家发工资：“可以啊，等一下你就去你千秋哥那里报到，让他给你面试吧，要是可以面试的上，你也有几个零的收入了。”
“切……”
十二月月初，西市已经踏入了冬天，有刺骨的寒风但是没有冰冷的大雨，这就是干燥又冰凉的冬季。
“嘶……”任千秋换上了羽绒服，“咱们西市下过雪吗？”
杨正穿上了毛呢大衣：“目前为止还没有，我前两天才把所有材料打包发给戴晖，那个时候还穿的风衣，现在直接穿大衣了。”
“戴晖那边怎么说？这些材料好找吗？”任千秋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看你写的那些东西全部都是偏门的药材，有一些国外也找不到，还得找关系。”
杨正笑了笑：“这些要是真的生产出来了，我们直接以一个疗程两瓶，然后一瓶一千一卖出去，大家要真的是想活血化瘀，直接三口见效。”
“这么神奇的药方你写出来不就等于把我们的秘方透露给戴晖那边了？”任千秋差点又要把戴晖想坏，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任千秋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
“放心吧，我把一些药品都换成了稍微低一点的药，要是使用原配方，那可能一口就见效了，别说等两瓶了。”杨正自然是给自己留了后路，“再怎么说也是刚认识的合作伙伴，我也没有这么傻，直接就把所有东西透露出去了。”
任千秋点头：“嗯……不过，最近秦明这小子跑哪去了？晚上都很晚才回来。”
“冬天天黑早，他其实晚上六点多七点就已经回来了。”杨正哭笑不得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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