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徐子妗要撑不住的时候，傅斯年终于开口了。
“跟个死鱼一样，谁有兴致。”他淡淡的说。
“不要……”徐子妗脸色煞白，可男人脸庞上残忍的深深让她将后面的话咽下去。
她狠狠的咬着唇瓣，逼着自己按照男人的只是做，总不能真的让傅辰出事儿。
一步步的走过去，爬上茶几。
水晶的材质又冰又冷，那冷意钻进她的血管里，随着血液流到四肢百骸。
那种屈辱让她恨不得就这么死了。
可，是死还是活着，根本不是她能够决定的。
半晌之后终于有了动静，巨大的阴影将她笼罩，把所有的光明挡在身后。
徐子妗睁开眼，看到傅斯年已经走到她的身边，冰冷的视线扫过她，徐子妗的手紧紧地抓着茶几，借着手指传来的疼痛才能强撑着没有逃开。
“果然天性犯贱！”
傅斯年的话里满满都是羞辱。
徐子妗羞愤欲死。
“傅斯年！我恨你！我恨你！”徐子妗凶狠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泛着猩红光芒的眼中都是恨意。
“那最好了。我也恨你！”恨她爱不够彻底，恨她抛弃他转身离开，恨她因为别的男人背叛他！
如果她能永永远远的恨他，那就恨吧！
徐子妗说不出任何话来。
她恨傅斯年，可更恨的是自己，恨自己在他面前总是这么不争气！
“尽兴了吗？我可以离开了吧。”
徐子妗径自坐起来，抓过衣服就要离开。
她这种迫不及待的举动再一次刺痛傅斯年的眼眸，“我还没有让你走。”
“傅斯年你不要太过分！”徐子妗满心的怒火，可在傅斯年的逼迫下却只能忍着。
“你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
大厅里的空气里像是在闪着火花，为这浓重的黑色披上一层白纱。
夜色越深，月亮羞涩的躲在乌云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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