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倩南,……
要不说人家是京都传媒大亨呢,你就瞅瞅,你就瞅瞅人家这段戏,真是不给颁一个最佳男主角都太屈才了!
不过,她也是演戏上瘾了,又假装自己根本就是有尾巴一样地摇了摇水蛇腰,“真是没看出来你这个小白脸还有两下子,那好吧,姐姐我等下就给你一个机会,不过我可提前告诉你啊,等下你要是表现不好,我可是会直接把你丢到池塘里给喂鱼的哦!”
饶是传媒大亨这会子也是憋不住地笑出声来,因为她大概都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有多滑稽,他的外套那样大,穿在她身上还真就是像一件戏服一样地,已经长了很长的头发没有绑起来,就那么松松散散地披着,加上她的睡裙又是奶白色的,她这样一扭动,真还有点勾人的狐狸精的样子。
俩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知不觉中帐篷也就搭好了,绝对的是堪称完美,就跟某宝上卖家秀一模一样的,蒋倩南抚着他搭的有角有棱的帐篷,啧啧啧啧地称赞他道,“傅禽兽哎,真不是我夸你,我跟你说哦,要是傅氏传媒倒闭了的话,你去卖帐篷的话生意一定超火的!”
傅景洪,……
他懒得理她的那些调侃,就只顾地忙活自己手上的事,蒋倩南一个人在那里自说自话了一会也觉得没意思,就看他一个人忙进忙出的,好不热闹又很稳的样子。
半天后,她一个人在帐篷外面说够了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就探着头望里面看了一眼,想看他把里面布置成什么样子了,不料的是,她才不过是刚刚把小脑袋探过去,就被男人强劲的力道连着小身板都给拽了进去。
一阵天旋地转的,她都还没来得及看一看里面的布置,男人就强势地直接把她摁在了身下,而她的身下,如果她没有感觉错的话,竟然会是类似水床之类的被褥,躺上去软的不像话,也舒服的不像话。
而男人的大手则已经很不老实地一把握住了她一边的丰盈,他勾人的桃花眼里早已经被欲火染满,眸色都成了猩红色的,二话没说张口就朝她脖颈那里狠狠地吸吮了一口,声音哑的不像话,“这半天可把你给能坏了是吧,嗯?还给小爷扮什么狐狸精?今天没有姨妈护体了,看小爷我把你怎么收拾得哭着求饶!!!!!!”
和好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在这种事上对自己这么暴力,虽然只是口头上的,但蒋倩南却觉得自己真是有些被唬住了,因为她是最清楚她是仗着自己姨妈来的这几天怎么折腾他的,那对于一个三十如狼的男人来说,何止是一句残忍能说得清的?
然而,唬住归唬住,她竟也充满了期待和向往是怎么回事?
我天,她也是觉得自己实在是没脸了,竟然这地震都还没有开始都已经爱到不行了!
这里算是在大自然的青草地上,风光醉人,眼前的人也都醉人,傅景洪绝对是和好后的第一次没有怎么地做好前戏,蒋倩南就已经很迫不及待地迎接他了,其实这几天以来,不光他想,她也是很想他的,尤其是今天晚上他还这么突然地送给了她一个这么大的惊喜。
“倩倩!”男人将要攻城的那瞬间里,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我们这算不算是是蹭了邹昊和俏俏的洞房花烛夜?”
蒋倩南,……
她所有的感官都被他所充满,完全不知道要回答他什么,也完全不知道该回答他什么,除了舒服得想尖叫想呐喊以外,她真的完全没有知觉了。
地震所带来的刺激之感真是非蒋倩南所想得到的,她也万万没有料到被她又整又憋了好几天的男人一下会有这么大的爆发力,他简直是把她来来回回地给折腾还有啃了无数遍,身下的床单湿得都像是被雨水冲刷过了一样。
几度欲仙欲死里,她觉得自己真是要疯了,偏偏男人还一点没有尽兴的,反而地是他还越来越有劲了,“倩倩!”他粗喘着气,一点都不想怜香惜玉的,“小狐狸精,小生的表现还令你满意吗?”
“满,满意!”蒋倩南忍耐不住地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划了一道又一道的指痕,最后,她终是带着哭呛求饶道,“不要了!不要了!傅,禽兽,我真的不要了!!”
“你叫我什么?!!!”男人似乎很满意她这个称呼,“再叫一声!!”
“……”
一场惊天动地的地震结束的时候,蒋倩南终于明白了什么是不作不死!!!!
像傅景洪这样的男人真不是随便能招惹的,她发誓,她以后再也不随便地勾他了,因为他到底还是没忍住他身体里的那些禽兽因了,真是一直把她弄哭了很久很久以后还不想放过她!!!!!
真正结束的时候,她觉得自己都已经脱水了,嗓音哑的她觉得喉咙都痛了起来,躺在那里动也不想动一下地,就别提还去钓什么鱼了,现在是要让鱼来钓她还差不多。
傅景洪的情况则是好到不能更好了,他看起来依旧精力很充沛,甚至还完全地有再来一场的架势,替她做好清洁工作以后,他眉眼含笑地依着她躺下来。
帐篷的顶端是露天的,从他们躺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夜空里闪闪亮着的星星,伸手把一旁软成水的女人揽入怀里以后,他坏坏又正经地说,“上半场我在上面,下半场就轮到你在上面了!”
“……”被他打趣的小女人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结实的肩胛骨那里,不过是碍于刚刚那场运动消耗了太多太多太多的体力,她那力道都还不如一个蚊子咬,到最后,她也只能忿忿地出声道,“傅景洪,我发现我错了,你还就是一只禽兽!”
“有吗?”男人的声音别提有多骚了,“倩倩你要这么说就没意思了,难道你没和陶妹妹还有俏俏约好明天见面?你们见面的话总要聊一天战况的吧,你老公好歹也曾经在夜场里混了那么多年,难道你忍心看我输!”
“我想一巴掌拍晕你!!!”蒋倩南说着就毫不客气地拍了一下他那张欠揍的脸,“我们聊天的时候你明明就站得那么远,你说你是长了千里耳吗?”
“哪里用长什么千里耳?我和习之一看你们眉来眼去的样子就知道你们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你们……”蒋倩南对这俩男人也是醉了,她无力地吐槽,“好歹你们也是兄弟啊,这样抢兄弟的风头真的好吗?”
“什么好不好的?我们这是全凭实力!”傅小爷大言不惭地,“邹昊他不要脸地搞那么浪漫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兄弟情?我看他今晚一定比我和习之都要勇猛!!!!”
同样都身为男人,怎么可能理解不了男人呢?
程大小姐程俏俏邹昊念了那么多年,这么不容易地心想事成了,不让她两天下不了床,真还就不是男人了!!!!
再说如果不这样的话,男人的雄风又放在何处?
是要被他安保公司里手下那一帮弟兄们给笑死的好伐!!!
蒋倩南有时候也是真觉得他们男人之间比这种事情实在太无聊了,一阵困意来袭,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半磕上双眼迷糊着说了句,“好困哦,我先睡了,钓鱼的事明吧!”
“嗯,你先睡!”男人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又情难自禁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片刻过后,沙哑着嗓音说了句,“老婆,以后我对你的爱就是想把全世界池塘的鱼都钓个遍!”
已经呼吸平稳的女人自然是没有听到他的这句告白,也肯定想不到的是,他这句告白的潜台词还有,以后我会带着我对你爱走遍世界每一处的神秘大森林,最好是以后我们去过的地方都有我们爱过的痕迹,青草地上都流淌着我们爱的印记,最后人生最大的希望也就是每年都能来个几百次像今天这样昏天暗地的地震!
……
锦绣澜湾。
吃了一白天狗粮的陶乐乐回到家以后就去了程习之的书房里,白天的时候,她真是要懊恼死的一件事情就是,脑子难道真的是进水了?还是一孕傻三年都果然是真的呢?不然她怎么就是忘了要送俏俏结婚礼物这样的大事呢?
明明在马尔代夫的时候男神老公还提醒过她的啊,俏俏是她惟一的小姑子不说,她又这么喜欢她,怎么可以不在这样大喜的日子送她一份礼物呢?
她真是越想越头疼,所以一回来就连孩子都没顾上瞧一眼,就一个人先跑进了书房里来。
将电脑打开以后,她赶紧就问起度娘来:送好朋友什么结婚礼物比较好?
度娘下面一连串的答案,她随意地浏览了几个,大多数都是说送定制公仔,还有什么四件套之类,或是床头喜庆的婚礼娃娃,要不就是说心意最重要的,她看了半天,都觉得不怎么满意。
敲着脑袋想了又想以后,她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度娘,自己去想一个,或者是要找男神大人问一下参考意见,毕竟上次他说的时候很有主意的样子,嗯,虽然有点带着要坑她的成份。
动作很快地关了电脑,她刚一起身,蓦地就觉得书房里面好像与平时不太一样,程习之的书房,她平日里来得不算少,但要是说起细细地参观来,确实是没有几次,因为大多数她进来的时候,男人都是在的。
她站在那里,用很奇怪的眼神来来回回地扫视了这宽大的书房好几次以后,最终将目光落在了酒柜旁边的一个类似保险柜的东西上。
真不是她好奇心太大,是她实在觉得很不解,怎么男神大人什么时候买了一个保险柜回来她一点都不知道呢?
还有就是,家里贵重一点的东西不都是锁在银行保险箱里了吗?干嘛还要再买一个保险柜回来呢?
她迈着细腿一步一步地走过去,俯身对着黑色的保险柜看了又看,不自觉地就咬了咬手指,唔,能在家里放一个这么大的保险柜,这应该是说明这里面一定是放了很宝贝的东西吧,嗯,在一起这么多年,她还从来没有想过要打探他的什么隐私,或者是问一下他到底有多少钱之类的,现在,他瞒着她放了一个保险柜在这里,那是不是就说明这里面放了什么于他而言很重要的东西呢?
陶乐乐越想越觉得自己分析得很正确,鬼使神差地,她的眼神就锁在密码那里怎么也移不开眼了,她闭眼,在心里又做了一番思想斗争以后,还是觉得要打开来看一看。
那男人平时的时候成天占了她那么多的便宜,现在她就偷看一下下他的小秘密,不为过的,嗯,不为过的!!!!
她尝试了一下用男人的生日密码打不开,又尝试了一下用毛毛和虫虫的生日,还是没有打开,皱着眉头定了定以后,她试着输入了一下自己的生日,没曾想,这一下竟然很顺利的就打开了!
莫名地,心里面就一阵偷乐,唇角止不住地呈着上扬的弧度,然而,当她看到保险柜里放着的东西时,唇角的笑意却是一下地凝固了,眼眶也是一阵迷湿热。
刚刚她尝试着打开的时候心想的是,这保险箱里一定是放着公司里的机密,要不就是对程氏而言很重要的商业上的资料,或者是有关程习之的一些秘密,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那么大的一个保险柜里却只是放了两本红红的结婚证。
鼻尖发酸的她眼泪差一点儿就要从眼眶里跑出来,她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一刻自己的心情了,只是很感动很感动地将两本结婚证拿了出来。
轻轻地翻开来以后,就看见她和男神大人依偎在一起的合影照片,红色的背景下,他们都穿着白色的衬衣,她笑得眉眼弯弯地靠在他的肩上,而他笔挺地站着,面上看似冷峻无比,但那柔软无比的眼神则是泄露了他也很欢喜的心情。
这个结婚证是他们第二次结婚时去领的,她还记得,他们第一次领证的那个结婚证上的照片是他找人P上去的,那天本来已经来到场的他,因为刘素芬的一通电话把她给抛下了。
她也记得这一次他们再去领证的时,人还没有走进办证大厅,他就停下脚步凝着她问,“上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是不是很伤心?”
然后他声音很轻很轻地跟她说了一句,“对不起!”
其实那天跟他来领证的路上,她心里是有些微微的别扭的,怎么说呢?再怎么那次也是她第一次来这么神圣的场合,他求婚的时候是那个态度不说,那天又那样地走了,心里怎么可能不难过,怎么可能不伤心?再一次来的时候,又怎么可能不会想太多?
可就在他说出那一句对不起以后,她心底深层的那些小别扭还有小怨气都跑了个无影无踪的,她望着他蹙得紧紧的眉头,垂眸无声地笑了下,对着他摇了摇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他听到她的这句话,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下子将她紧紧地拥在了怀里,然后在她额头那里印下一吻。
那天是个好日子,来办理结婚证的人很多,他那样高冷矜贵的人,却是一点也没有在乎人来人往投来的颇有意味的眼神,就那样抱了她很久很久。
陶乐乐知道,那个拥抱是他对她的道歉,她也知道,他那天没有动用特殊手段,就只是寻常人一样地在那里排队等待,也是对她的一个道歉。
在等待的极无聊的时间里,她思索着问出了一个她老早以前就挺想问出的问题,“是不是那时候你并没有想跟我长久,然后就那个态度?”
“嗯!”男人望着她的眼神,坦坦荡荡的点了点头。
对于有些事,他从来都不想骗她,欺骗,不论是怎么说,都是对一个人很大的伤害,尤其是感情上的欺骗。
陶乐乐一直也知道他就是那样坦荡的人,她笑叹了些,特殊的场合,也有些特殊的感慨,“其实在决定跟你结婚我也是很犹豫的,我知道你并不爱我,可是那时候好像除了跟你结婚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而虽然是那时候就一直挺深爱你,但也觉得你挺混蛋的,我不知道你还记得不,你跟俏俏你们联合起来欺负我?骗了我很多的眼泪,我那时候真是要心碎得死掉了,你那么宠俏俏,又跟她那么亲密,我真的差一点儿都以为你们是情侣了!”
“我那时候就想啊,要是你真和俏俏是情侣的话,我要怎么办呢?对你放手?舍不得?离开你?也舍不得,想一想,那时真的还是一点都不想离开你,想怀你的一个孩子都还没能如愿呢!还没有跟你真正地做夫妻几天呢,怎么会舍得放手然后潇洒的离开呢?”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里还是有些小悲伤的,可这些悲伤看在男人的眼里,真的就只有可爱了,还有对她无尽的怜惜疼爱了,他没管什么场合地就捏了捏她的脸,然后将她的小手紧紧地握在自己的宽厚的手心里,“我怎么可能会不记得?以后不会了,以后我的眼里心里就只有你,至于俏俏,我以后也会跟她保持一点距离,嗯?”
“……”
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打断了陶乐乐的回忆,一滴冰凉的水滴滴到了她的手背上,她才惊觉自己竟然流泪了。
为了怕被男人看到以后取笑自己,她慌乱地又将结婚证放回了保险柜里,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痕。
虽然这里面装的不是多贵重的东西,但被抓了个玩形,感觉也没有那么爽!
她别扭地站在那里,听着男人的脚步声一点一点地近了,莫名地有些紧张,倒是男人一走过来就满眼心疼地握住了她的小肩膀,声音温柔的她心都颤了,“怎么哭了?”
他不问还好,她这一问,陶乐乐刚刚忍回去的眼泪又泛滥了,她摇摇头,然后伸着手指对他指了指保险柜,“我把这个打开了!”
程习之轻轻淡淡地点了下头,劲瘦的大手为她拭了拭眼泪,“打开就打开了,我又没怪你什么,别哭了!”
“我才不是因为这个哭的!”小女在吸吸鼻子,冲他抬抬下巴,示意他看向那两本结婚证,“你是不是有毛病,买这么大一个保险柜就放结婚证在里面?”
程习之,……
他无语地笑叹了下,很认真地问起她,“那照你看来,我要放什么进去才算是发挥了保险柜的价值?”
“我……”陶乐乐张张嘴,想说当然是放钻石,还有黄金之类的了,话到嘴边又觉得那样说真是太庸俗肤浅了。
“呵呵!”男人看出来她的意思,伸手点了下她的小鼻子,“就看见放进来结婚证就哭了?”
“也不是!”她摇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跟他说,“就是今天看到邹昊求婚的时候觉得特别地感动,觉得一个女孩子此生要是能被人这样求一次婚,那真是幸福死了,然后莫名地看到结婚证,就想起咱们第一次结婚时的场景!”
“……”男人默了默将她拥进了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上,嗓音沉沉地,“难过了?”
小女人在他怀里又摇摇头,“没有难过,就是觉得咱们能走到今天挺不容易的!”顿了下她从他怀里起来,仰着小脸看他,“就是我又忽然想起来,你之前跟我说过的,说是你有好的主意要送俏俏什么结婚礼物,明天你能带我去看一下吗?”
“明天?”老男人眉头紧了紧,抬起手腕上的钢表看了看时间,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明天去的话,估计就晚了?”
“嗯?”他那认真的样子听得陶乐乐心里一阵紧张,“晚了?晚了是什么意思?”
老狐狸沉吟了下,“就是我替你挑的这个礼物很珍贵又太难得,距这里又有一段的距离,除非现在就得出发赶过去,不然估计等再想拿到手的时候就得半年以后了!”
“什么?!”陶乐乐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声音都拔高了一个高,“半年以后?还得必须现在就出发?你选的这是什么礼物这么奇特?”
“这你别管!”老男人一脸神秘的样子,“你只需现在告诉我,你要不要现在就去?”
陶乐乐,……
她想了想,眨了眨眼睛看他,义正严辞,“程习之,你不是又在算计我什么吧!我很严肃地告诉你啊,别再骗我去跟你看什么日出了,我不会傻得再上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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