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张死人扑克脸,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一副等待受批的忐忑样子。
不管他擦多少遍,毕竟是白裤子,裤档处始终有一团咖啡色的水渍。
他嗷嗷地叫了两声,懊恼地用手撑着头,“等会儿还要见两个客户呢。”
这个样子去见客户,唉哟,我的妈呀,真是会笑死一汪先人哟。
我是罪亏祸首,不敢有其他的动作,只能看他大爷过会儿是不是心情好点。
“你是存心的吧?”
见我一径沉默着不回话,他又道,“从你出现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你存心让我过得不安份,你说要怎么办?”
“照价赔偿。”
未经大脑,四个字脱口而出。
“这衣服,全球只有一套。”
是呵,沈总是何人,穿的可是限量版的。
别说我没钱,就是有钱,我也赔不起一模一样给人家。
“过来。”
见我忤在原地发呆,他发话了。
我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
他仰起头,看着我的眼睛有些晶亮,却再也不见了怒气,甚至嘴角还浮起了丝丝的邪恶。
起身拔开我的身子,走向门边,将门锁了,又走了回来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摊开了腿,指着自己带有痕迹的那团污渍布料,“舔干净,我就放过你。”
哈哈,原来,人前的道貌岸然都是装出来的,人后,却是一只衣冠禽兽。
真想拿个手机把他伪君子一面给拍下来。
“好。”我答应的非常爽快,“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不知沈总是否愿意?”
“说来听听。”他抖起了腿,两条腿在我眼前不断地抖啊抖的,那白色的布料下那玩意儿似乎在蠢蠢欲动。
男抖贫,女抖贱,沈子岑,你不知道哇。
沈流氓……
“调我过来做你的秘书。”
我说我想过来与他朝夕相处,他似乎不信,因为,他在迟疑,好似在心中权衡。
“好。”半晌冷静地吐出一字。
话都讲到这份儿上了,我不履行承诺是不行的了,以后,在帝国房产还怎么混。
俯下头,我……
沈子岑似乎很享受,满面潮红,狭长桃花眼里更是欲光流转。
起身时,我看到他的裤档处,那咖啡色痕迹不断没消除,反而还多了一些其他痕迹。
沈总,好好收拾自己吧,要不然,你的光辉形象可就毁了哟。
目的得逞,我拍拍屁股闪人鸟。
第二天,我就被人事部经理通知做工作移交,让我去总裁办公室报道,顺利地,我成了沈总的第一人任助理秘书,要知道,在这前,沈总的秘书可全都是男性噢,所以,一时间,不利于我的绯闻铺天盖地而来。
背地里,大家说得绘声绘色,口若悬河,说我如何如何不要脸勾搭沈子岑,有的甚至当着我的面儿也说,毫不忌讳,可见着沈子岑却屁都不敢放一个,刚上任,他就烧了几把火,在帝国房产也是有属于他威望的。
中午休息时,我去荼水间,为老板泡茉莉花荼,就被蔡欣堵在了门口,她看着我的双眼几乎喷着火,眼珠在我身上滚了几圈,“顾之之,你可真是位心机婊,才来不过一个多月,就爬上了沈总的床,做了沈总专属的秘书,真是太有能耐了,我得多向你学习啊,之姐。”
“噢,欣姐,说哪里话,你可是前辈,之之以后,得多向你学习才是,沈总一直给我夸你能书善画,是个小才女,在公司人缘也特别好,他打算下一步提拔你,让你等着,我嘛,只不过是托了点裙带关系,你知道的,我表妹与沈夫人是同学,沈夫人怕老公偷腥,所以,就派我过来监视沈总啊。”
这翻话讲得合情合理,无一丝的漏洞。
并且,还把对方抬到一定的高度,谁不喜欢被老板赏识,被老板夸奖,除非她是智障。
果然,蔡欣一张大饼脸即时喜笑颜开,红唇一扯,“唉哟,我才不是才女呢,沈总好讨厌哟,之之,以后,还望你在沈总面前多美言我几句啊。”
“一定,欣姐这么好的人才,沈总火眼金睛,哪能看不到呢。”
“东城新开了一家,我有免费券,下午我给你电话哈。”说完,她就哼着歌儿,扭着屁股闪人了。
夸两句都就春风满面的,如果真被老板赏识提拔,估计,这帝国房产没人了。
小人是不能得志,我在心里断言。
当然,她请我吃免费西餐,我找了个借口没去,吃东西也得要人对,否则,在一起吃也没胃口。
晚上,我正在家里赶资料,白谰来电话了,‘喂,小东西,去看电影不?”
“不去。”我断然拒绝,大爷的,劳资忙成了狗,你到悠闲,居然还有时间去看劳什子电影。
“今天可是七夕节哟。”
“七夕节不好了,找你情人陪,我可没那种美国时间。”
手上整理着老板需要的演讲报告,这份报告是沈子岑要带到国外去开拓市场的,我可不敢马虎,沈子岑对他的员工一向都是很严格,虽说,目前,我靠不正当的关系成了他的秘书,可也得认真对待工作才行,要不然,那货一定甩脸子,上次,有一个数据少写了一个零,就当场K我了。
丝毫都不留一点情面。
“没情人啊。”白澜在那头哇哇地叫着孤单寂寞。
“去随便勾一个,大街那么多,临时充当一下,我想很多帅哥很乐意陪你这只大美女的。”
说完,‘啪”的就切断了电话。
当它再响起时,我就没有接了。
这次我检查的很仔细,许多数据都对了好几遍,当资料整理完毕,我把它发到老板的邮箱里,伸了伸懒腰,对着窗外吹口哨时,才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
唉哟,不知不觉天就亮了,劳资居然干了一个通宵。
这种为公司牺牲的精神怕只有我这个傻逼才有。
怕吵醒母亲,我伏在桌子上,也许是累极,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是被一阵刺耳的电话玲声吵醒的。
眼皮掀了掀,太沉重了,眼睛睁不开啊,任它响着,以为它响了几声就会挂断,我好继续梦我的周公,没想那玲声太顽固了,一声比一声急促刺耳。
我不耐烦地拿起手机,搁在耳边,“谁啊,艹,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电话里没有声音,我以为是对方挂断了,正想掐断电话,没想那浑厚低沉的声音就那样飘了过来,“八点了还睡,你是属猪啊,顾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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