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浑身软糯糯的,天旋地转中,我便被一具坚硬岂火热的男性躯体狠狠地抵在了墙上。
背部袭来一阵疼痛,我张嘴,兹牙,来不及说一句话,那灵活的舌头如蛇般钻进了我的口腔里,肆意搅动,我的肌肤很烫,他的也没好到哪儿去,总感觉,我们两具异性躯体都快要被一把火熊熊焚烧。
激情四溅,缠绵火热,一切宛若一场不真实的梦……
痛感清晰,绝不是梦,我真被人那个了。
零星模糊的片段从我脑子里划过,那些噬人入骨姿势让我脸红心跳,更让我难堪……薄薄蚕茧丝被与肌肤相触的冰凉感,惊得我潜意识里打了一个冷颤,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不敢张眼,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个昨夜与我莫名其妙滚了一夜床单的陌生男人。
许久,缓缓张眼,对上的眼睛,有着老鹰般的犀利,仿若有洞穿我的本事。
昏暗的光线里,他的脸逆着光,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只是,那身橄榄绿的军装,肩上红色的两条杠杠,灼伤了我的眼。
没想睡了枚军人,我讶然。
昨晚的他,凶猛就如只野兽,而现在却军装笔挺,之于我是那么遥不可及。
脖子上清晰的几条血淋淋的痕迹,是昨夜,激情中,情难自禁时我抓挠上去的。
双手紧握着蚕丝被,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径沉默着。
巴不得他赶紧滚蛋,一夜缠绵之后的醒来相对,是极其尴尬的,尤其是陌生男女。
我越是希望他走,他就越像一根静忤的木头般忤在原地。
“醒了?”声音充满磁性,却没了昨夜的傻哑。
我没有作声,只见他从军装口袋里摸出了一沓钞票,将它们搁置到了柜台上,弯下腰身,动作麻利而干净,穿好外套与鞋子,不再看我一眼,头也不回地抽身离去时,语气淡漠地道:“记得吃事后药。”
那一刻,我分明在他眼睛里看到了鄙夷。
抓着被子包裹住了身体,我疯了似地冲进了浴室,来来回回用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水花溅到我的脸上,将头发打湿,慢慢地,有些记忆渐渐回笼。
为了公司能拉到广告,我去陪一个客户吃饭,饭局上,那个客户拼命灌我酒。
我喝醉了,可是,我是怎么来这儿的?
又是怎么遇上这个男人的?
努力搜寻记忆,想破了头,怎么也想不起来。
擦干身体,穿上了还飘染着酒味儿的昨日衣服,手心里攫得是他放在柜台上的钱,二十张人头大钞,我的一夜仅值二千块,真是好笑。
他以为我出来卖的?
好想冲出去,追上他,将钱砸他脸上,告诉他,拿走你的臭钱,我不是那样的人。
但是,皱巴巴的床单,尤其是白色被单上鲜红的花朵,无言诉说我不为人知的贞洁,谁会想到,有三年婚龄的我居然是个处。
本以为会给老公的,没想却是在醉酒的情况下被人强势所夺。
半个小时后,我如做贼般仓皇逃出酒店。
“你昨夜一夜未归?”
当我掏钥匙打开家门,客厅里敷着面膜,满脸贴着黄瓜小片的女人惊得从沙发上弹跳起来。
像发现新大陆般,面膜从脸上一块块掉落。
“顾之之,我要告诉耀华,昨晚你去哪儿了?说。”
街房邻居谁不知道我有一个出了名的恶婆婆,她的性格向来暴躁,说话也不经大脑,得罪的人不少。
我与她同处屋檐下三年,领教了她太多的恶招,她就是一个另类,精怪。
“妈,公司最近事情比较多,我加了一夜的班。”
“加班?”叶静重复着我的话,一双眼睛狐疑地盯着我,似想在我身上找到什么证据一般。
被她这样看着,我心里也直发毛。
毕竟,做贼心虚呀。
平日里,她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但凡我有丁点儿不对,她就会去给叶耀华添油加醋的说。
逮到我一夜没回来,不知会给她儿子叶耀华讲我什么坏话呢。
“妈,耀华呢?”
怕她再追究下去,我赶紧转移了话题。
“噢。”
见我问她儿子的去向,她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
“耀华给我买早餐去了。”
平时都是我做早餐,昨夜,我不在家,我婆婆是个懒人,她想吃早餐了,让他儿子去卖也是正常的。
她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磕瓜子,我拿着扫帚打扫卫生,将屋子收拾的纤尘不染,抬腕看了一下表,九点过了,叶耀华居然还没把早餐买回来。
叶静分明说了谎。
为了一世太平,我也不想去戳穿她。
回屋换了衣服,拿了包走出家门,心里纠结着以后该怎么样给叶耀华相处。
然后,有个电话就打进了我的手机。
“之之,在哪?”
“正准备上班。”
“昨晚去哪儿了?”
“回家了呀。”
“你就编吧,顾之之,昨晚你是不是替人暖床了。”
陡地,心一紧,暗自吸了一口气,我道,“不是。”
“我是你闺蜜,你没必要瞒着我,昨晚,我也被人……”说到这里,我此生最好的闺蜜白澜顿了一下,“咱们被人卖了。”
突然间,我眼皮突突地跳,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在心上跳跃。
“说。”
“咱们陪的那个客户昨晚强暴了我……”
白兰的声音颤抖着,仿若回忆起昨晚,那就是一场恶梦。
“那瓶红酒有问题,咱们被人设计了。”
被人设计了,我满脑子浮现着她说的这句话。
“谁?”
“我感觉是你老公……叶……耀华。”
“不可能。”乍然间,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我用手死死握住抚梯才能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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