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王气急败坏道:“好啊,果然是个妖孽,你不杀是不是,好,很好!”他看向两旁的侍卫,道:“都给上,今天谁都别想活着离开南越王宫!”
侍卫停顿了一下,这公主还在人家手里呢,但是,下一刻,他们和就想通了,毕竟又不是自己的女儿,人家爹都不在乎自己在乎什么,于是,侍卫在下一刻就一起朝着羽菲他们围攻。
“父王,你好狠心!”
一道撕心裂肺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黑暗,红药凄厉的吼道,王后已经泣不成声。
“住手!”玉休也吼道。
南越王这才想起来,红药还在他们手里呢,他已经彻底迷失在了权利力,他需要独立的权利,他不想向南羽纳贡,他先是王,然后才是为人父,此时他才意识到,该救人啊!
“都给本王退下!”
羽菲发现了南越王的犹豫,拉起绿芜,赶紧道“就是现在,赶紧走!”
众人纷纷双脚点地,飞身上了宫墙,赶紧离开南越王宫,没有南越王的命令,侍卫也不敢追,要是伤了公主,谁也担当不起啊!他们只好眼睁睁看着羽菲他们离开。
“绿芜,你没事吧?”羽菲问道。
绿芜苦笑一下,看着羽菲道:“回殿下,属下没事,不过南越王今夜已经算是和南羽撕破脸皮了,接下来,他应该会积极备战了,殿下还是早做准备吧!”
羽菲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为本宫着想,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
绿芜还是笑笑道:“殿下,属下真的没事,这么多年过去了,已经看开了,殿下不必担心,早些回去休息吧!”
羽菲觉得,让她一个人静静也好,于是离开了她的房间。
“殿下,绿芜她怎么样了?没事吧?究竟怎么回事啊?绿芜竟然是南越的公主!”蓝儿从来不知道绿芜的身份,也从来没有问过,她们都觉得,她们唯一的身份就是金蔷薇。
玉休看了一眼身边的红药,她已经泪眼婆娑,玉休也是不明所以。
羽菲道:“我们先离开,让她自己静静吧!”
羽菲他们一离开,绿芜一发不可收拾,泪水如同洪水一般,倾泻而下,她的父亲,前一刻,骂她是妖孽,下一刻用公主身份诱惑她杀人,还真是可笑可悲的很。
几人一起下了楼,围坐在桌边。
玉休先开口道:“有人可以跟本公子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他一问,才打破了寂静的氛围。
红药抹了一把泪道:“这件事说来话长,至于我父王为何对姐姐不好,那就要从出生那一年说起了。”红药目光拉长,仿佛回到过去。
蓝儿道:“怎么会从出生开始就不喜欢呢?谁家的父母不是对子女百般的疼爱啊?”
红药苦笑道:“要是普通人家,自然就没有什么了,问题是,我们生在了王室。”
就在那个时候,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王后突然腹部不适,觉得是要生了,于是请来了巫医,当第一个孩子出来时,巫医脸都绿了,那个孩子的左手上,赫然就是一块紫色的胎记,巫医将孩子给宫女,南越王大怒。
巫医在给王后止血的时候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孩子,巫医帮助王后将孩子生下来,那个孩子出生的时候不哭,居然还会笑,巫医仔细检查,这个是没有胎记的,宫女将孩子抱给南越王,南越王这才稍有安慰。
第二天,天气放晴,万里无云,后来的几天一直天气晴朗,水势减弱了,南越人都知道王宫里有两位公主,一位是有胎记的,一位没有,两位公主正是应了流言,前一位带来灾难,后一位带来祥和,于是,不期然的人们对小公主有了好感,对长公主有了厌恶,他们其实根本就没有见过两位公主。
几年之后,南越再次爆发瘟疫,有一天小公主失踪了,整个南越王宫都十分的着急,后来在一个破败不堪的地方找到她,她手里捧着一些小小的红色浆果,回宫的路上,她将那浆果给了路边的一个得了瘟疫的人吃,后来那人竟然奇迹般的好了,于是大家纷纷去找红色浆果,最后,一场瘟疫就这样过去了。
从那之后,小公主就有了红药公主的称呼,南越王一高兴,真的就把她改名叫红药了。
但是大家不知道的是,那是得浆果,只是红药独自跑出去,找不到回去,饿了之后,摘来准备自己填肚子的,她觉得自己饿了可以吃,那么乞丐也可以吃,她把那个瘟疫病人当作乞丐,将浆果给了他。
相反,长公主却一无是处,有一次南越王外出打猎,长公主偷偷的去了,南越王却被一群鹿攻击。
一怒之下,南越王回去就将她关到了一个偏殿里,让人看着,不许她踏出一步,南越王后对此也没有什么表示,小绿芜就被送到了偏殿。
小绿芜十岁那年,恰逢巫医进宫的那个月,那时候,南越和南羽的战事将将停歇,羽菲就近,亲自来到南越接受南越王投降,接受南越称臣纳贡。
那夜,皇宫突然走水,对巫医很好奇的小绿芜逃过宫女的看管,跑出了偏殿,火势蔓延,小绿芜怕伤到南越王和王后,赶紧闯宫去叫人,后来大火被扑灭。
但是南越王十分生气,道:“真是天生的妖孽啊!”。
认为是小绿芜带来的不幸,于是说她抗旨不尊,竟然逃离偏殿,还强行闯宫,小小年纪就如此,长大了怎么还了得,于是下令重打五十大板,南越王王后并没有求情,可是,一个小姑娘根本受不了这样的重刑,最后,她哭并着痛,就晕过去了,气息微弱,查看的人也不仔细查看,于是禀告南越王,公主已经死了,南越王丝毫不伤心,让人就像处理死去的宫女一样,把她处理了。
宫里的人懒得麻烦,反正就是个不得宠的公主,人家亲爹都可以打死她,他们自然就更不在乎了,于是太监准备将还没死的绿芜的丢到井里面去,恰好羽菲但是在南越王宫,以为是有人草菅人命,于是打晕了太监,探过气息之后,发现她活着,于是便救下了她,最后跟着羽菲去到了南羽,在南羽经过严格训练,最后成功的成为金蔷薇的一员。也是羽菲的得力助手,随着年龄的增加,如今已经七年过去了,再次回到南越,对于绿芜来说,无非是再次揭开伤疤,小时候不懂,但那时长大了就会心疼。
“哎,就是这样的,姐姐她从小就得不到父王和母后的关心,我也进不到她,但是我对她始终牵挂着。”红药说着看向玉休,道:“其实,如果我真的要你做一件事的话,那就是用你的命,去帮我找到我的姐姐,我从小就夺走了她的宠爱的关怀,我想见一见她,和她说说话。”
红药说完时候,眼神从玉休那里挪到了羽菲脸上。
羽菲道:“这件事本来也是你们南越王室的事,但是绿芜现在毕竟是我的人,你要和她说话可以,但是本宫不允许你们谁伤到她。”
红药抹了眼泪,点点头道:“殿下放心,她是我的姐姐。”
羽菲道:“你去吧!”
红药这才起身,朝着楼上绿芜的房间去了。
“殿下,绿芜姐姐好惨啊,还好我不记得我的过,我的过去里只有殿下,要不然,我也会伤心死的!”蓝儿带着哭腔的说。
“人人都有隐秘的伤疤,只是揭或不揭”玉休目光深邃,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哦?那就是说你也有咯?”蓝儿看着玉休问道。
在公主府的时候,蓝儿就听依依他们说了玉休在给殿下当侍卫前是干什么的了,想来应该也是有苦衷的吧。
羽菲道:“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想办法进去巫川,现在要是再去南越王宫,显然已经不现实了,我们要想赶紧其他的办法,时间不多了,王师出征滇南,迫在眉睫啊!”
蓝儿道:“可是如今我们怎么进去巫川呢?”对了,不是有玉休吗?蓝儿想到什么,看向玉休,玉休一摊手,道:“没有巫医的物件,我的寻踪蚁毫无用处。”
事情再一次陷入僵局。
玉休一听,立马从羽菲那里抢过荷包,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有了它,就不愁找不到进巫川的路了!”
蓝儿一听可以进巫川了,开心一笑,道“玉休,快把你的蚂蚁拿出来,让它认一下气息,我们好要靠它引路呢!”红药疑惑道“蚂蚁?什么蚂蚁?们居然靠蚂蚁引路,那不是搞笑吗?蚂蚁可以爬多快!”
说话间,玉休便拿出了血玉锦盒,一只通体血红如玉的蚂蚁爬出来了,玉休将荷包打开,将寻踪蚁放进去。
红药不解道“这是干什么?难道就这样让蚂蚁带着你们进巫川?”
玉休道“这叫寻踪蚁,可以通过它记住的气味去找到气味的主人。”
红药道“那你把你的头发割一束给我吧?”
羽菲笑问“这是为什么呢?要割一束头发?”
红药严肃的说“这个人,给了我一只和这个一样的蚂蚁,但是没有给我头发,以后我要是找他,怎么找啊!”
玉休笑道“这寻踪蚁是我驯养的,我是它的主人,它自然找得到我了!”
几个人正在在说话,寻踪蚁从荷包里面就爬出来了。
羽菲道“红药,为什么你会随身携带巫医的头发?这种东西带在身边,难道是南越特有的风俗?”
红药道“回殿下,这也算是风俗吧!因为在南越人的眼里,巫医相当于是天神的使者,她们在行使着神的权利,自古以来,巫医都是传女不传男的,我做为南越的公主,算是有天命的,为了体现她们对皇族的尊重的祝福,每一届巫医都会在皇室子弟出生的时候,将自己的头发绞下她们的一缕长发当做护身符送给他们,所以,我也就有了这个。”红药一边收起荷包一边说。
羽菲恍然大悟,原来南越还有这样的风俗啊!
“好了,好了,它睡着了,我们出发吧!”玉休对羽菲说。
“谁睡着了?你说清羽啊?”羽菲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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