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委会推倒重建,建了一栋古色古香的小二楼。
这几天拍广告,摄制团队住一楼,叶如烟一行人住二楼,条件虽然比不过城里,却也没想象的那么艰苦。
毕竟马桶、淋浴房一应俱全,还有太阳能热水器,能洗热水澡。
“恩人,是啦我知道,可是如烟姐,你以后怎么办?和老板撕破脸了……”
“随他去吧。”叶如烟口气轻松地说,“上一次噩梦般的经历,我都想开了。”
柯云抿抿嘴:“那好吧,咖啡、热水都在这里,如烟姐,我想请个假,去村里散步。”
“哈,需要请假嘛?你这个调皮鬼,把我说的好像多凶恶的资本家一样,去吧,只是小心点。这里毕竟是乡村,你又不熟悉,万一有大灰狼呢?”
“知道啦,我带手机,拜拜如烟姐!”
柯云带上手机,兴冲冲地出门去,乘着夜色来到村子的小广场。
她有跑步的习惯。
叶如烟休息时就白天跑,有工作时就夜晚跑。
小广场一圈大约有两三百米,但一些村民正在唱歌、跳舞,她不方便过去。
今天柯云想跑步是假,真正的目的,是要跟远在魔都的男朋友打电话。
在大学里就谈的男朋友,如今已经3年了,去年柯云得到叶如烟助理这份工作,便开始东奔西走,恋情也进入异地恋新阶段。
她小碎步跑到一棵大树下,趁着四周没人,拨打男友电话。
嘟嘟嘟、嘟嘟嘟!
电话响了好几声,就是没人接。
“莫非又在加班?”
男友在魔都电视台做个小场务,工作也是十分辛苦。
想到这些,柯云心疼不已。
好在叶如烟在魔都也有长租房,等正常的工作恢复之后,她们始终都是要回去的。
“等我回去,好好地做点好吃的给他补补身体。”
回想起这些年的感情生涯,柯云心里充满甜蜜。
她揣起手机,望着远山近水,风吹过来,没有城市里那么干冷。
远处的虫鸣,促使她想要去河边走一走。
无独有偶。
张小虎此刻也正在河边,只不过他是采纳天地灵气,在这里练拳。
突然,树林的另一边传来一声惊叫:“啊!救命!”
张小虎一激灵:“这声音咋那么熟悉呢?”
不管了,先冲过去。
几十米的距离,张小虎几个起落眨眼便到。只见草丛里躺着个姑娘,正呜呜地哭着。
旁边一条黑线,盘曲耸动,赫然是一条灰色的长蛇。
张小虎一看,头皮发麻,那不是莽山烙铁头么?一种剧毒毒蛇。
“不要怕!”张小虎一个箭步冲过去,啪,飞速抓住毒蛇三寸。
那条蛇正咬着女孩大腿,被他狠狠捏住,不由松口。
张小虎使劲一甩,卡卡两声,蛇脊椎骨断裂,整根软哒哒耷拉下来。
他将死去的蛇挂在树梢上,弯腰查看受伤的女孩。
“唉?!咋又是你?”
张小虎看见柯云,哭笑不得。
柯云痛苦至极,嘴唇已经发紫,此刻说不上是恐惧多一些,还是疼痛多一些。
“你能不能别说这些没用的,好痛啊,快带我去医院,得注射血清。”
“注射啥血清啊,没那么麻烦!”
张小虎拿开她的手。
“好痛啊!你干嘛!”柯云一直忍着不哭,此刻终于忍不住了。
刚才在这里散步,不小心踩到一条蛇。
那蛇就跟疯了似的攻击她,昂起头一口咬住她腿内侧。
当时剧痛刺激下,她下意识地两手紧紧掐住大腿。
此刻一放松,那酸爽滋味袭遍全身,柯云不由自主把张小虎骂了一顿。
“随便你骂,不松手我怎么给你疗伤祛毒?”
张小虎冷笑。
“你……你也懂治疗蛇毒?”
“嗯!”
张小虎点头。
柯云松口气,想到他之前的精彩表现,或许真是个神医吧?
可下一秒发生的事,却让她再一次心惊肉跳。
嗤!
张小虎两手一扯,她的牛仔裤裤腿便变成两片牛仔布。
凉飕飕的山风吹来,柯云禁不住打个哆嗦,浑身起鸡皮疙瘩。
“啊!你干嘛撕我裤子!这让我怎么见人啊,呜呜呜!”
柯云又怨又怒。
“别啰嗦了!”
张小虎淡定地说。
“你才啰嗦,流氓!”
他仔细一看,几个牙洞,周围已经变黑,这条蛇剧毒无比。
“忍耐一下!”
“怎么忍,你怎么不试一试让蛇咬一口再,哇!好痛!”
说话间,张小虎趴下去,一口嘬在伤处,狠狠吮吸。
这显然是要将蛇毒给嘬出来,柯云也看懂了。
可看懂归看懂,随之而来的剧痛,却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
“啊!唔……嗯,痛死了,你轻点啊!”
她压抑着,不敢大声叫,万一让人听见怎么得了?还不得误会得她跳黄河都洗不清?
当然,最主要的是痛,剧痛刺激的她声音都变哑了。
似乎全身所有的筋骨皮膜,都被张小虎那张血盆大口给吸走,一时间柯云半边身子都麻痹不已。
恰好有人从树林外经过,是张秀娟。
张秀娟在张小虎家忙了一天,虽然身子疲累,但这阵子抑郁的心情总算是好些了。
前几天,花姐两口子到她这里做客,生生住了三天,非要介绍表弟给她认识。
耐不过央求,张秀娟便与李林的表弟见了一面,而且当即就表示不合适。
谁晓得那个男人却相中了她,天天打电话骚扰,还跟花姐百般央求,要娶她做老婆。
因此,张秀娟心情很差,趁着到张小虎家帮忙的功夫,躲避这男人的骚扰。
可活儿总有干完的那一刻,完事儿后,便是无尽的困扰与空虚。
张秀娟想着,要不到河边林地散步吧,结果又碰上野鸳鸯。
没错,柯云的叫声,在任何人听来都像是野鸳鸯在享受。
张秀娟脸红耳赤,急忙走开几步,暗道:“现在的人都咋啦?随便在什么地方都能……羞死人了。”
却说张小虎趴在柯云大腿上使劲吸吮,吸一口吐一口,没多久旁边草地上就一滩黑色脓血,蛇毒剧烈,沾上血的草叶子也渐渐枯萎。
这一切柯云都看不见,因为她已经被剧痛搞懵逼,甚至开始胡言乱语。
终于,最后一口血变成淡粉色,张小虎松口气。而此刻,他的嘴唇也麻痹了,不得不用化雨术来冲洗嘴巴,顺便给柯云冲洗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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