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说的话,他的声音居然可以如此冰冷,用句淡淡的没有,就打发了她。
她痛苦地摇头:“我与你做了近七年的夫妻,这点忙你都不肯帮吗?”
“那么罗索做什么?已经说过没有了!”
曾经他将自己视为珍宝,如今才几年的光景,她就连路边的野花都不如。明明知道陆秋雁是个怎样的女人,他还是将她带回了王府。
“打扰了——”她转身离去,脚步很沉重,从来不曾如此孤独、失望过。在她拥有过他长达七年的宠爱之后,还是……注定了失去。
“王妃……王妃……”小苔紧跟身后,一声声呼唤着。
她不可以伤心,她必须振作,先救孩子,再救二哥,还有天牢里那么多的故人。倘若她倒下,这些年她强忍对德庆的思念,对德庆的愧意,全都白费了。
“小苔,去叫世子到我房里来。”
“是……”
定定地看着跳动的火苗,那些恩爱的画面已经消逝,红颜未老恩先断,她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当这一天来临的时候,她还是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孤独和痛苦。
“母妃!”
“少棠,你进来!”
她偷偷地拭去腮边的泪痕。
少棠不敢迎视她的眼睛,怕看到她眼里的泪光,心中会升起不该有的心痛、疼惜。
“少棠,你给我说说关于万象国师的事。”
“听人说万象国师是住在以前的玉簌宫,据说那里最是清静。几日前,万象国师还来过王府,与父王在书房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临离开时还带走了两幅母妃的画像。”
“少棠,明儿一早我想进宫一趟。你有进宫令牌吗?”
“有!”
“给我吧!”
少棠从怀中掏出令牌递到月心的手上,“宛如有孕在身,有空的时候多陪陪她。女人这个时候最是脆弱……”
孩子,她这一生再也不会有孩子。如果那对孩子未小产,如今也该有七八岁了。一阵心酸,泪水泛滥,虽未流出,可眼睛变得清盈闪光。
“母妃……”
他不善言辞,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她的好,少棠铭记于心,如果不是她,他到现在都还是一个女奴的儿子,根本没有资格成为世子,是母妃在皇上面前认自己为养子,给了自己名正言顺的出生与身份。
“少棠,什么也别说了。我明白你的心,不要做你父王那样的男人,更不要去伤女人的心。母妃能承受,毕竟这一天是早晚的事。你回去,早些歇着。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
他的母妃还是那么善解人意,反过来却安慰着他。
她曾在南梁的皇宫生活过,对宫里很熟悉,玉簌宫临近冷宫,那里很是清静,直接令家轿走往玉簌宫。
“启禀国师,右武王妃求见!”
万象看着对面的明丰帝,这盘棋还没下完呢?
明丰帝站起身:“朕到后殿小歇!”
“宣——”
月心令小苔在宫外候着,只身一人进入大殿,莲步依旧,只是她再也无法轻松起来。
“万象国师!”
“右武王妃,请!”
两人分宾主坐下,月心扫过棋盘:“扰了国师清静了。”
但凡是张望左右,便有要紧又不愿让人听见的话说。
“都退下!”
轻呷一口清茶:“月心这次进宫,有要事请国师帮忙。”
“王妃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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