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屹:【所以你不能一杆子打死一船人,有不好的男人,就有好男人,这也就是大家为什么要结婚,结婚就是要霸占自己认为好的那个,否则被别人发现或者抢走那不就得不偿失了?】
霍秋怡气道:【如果我的另一半轻易就被人抢走了,那也没有结婚的必要了吧?婚约就能保证他不被别人抢走吗?如果人人都像你说的那种都在履行着婚姻的约束,那出轨、背叛和小三小四都是怎么衍生出来的词汇?现在的婚姻对于有的人来说就像个笑话。】
【我承认确实有人肆意妄为,罔顾法律约束,但法律本就是用来保护大多人的权利和利益的,你不能以偏概全认为所有人都这样,大多数人还是都在认真履行着婚姻的,而且为一件还没有发生的事儿发愁,你不觉得太杞人忧天了吗?】
霍秋怡气的锤床。
她还说不过他了。
她又拿起手机打字:【所以这是你的观点,你觉得大多人都是好的,但你没教我怎么判断谁才是那个大多数的好人,你又没办法保证这个好人会一辈子对我好,人心多变,我承认我是在为一件没有发生的事情担忧,但我的观点就是除非我能保证那个人会永远对我好,否则我就绝对不给任何人伤害我的机会。】
任君屹在那边狠狠的捏了捏眉心。
这个小祖宗可太能说了。
【永远多虚无缥缈的词,你也说了人心多变,你要怎
么确定那个人会永远对你好?】
霍秋怡:【这个是他该想的问题!】
任君屹颓废的扔掉手机。
像是元气大伤那般。
他可如何给她证明,他会永远对她好?
那边的霍秋怡见任君屹终于没在发消息过来,心情终于好了点了。
臭男人!
自个儿郁闷去吧!
朕要上房揭瓦半晌发了条信息出来:【你俩的辩论也太精彩了,我们都不敢打扰。】
霍秋怡问:【你站哪边?】
朕要上房揭瓦:【当然你这边。】后边还发了个抱抱的图片。
蜜瓜很甜:【我得承认这位帅哥说的也有道理,好男人一闪即逝,遇到了就抓紧了,结婚确实不能完全保证他不出轨,但一定能降低出轨概率的!你不抓紧,那他可不一定是谁的了!】
霍秋怡:【我说的没道理吗?】
贫僧渡了你:【有道理,姐妹我支持你,既然早晚都要出轨,干嘛弄个婚姻约束自己?】
人丑安全:【其实这都在其次,在婚姻中女生确实是弱势群体,婚后的家务大多都是以女生为主,就连找工作都受到限制,这还是好的,若是遇上个家暴男,三天两头打你一顿,离婚又这么费劲,确实得不偿失。相反结婚对男人却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朕要上房揭瓦:【确实,你看他们追你的时候千好万好,又浪漫又体贴,结婚后你再看看,浪漫没有了,体贴没有了。特别是有了孩子后,他们像是有了什么护身
符一样,是怎么看你都不顺眼,好像吃定你离不开他似的!】
霍秋怡蹙眉,虽然她们确实像是在附和她的观点。
但她心里也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反驳:‘其实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的,现在教育水平上来了,大多数男生都是懂得尊重女生,也理解女生的不容易的!’
但她也没说。
总不能自己说完的话,又被自己打脸。
这件事过后,两个人又回到以前的日子。
霍秋怡进了个古装剧组。
任君屹也在筹备他的新歌。
偶尔也回到霍秋怡下榻的酒店跟她腻歪腻歪。
两个人谁也没在提起群里辩论的事儿了。
但她能感觉出来,任君屹似乎对她更好了。
只要他在家,她就成了废人了。
几乎到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地步。
当然他也没再提过结婚这件事。
霍秋怡的心,也在一点点松动。
其实那晚的辩论,她大部分都是带着赌气的成分在的,有很多都不是心里话。
但他肯定以为她就是这么想的。
所以极力的对她好。
就是想让知道他会永远爱她。
这一日杀青晚宴上。
霍秋怡作为主演,自然是要多喝几杯的。
导演、制片、演员都很给面子的频频朝她敬酒。
她知道他们敬的不是她这个演员的身份,而是她背后的实力。
以前隐姓埋名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就是霍家人,也不想仗着任君屹的势。
单纯的想靠自己闯出一点名堂。
但经过这么多事情的发生。
她也
不跟自己过不去了。
一个圈子有一个圈子的规则,单凭她自己的能力是改变不了的!
她有这样的家庭实力和背景,这是她先天的优势。
她隐瞒不说,加上她这强硬正直的性子,很有可能就像前段时间那样在这个圈子都混不下去了。
所以与其被人挤兑到退圈,她宁愿利用她的权势留下来证明自己。
毕竟她还是喜欢拍戏的!
大概是喝的有点多,她感觉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甚至感觉有点闷。
她在桌上站起身想去洗手间洗把脸。
身边一个同剧组的小演员也站起身:“甜甜,我知道洗手间在哪,我带你过去吧!”
霍秋怡看了她一眼。
对于这个小演员,她还是有点印象的,刚才还给她倒酒来的。
但她们也没那么熟吧?
先前还喊霍老师,现在就开始喊她甜甜了?
她虽觉得她有些唐突,但也能理解这些小演员的不易。
所以她也从不吝啬自己的善意。
她朝她笑笑,点了点头。
一路晕晕乎乎的被她搀扶着到了洗手间。
霍秋怡就冲到了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扑了点凉水。
有了凉水的刺激,她觉得刚才那种窒息感好了点。
她深吸口气,看向镜子中的自己,脸颊酡红,醉眼迷离,整个人散发着说不出来的媚。
虽然她酒量是不算太好。
但也不至于这几杯酒就给她醉成了这样吧?
而且她浑身无力,也不知道在哪涌起来的一阵一阵的燥热。
这感
觉……
怎么像她被下了药的那次?
正在她百思不其解的时候,她忽然听见‘啪嗒’一声,像是门上锁的声音。
她慢半拍转头看过去。
门口站着包裹严实的罗新丹以及一个陌生的男人。
此时两个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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