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按照怀仁的交代,周师傅走到死鬼老太太边上,对着她一声低吼,打算将她收为追随者。
听到周师傅低吼,感觉屁股底下挣扎的力量一松,熊仲赶紧从死鬼老太太身上站起来,不想再和她有什么瓜葛。
可是没想到,等死鬼老太太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并没有像想象的那样,呆在原地不动等候命令,而是再次扑向退到一边的熊仲。
“吼!”
见如此情况,还没等怀仁、熊仲几人作出反应,周师傅好似权威受到了挑战一般,在第一时间又是一声低吼,想要控制住扑向熊仲的死鬼老太太。
然而,周师傅第二声低吼,一点用都没有,效果甚至还不如第一生低吼,死鬼老太太连迟滞一下都没有,直奔熊仲而去。
野生丧尸不受束缚这种情况,以前也碰上过几次,那还是最开始带着周师傅收小弟的时候,他们属于天生的忤逆者,不会被引导者统领。
后来,怀仁带着周师傅,一直都是先干掉敌人引导者,然后收服已经剔除过忤逆者的丧尸队伍,所以对付的只有忠于老主子的顽抗者,很长时间都没有忤逆者出现。没想到,在这千云山上,又遇到死鬼老太太这么一只。
忤逆者,天生忤逆,不受束缚,却没有屁的卵用,在强大的引导者势力面前,忤逆,就是死亡。
如今,末世已过三个月,全世界的丧尸应该都已经组成团体。而不愿受束缚的忤逆者,估计已经成为稀有动物,他们想要不被杀死,不是自己成为了老大,就是躲在不为人知的角落。
怀仁,不会因为对方是‘稀有动物’而手软,他向前快跑两步,起飞腿直蹬死鬼老太太的后腰。
死鬼老太太,身高也就1米5出头,体重估计连一百斤都不到,怀仁这一脚蹬上去,随着嘎嘣一声骨头断裂的声响,死鬼老太太被凌空踢出去两米多远,然后在地上又滚出去四五米才停下来。
“老大,你踹她干嘛?”
看着死鬼老太太,在地上一挣一挣的想要爬起来,熊仲居然问出个这么不着调的问题。
听熊仲这么问,怀仁好悬没背过气去,缓了好一会儿才调侃道:“对,我这脚不应该踹,应该让那死鬼大姐好好亲亲你,跟你培养培养感情。”
“不是,老大你别瞎说,我的意思是,既然周师傅都已经收服她,没必要再来这么一脚吧。你看你把她腰给踹折了,咱们去监狱基地的时候,还得抬着这个累赘。”
熊仲振振有词,反倒说起怀仁的不是,根本没意识到,刚才死鬼老太太过去是要咬他。
“熊二,你脑袋里是不是缺根弦儿,没看出来她刚才过去是要咬你。我见你傻愣愣的没有反应,这才过去踹了她一脚。”
听熊仲这么说,怀仁反倒是不生气了,这个二货犯二已经成为日常,现在肯定是还没弄清楚状况,刚才也不是故意在噎自己。
“什么,刚才她过来是要咬我?我还以为,是周师傅跟我开玩笑呢,下命令让死鬼老太太过来恶心我。”
倒吸了一口冷气,熊仲说出刚才自己的想法。他根本不知道还有忤逆者,以为只是周师傅的恶作剧,所以才傻站在那里不做出应对准备。
“熊仲,下回小心点,这些忤逆者现在虽然应该已经很少见,而且并不能构成什么威胁,但是如果你粗心大意,小阴沟里同样能翻船。”
说着说着,怀仁就又把话头,转到了熊仲的短处。无论是不久前读墓碑上的名字,还是刚刚面对死鬼老太太,这个家伙都表现得太毛躁。
想着确实是自己有问题,熊仲被说的一阵脸红,低着头不言语。
见他这般模样,怀仁知道这家伙是觉得不好意思,所以话锋一转说道:“行了,你以后多注意就好,现在去找些东西把你死鬼大姐的嘴堵上,留着她我还有用。”
培养一个得力干将,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且虽然熊仲总是犯二,但爱冲动的性格已经改了不少,经过耐心打磨,早晚能成为一块璞玉。
在心里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学会动脑子,熊仲就按照怀仁的吩咐,去处理死鬼老太太。
此时,死鬼老太太因为腰被踹断,仍在地上挣扎着没有起来。熊仲走过去,一把薅住她的后脖领,将她从地上提起,从背包里拿出一块白毛巾,将她嘴给堵上。
处理好死鬼老太太,怀仁对着站在一边,满脸不知所措的吴老头说道:“老吴,以后你就是自己人,到时候你有不明白的事情,我们都会告诉你。不过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赶紧把棺材都打开,看看里面还都藏着什么东西。”
吴老头被怀仁几个的对话,弄得摸不清头脑。他正在疑惑之时,听到首长招呼自己,立刻收起疑惑等候吩咐。
当听到怀仁把他当作自己人的时候,这老家伙脸上都笑开了花,心里的所有问题都一扫而空。他很清楚,什么狗屁真相道理,都不如抱住一棵大粗腿重要。
既然得到了领导的信任,那当然要好好表现表现,听完吩咐,吴老头拍胸脯保证道:“首长,您放心,这些力气活您就交给我们,一定都给您办的妥妥的。”
说完之后,吴老头又对怀仁笑着点点头,就去组织人撬棺材。
可是刚才,土豆子触动了机关,倒霉催的惨死当场。这使得其他年轻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畏惧心理,个个嘴上答应吴老头,脚底下却迟迟不动弹。
吴老头见自己指挥不动人,觉得是在领导面前折了面子,可他又真的没能力强迫这些年轻人做什么,只能站在那里不断重复几句没用的废话。
这种情况,怀仁已经有所预料,而他只会在老百姓甘心受压迫的时候才会去压迫,所以对着这些心存畏惧的年轻人说道:“这样,大家伙只要把棺材钉撬开就行,开棺的事情我们自己来,以确保不会再出现伤亡。”
虽然接触的时间很短,但这些老百姓对怀仁既敬畏又爱戴。听到怀仁如此说,一个约莫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一边走到一具没打开的棺材边,一边有些腼腆的说道:“首长,开棺的事情我们来就成,您在边儿上观敌料阵就行。”
人,分成好几种,有些人你对他越客气,他就会越蹬鼻子上脸。然而,有些人你只要稍微为他考虑那么一点,他就会回报给你更多。很显然,走到棺材边的年轻人,属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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