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薛微柳脸色难堪,却不敢对他如何,只能眉目阴柔的瞪着慕酒甜,冷哼:“我警告你,在顾少身边别妄想那么多,你只不过是顾少找来的替身罢了。”
说着,仿若其事一般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眉眼中还真是和那位柳小姐有着几分相像,可你再怎么样都是敌不过柳小姐的,知道她是谁吗,她是……”
“薛小姐!”
低低沉沉的警告声带着克制,男人眸子黑泽的仿佛渗不进去任何的光芒:“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眉目和柳梦瑢相似?
指甲用力刺入掌心,还真是见鬼!
慕酒甜被彻底激出恼怒情绪,绯色的唇瓣勾起张扬娇媚的弧度,径直走到顾少卿身边,素白长指攀上他的手臂:“就算薛小姐说的是真的又如何?现在顾少喜欢的是我。”
“你没听见吗?”薛微柳嗓音尖锐:“你只是替身而已。”
素白手指伸出:“就连你身上这套衣服都是当年柳小姐在宴会上穿过的,这是顾少给你准备的吧。”
眸子垂了垂,慕酒甜嗤笑。
怪不得,当初她看这条衣裙不像是当季的款式。
“如果不是你长得有那么几分,你觉得顾少会选你?”
“至少比你这种痴心妄想想要攀附都攀附不上的人来得好。”浅薄的弧度,慕酒甜睨着薛微柳像是看着小丑一般,下巴微扬:“不是吗,薛小姐。而且像是顾少这样的人,有钱又喜欢我,对我百依百顺,我为何不顺从呢?”
冷声嗤笑,嗓音漂浮着讥讽:“至于替身这么一说,柳梦瑢已经是过去式了,将来的日子里谁是谁的替身也说不定。”
薛微柳从未见过这般不要脸的人,气的胸膛起起伏伏,最终只能够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做梦。”
“只可惜,我觉得很现实。”眼眸轻佻,媚眼如丝,慕酒甜仰脸娇笑:“你说呢,顾少?”
顾少卿垂下眼皮,居高临下的气势如虹盯了她几秒,眸深如渊。
在细密颤抖的睫毛中,他不紧不慢的伸臂,有意无意将她半揽在自己怀中,嗓音缠绕着笑:“只要你乖乖的,我便有钱又喜欢你。”垂眸逼近,徐徐低笑:“你说好不好?”
鼻息的呼吸炙热,烫红了皮肤。
可但书谁也听的出来。
“那我是替身吗?”
“当然不是。”炙热的吻落在她的额间,轻薄温凉:“我的你无可替代。”
英俊到一丝不苟的男人,在明媚的阳光下,有着看一眼便爱上的本事。
薛初雪一进门便看到如此的画面,手中的包被一瞬间攥紧,带着淡淡的褶皱:“顾少。”快步将薛微柳挡住,淡淡的出言打扰:“抱歉,微柳应该是打扰到了两位,我替她道歉。”
“姐,你这是干什么?”薛微柳却不领情,一把甩开她的手:“我就是看这个女人不顺眼……”
“微柳。”呵斥声温和,薛初雪蹙了蹙眉,转头温静浅笑:“这件事也是我不好,昨天看到两位一起去超市,回家后不小心说漏了嘴,所以才导致现在的情况。”
顿了顿:“如果这位小姐受到了什么委屈,我可以替我妹妹赔偿。”
“不必了。”
慕酒甜摆手,杏眸弯起,笑起来乖巧无害:“下次还要麻烦薛大小姐不要有不小心的时候。”
意有所指,让薛初雪安静了一会儿:“好的。”嗓音温静中暗藏清高的客气:“你是在顾少这里借住吗?”
“薛大小姐,我们似乎没有熟到可以交流这样的事情。”
“抱歉,是我越矩了。”薛初雪从始至终都心平气和:“那我先带着微柳离开。”
薛微柳很明显不想走,却抵不过薛初雪微微阴沉下来的脸色。
看着于婶关门的动作,慕酒甜微微的嗤笑,转眸便对上身侧男人晦暗的眼眸。
顾少卿缓缓的将手臂从慕酒甜素白小手中抽出来,坐在餐桌前捏起筷子,低哑的嗓音温沉:“放心,我和你交易跟瑢儿无关。”
双眸对视,薄唇染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敛着睥睨众生的傲慢:“所以我希望从今天开始,不要再拿她说事,我不喜欢也不愿意。我说过,乖乖的,我会护着你。”
“顾少。”
清冷的身影挂着温凉的笑容,慕酒甜睨着他的眼眸,笑意不明:“我对你有多护着柳梦瑢并不感兴趣,护着我,也是交易中的举手之劳,或者说是交易中的一环。我只是很想知道,我的眉眼和那位柳小姐真的像吗?”
凑近,眉眼轻佻的轻笑。
“这样我才清楚我已经会不会经常为了这个问题而困扰。”素白手指点了点额角,她仍然轻轻巧巧的勾唇:“毕竟这已经对我造成了困扰。”
顾少卿缓缓站了起来,相比之前的温和矜贵,此时此刻已经显得压抑中透着暗色。
淡漠的嗓音平仄:“你真的想知道?”
“真的。”
“慕小姐。”
一张俊脸面沉如水,顾少卿睨着面前的女人,柔软贴身的衣裙,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身后,杏眸漆黑,乖巧干净。
他并不否认她和瑢儿有着相似的气质,却也不否认两个人之间有着本质的区别。
敛眸,阴柔的嗓音渗着低低沉沉的轻笑:“慕小姐,这份交易是你下着大雨,拦住我的车,在我面前求来的。看来没让你懂得安分守己,是我的失职。”
睨了一眼她:“再说一遍,乖巧点。”
慕酒甜看得清楚,他的眼眸中除了恼怒,还有着被捅破按捺后的复杂。
耸了耸肩,红唇敛着凉薄的笑意:“顾少多虑了,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我只是想要劝告你,想要得到就去争取,不然就别打着真爱的名义来养替身。”杏眸如月,慕酒甜带着波澜不惊:“这样的行为,还真是让人不齿的很。”
“慕酒甜。”
嗓音带着警告。
她却不顾对面阴鸷到几乎滴出水的眼眸,笑眯眯的模样不谐世事:“我有个朋友,深爱了一个男人多年,救他命治他病,在家破人亡时跪在男人面前求他出手相帮,却被男人转身送客,生生断送了最后一丝希望。”
“没别的意思。”坐过的椅子被推回原地,慕酒甜唇瓣勾起的弧度不带任何温度:“只希望顾少不要像是男人那般狼心狗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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