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世事难料,自从跟父亲交谈过墨裴羽的事情后,才第二天,娄画脂的父亲又被遣了回来!
起初娄画脂还不明白父亲怎么才休息好,去四津学院工作了,却不到半天,就回来了呢?
想想确实很有问题,以前父亲工作总是忙得早出晚归,现在却是大中午的,就回来了?
娄画脂没敢多问什么,她也清楚这件事情的麻烦之处不过是罩着墨裴羽的官员众多,势力庞大,要跟他对抗,实在是不容易。
屋里的娄画脂,抬手就弹奏了一首曲子,用意明确,不过是为了让爹爹听到了,能够舒服点。
一曲之下,娄画脂倒是把安慰父亲的心愿完成了,但事情的发展,还是不容乐观。
一曲才停,娄画脂也才准备吃饭,外边就突然传来吵吵闹闹的声音。
娄画脂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走出去一看,就不由得愣在了原处,然后待那些官兵对娄画脂说道:“小姐,请到大堂等候。”
娄画脂才走到大堂。
然而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就看到自己的父亲被两个官兵押着走出了娄府。
而白天泽似乎也是秉公执法,看到娄志诚被带出去了,他也就预备离开。
母亲寻宛竹见状,还不由得大叫冤枉……
娄画脂一脸懵逼,眼看白天泽就要离开了,她娄画脂才着急的跑上去,挡住了白天泽的去路,问道:“怎么回事!”
白天泽看到来者是娄画脂,才停下来,解说道:“有人告你父亲在四津学院无视纪律,放了几个本就过不了考试的书生进了四津学院。”
“什么!这……这不可能!”
娄画脂当场就否认道,然后看着白天泽,又继续问道:“告我父亲的人是谁?”
当问出这句话,娄画脂的脑子就不由得一闪,郁闷道:“是不是墨裴羽?那个四津学院的院长!”
“嘘!”
白天泽立马示意娄画脂安静下来,然后拉着娄画脂的手臂,就走进了轿子里。
“起轿!”
白天泽一声令下,轿子就动了起来。
“白天泽,刚才……该不会是有人盯着吧?”
娄画脂看白天泽的举措有所不对,就问道。
“没错,墨裴羽的眼线众多,又加上我跟他不苟合,自然会暗地派人跟着,看着点。”
白到这里,就扭头看向娄画脂,继续道:“我知道这件事情是栽赃陷害,可是,娄画脂,你不能随便出面,这件事情,水很深。”
白天泽对娄画脂说完,就撩开帘子看了下外边的情况,见周围都很正常后,才放下帘子。
而娄画脂倒是撇撇嘴,道:“可是,我父亲是无辜的,怎么招,难道就不能申冤吗?那墨裴羽,势力就这么大?”
“不是……”
“白天泽,你明知道我父亲是无辜的,你怎么还来抓我父亲啊,你这样……这样不厚道!”
娄画脂不开心了,有点恼火的对白道。
而白天泽倒是知道,现在的娄画脂肚子里装的可都是对自己的不满。
“画脂,这个事情不是我说的算的,墨裴羽背后的人事,太混乱了,而且也不知道你父亲是惹了他什么,那墨裴羽居然是提着自己的名字,来告你父亲的。”
娄画脂听到这儿,眉头就不由得一邹,想来是父亲吃了大亏了……
父亲为人正直,所以才看不惯墨裴羽的行事作风,想要通过上奏皇上,以此揭发墨裴羽在四津学院的所作所为,但没想到的是,本该是墨裴羽做了错事,现在他却那这个错事来告自己的父亲?
“白天泽,本姑娘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听好了,本姑娘现在就告诉你,那墨裴羽为什么这么针对我父亲。”
娄画脂说着,顺了顺气,就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从头到尾的都告诉了白天泽。
白天泽听过知道,也算是恍然大悟,点点头后,就道了一句:“画脂,这下可难办了。”
“什么意思啊,白天泽,我父亲可是无辜的,怎么就难办了?”
娄画脂听白天泽给的结论,就不开心的喃喃道,心想:那墨裴羽是谁呀,居然这么厉害,不就仗着有当官的人帮着他嘛,哼!真是一个该死的人……
“画脂,你想想,若是你父亲真的揭露了墨裴羽的真面目,那给把多少黑官给挖出来啊,这些,可都是涉及了这些官员的利益的,他们怎么可能不会抱成一团,一同对付你父亲啊。”
白得有道理,但娄画脂却不爱听这个道理,毕竟,这样的情况,她娄画脂就只会感觉前方是巨人,对方很难打倒,而且对方还有数不清的复活药水……
无奈,娄画脂又邹邹了眉头,看着白天泽,就不由得问道:“白天泽,那就没有办法解决这个事情了吗?这件事情,我父亲本来就没有成功……”
虽然,我父亲确实是决定跟墨裴羽对着干了……
“画脂,我会尽量帮你父亲的,好吧?”
白天泽也很无奈,见娄画脂这般激动,想安抚她,但这事情,他也不能确定能帮得上忙,毕竟,他白天泽很早以前,就决定远离宫中的事情了……
他白天泽,讨厌跟宫里的人接触……
“白天泽,我父亲……他真的是个好人……”
娄画脂说完这句话,内心又不免得补充道:虽然本姑娘是穿越来的,跟这位名叫娄志诚的父亲相处也不过几个月,但在娄画脂看来,娄志诚不仅是一位爱女的父亲,还是一位公正廉洁的副院长……
“画脂,放心吧,有什么事情,我会派人去通知你的。”
白天泽知道娄画脂还是有些不放心,所以便特地说明自己的立场。
“好吧,白天泽,你答应本姑娘的啊,要帮我父亲,就像柳立杰纵火酒馆的案子一样,本姑娘也是无辜的。”
娄画脂也知道,现在说什么也都无济于事,但在案子进展的过程中,她娄画脂还是希望白天泽能够顶着墨裴羽压力,帮自己的父亲洗脱这无中生有的罪名。
到了衙门,白天泽下了轿子,就让人把轿子的娄画脂给送回了娄府。
到了娄府,在轿子里思考很久的娄画脂才下了轿子,回到府里。
此时,府里的人都有些混乱。
母亲寻宛竹在大堂的哭泣声更是不绝于耳。
大姐和二姐见娄画脂回来了,都纷纷问娄画脂,想知道现在父亲的情况如何了。
“父亲被送去衙门了,具体事宜,由白天泽来管理。”
娄画脂看着眼眶红肿的母亲寻宛竹说道。
寻宛竹听到这里,就尽量稳住自己,问道:“画脂,那白长官可有说些什么?”
“白长官说,他知道父亲是无辜的,但碍于对方势力庞大,他现在也只能按照法律,先把父亲给抓走了。”
娄画脂如实回答道,本来她娄画脂还能很冷静的,但看母亲寻宛竹如此夸张,就不由得邹邹眉头了。
平时的母亲,就算是遇到再大的事情,也都能很好的隐藏内心的想法,可是,这一次,她却是如此狼狈的大哭起来……
“母亲,父亲这次……是不是把墨裴羽逼急了?父亲他……是不是不只是上奏皇上的事情被发现,那么简单?”
娄画脂感到事情有所不妥了。
如果只是被发现自己被别人上书给皇上,弹劾自己,而且那封奏折都被截回来了……那私下解决,也不至于如此决绝,非要诬陷他人,通过官方的办法,报复他人啊!
母亲寻宛竹听娄画脂如此问道,就不由得咬咬牙齿,看了会儿娄画脂,再看看面面相顾的大女儿和二女儿,就疑问道了。
“画脂,你是怎么知道,你父亲招惹的人,是墨裴羽的?”母亲寻宛竹用手帕擦拭着眼泪,顿了顿,又继续道,“在娄府,这事儿就只有我和你父亲知道。”
“难道就不准父亲告诉我吗?”
娄画脂听了母亲寻宛竹的话,就不由得邹眉回问道。
心想:这寻宛竹,到底是怎么看待自己和父亲的关系的啊?
“看来,老爷还是如此的看重你啊,娄画脂……”
母亲寻宛竹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画脂,不管过去如何,你能和老爷如此交谈了这些事情,都是好事,最起码,这是很久都没有的事情了……”
母亲寻宛竹还是那么抽噎着,虽然娄画脂在此听出来,过去的娄画脂,跟父亲娄志诚的关系并不好。
可是,她娄画脂现在可不是关心这些问题的时候,过去怎么样,那都是过去的了,就像她娄画脂被男朋友劈腿一样,那都是过去式了,最重要的,是眼下的事情啊!
“母亲!你快告诉我啊,父亲到底把墨裴羽怎么了,怎么会让墨裴羽如此下血本,要致父亲于死地啊?”
娄画脂有点不耐烦了。哭哭啼啼,哪个女子不会?可是,哭也要分场合啊!
“你父亲……找到了墨裴羽另外的一些罪状,连着一起上奏了……”
“是什么罪状?很过分吗?”
“滥杀无辜,算不算?”
母亲寻宛竹默默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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