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迷惑不解啊,她娄画脂都没有参与过的事情,怎么还能牵扯到她身上来了?难道真的有人想让她娄画脂死无葬身之地?
可笑,她娄画脂就一个弱女子,不会武功,不会琴棋书画,过去的种种,至多也就是常去青楼找齐昀罢了,她古代娄画脂哪里惹了什么人?
好无辜,也好无奈,但娄画脂她又不能就此放弃。
说好的,既然都穿越到古代了,回不去,那为什么不好好在古代度过此生?
生活如此艰辛,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都亦是如此,而自己虽说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不起眼,没了你,世界照样如此,好坏都在,有了你,也不见得多了什么。
但是,她娄画脂就是不服啊,她觉得,只要她愿意,古代又能怎样?她面对重重困难又怎样?她还是她,娄画脂,不管面对什么,只要她还在,她娄画脂就要努力去克服困难。
而这个案子,无论结局如何,她娄画脂都不会就此罢手的。
她是清白的!
“梦青,我们娄府,有婢女的嘴角有痣吗?”
快到娄府了,娄画脂的思绪也渐渐收回来了。
“啊,这个,有吧,我记得打扫庭院的那个婢女,春英,嘴角就是带痣的。”
梦青说着,就不由得思考起来:“可是,小姐,平时看春英都是很努力干活的丫头,话不多,是个很忠厚的丫头呢,怎么可能会是她?”
梦青提出疑问了。
而娄画脂倒是不说话了,她娄画脂可不懂那个叫春英的婢女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依照梦青所说的,要是真的背叛主子,那肯定也是有人逼的……
到了娄府。
娄府上下的人听说官兵来了,就各个跑了出来,连身体刚有好转的爹爹也走了出来,大眼看着白天泽下令搜查娄府。
而娄画脂的母亲寻宛竹倒是瞪了眼娄画脂,似乎在说:又是你!怎么总是你?这回又招惹了什么好事,居然连官兵都来了。
娄画脂没有对上寻宛竹的眼睛,她现在,可没有心情跟寻宛竹闹脾气,站在白天泽身后,一方面是拿白天泽当挡箭牌,不然娄府的人看着自己,另一方面则是方便她娄画脂看着宝来从娄府的奴婢中认人。
但过了一会儿,那宝来还是没有指出接收他信件的婢女是谁。
“宝来!你这个二愣子,怎么还没把那婢女找出来!”
柳立杰算是忍不住气了,一上来,就一脚把宝来踢倒在地。
宝来立马爬起来,跪着不敢反抗。
“我……我……”
“我什么我!你个饭桶!”
柳立杰气坏了,又想一脚上去,娄画脂倒是及时,立马把柳立杰给拉开了,然后就冲柳立杰说道:“柳立杰,你别这样!你这样又是骂又是踢的,吓得宝来都不敢说话了!”
柳立杰没想到娄画脂会突然离开自己,阻止自己对宝来的鲁莽行为。
“娄画脂,这……”
“你别说话!”
娄画脂可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把柳立杰推开,她就走到宝来的跟前,说道:“宝来,你说吧,你说的那个婢女,在不在这人群里?”
宝来见是娄画脂问话,虽然没有刚才那么害怕了,到身体还是颤抖个不停,支支 吾吾的,才说道:“不……不在这里面……”
娄画脂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叹息一声,心想:换作她娄画脂是那背叛主子的婢女,她娄画脂早就跑远了,怎么可能一出事,还呆在娄府里?
而柳立杰听那宝来如此一说,就又瞪大眼睛,上前又是想揍他一顿。
但碍于娄画脂那双大眼睛突然一瞪,美丽的桃眼居然也能放出威严,他柳立杰才没有再上去揍宝来。
而就在这时,娄画脂一直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长官!长官!发现书信!”
一个官兵拿着一沓书信到白天泽面前。
白天泽自然也是不由得微微邹起眉头,他白天泽也清楚,这要是在娄府发现娄画脂跟柳立杰的私信,那娄画脂洗清罪名,就难上加难了。
白天泽打开信件,让柳立杰过来对质。
柳立杰看了一眼,就点头说这是他的亲手书信。
“嗬!娄三姑娘,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三个证据指明,你就是放火烧酒馆的主使者!”
那柳府的管家还真的是会看时机说话,这不,又突然来一句,又一次把矛头往娄画脂的身上推。
此时,白天泽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白天泽确实是站在娄画脂这一边的,但没想到的是,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可是娄画脂却没有立马慌乱起来,而是平静心态的问道:“这些信件,是在哪里搜查到的?”
娄画脂自然是不死心,而就在这时,柳立杰走到娄画脂身边,在娄画脂耳边说道:“画脂,若是你同意嫁给我,这个案子,我可以帮你摆平。”
柳立杰说罢,就给娄画脂一个灿烂的微笑。
娄画脂听罢,手就不由得紧握,恨不得现在就给柳立杰抡一拳!
但娄画脂没有这么做,她忍了,抓紧拳头,等着那官兵回答她的问话。
要知道,任何一个细节,都有可能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在偏房,好像是下人住的屋子,有些简陋。”
那官兵回答道,顿时,娄画脂就突然看到问题的突破口般。
连忙追问:“那个房间,快带我去看看。”
那官兵听娄画脂这么一说,就看向白天泽,白天泽自然会点头,让官兵听从娄画脂的话,起步走向那偏房。
一到那屋子,梦青就大叫了:“这是春英的睡房!”
春英?难道真的是她吗?
娄画脂的内心不由得感慨着,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届时,又有一个官兵快速跑过来,对白道:“长官,我在井里发现了一个躲藏着的女子。”
“带上来。”
白着,那浑身湿漉漉的婢女就被带来上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而宝来一看到那女人,就立马大叫道:“就是她,就是她!我送信给娄三小姐,都是她拿的信!”
这下子,娄画脂就略微的松了口气,心想:还好,这丫头是触犯吧,没把书信毁尸灭迹就算了,还一着急,一味想着逃跑,也忘了要把书信放到娄画脂的房间里,这下,她娄画脂可以洗脱罪名了?
“小……小姐……”
春英见到娄画脂,就同宝来一样,害怕的跪倒在地,说话什么的,都是颤抖着的。
“小姐!小姐饶命啊!小姐,春英不是故意的,春英好害怕啊,春英害怕沈公子啊!春英不想死……春英……”
春英一跪倒在地,就大哭起来,不停的给娄画脂磕头,不停的说着自己害怕……
而娄画脂听到春英说的话,就不由得邹眉了。
沈公子?沈明轩?这个案子,还牵扯了沈明轩?
娄画脂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但又不可质疑,她春英确实说了她害怕沈公子。
白天泽也觉得这个案子牵扯的人太多了,一时间,他也知道这个春英也是被迫的,只是现在看她害怕的样子,是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晰的,而且沈明轩又不在这里。
于是,白天泽就立马集合了所有官兵,将与案件的有关的人移去衙门,再做审案。
而沈明轩,他白天泽自然是派下属去沈府告知沈明轩,让他来一趟衙门了。
所有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慢慢的,都不在娄画脂和白天泽的计划范围里了。
这不,娄画脂好不容易回了一趟娄府,没多久,又要去衙门了。
临走前,娄画脂的爹爹娄志诚抓住了娄画脂的手,心里那是一百个不放心,眼眶略红,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至于母亲寻宛竹,一开口,就道:“娄千雅,你跟着妹妹一道去衙门!”
娄画脂知道寻宛竹的话不是关心自己,而是想要有个人看着自己,随时告知她,娄画脂的最后落得的是什么下场,会牵扯娄家多少……
但在自己爹爹的面前,她娄画脂哪里会生气的怒对寻宛竹,虽然也是立马拒绝,但却是很柔和的说道:“母亲,不必如此麻烦,女儿没做过的事情,女儿不会承认的,女儿一个人,能行!现在就是,你们要好好的,好好的照顾爹爹,这样,咱家才能算是挺过这次危机。”
娄画脂说完,就冲爹爹微微一笑,虽然她娄画脂内心也是没底,但总不能苦着一张脸离去吧,她爹爹身体才刚好,她可不想多给爹爹什么压力。
之后,在要上马车离开娄府的时候,娄画脂为了让爹爹更加安心,就悄悄说道:“爹爹,你放心,还有白长官在,他会给女儿主持公道的!”
声音刚好,寻宛竹也听到,立马笑道:“哎呦,我的乖女儿,我们都相信你,这事儿,肯定跟你没有关系,白长官是个好人,听你这么说,白长官是站在你这边的,那就不用操心了,你快去吧!听白长官的话就好。”
娄画脂本来还担心她寻宛竹真的要大姐娄千雅跟着自己去衙门,却不料,自己才说白天泽会帮自己,这寻宛竹就这么放手,还催着自己快点走了。
真是莫名其妙的感觉……
娄画脂可没心情多想那么多,既然不派大姐娄千雅跟着自己了,那接下来的行动,她娄画脂怎么说都方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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