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将卫月儿请到客厅。他问卫月儿:“卫姑娘你想请我办什么事,你说吧!”
卫月儿望着白老:“白老,你怎么知道我有事求您?”
有庆在旁边笑:“卫姑娘,你多要强的一个人,我们白老早就说过了,你如果不是有难事不好处理,你一定不会来找他。”
把卫月儿说得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囗了。
白老说:“卫姑娘,你别听有庆的,有什么事你就说。你这次来找我,是不是跟南霸天有关?”
卫月儿点头,她很诧异,她问白老:“这事您老也知道?”
白老说:“桃花镇就这么大,这事能不知道?你想让我怎么帮你?你想出对策了?”
卫月儿这才将自己的计划向白老一一和盘托出。
卫月儿说:“我思来想去,只有假装毁容才能彻底断了南霸天的纠缠,我和弟弟们现在很辛苦,特别需要那个铺面。所以,我想了这一出。白老,您愿意帮我吗?”
白老沉思了一下,说:“本来,我是医者,只管救死护伤,治病救人。但你这事,我愿意帮。我不想你最后落到南霸天手里。”
卫月儿说:“白老,你不会说我贪财吧?!”
白老说:“你贪财,但你不是为你自己贪,你是为你的几个弟弟,我能理解。更何况,你假装毁容,也付出了代价。南霸天的钱本来就来路不正,用到你姐弟身上,也算办了件正事了。”
南霸天有多横行霸道,白老知道。白老曾救治过一个伤者,是被南霸天一伙打的,肋骨断了三根,差点没活过来。
白老也给卫月儿提了个意见:假装火灾后第一时间来白宅,他先用药膏和布条将半边脸包住。药膏自然是用美容养颜膏。
烧伤后的疤不能光靠画,太平了还是不保险,白老让有庆拿了一个小罐子出来,罐子里,装得是一片一片米黄色半透明的薄片。
白老说:“你把这个拿回去,等包上半个月后,就把它隔水加热,每次一小片就行。等它软化了,你把它涂在皮肤上。就能做出凸凹不平的效果来,到时再画一画,更像一些。”
卫月儿问:“这是什么?”
白老说:“鱼鳔胶。”
卫月想起鱼鳔胶好耳熟,她问:“这是木匠用的鱼鳔胶吗?”
有庆笑:“是也不是。这个比木匠用的鱼鳔胶名贵多了,这个是医用的,可以直接涂在皮肤上。它的粘度很高,冷水洗脸也不怕。你做好一次,可以管好几天,等你想取下时,用热水浸浸脸,就能把它取下来了。”
卫月儿听见有庆说这鱼鳔胶名贵,赶紧问:“多少钱?”
白老笑笑说:“我都吃你那么多豆腐了。就当是给你付的豆腐钱吧!”
卫月儿连连道谢。说等她有铺子了,她和弟弟准备再做些豆浆豆花卖,到吋侯再送来,请白老和有庆哥几人品尝。
白老和有庆笑着点点头。
卫月儿一改以前的习惯,她不躲着南霸天了。南霸天来了,她还开始和南霸有笑,南霸天受宠若惊,欣喜若狂。
几天后,卫月儿带着弟弟卖完豆腐,去了许老板的馄饨店。
卫月儿和弟弟们吃完馄饨,将铺子从上到下,一一仔细查看了一遍。
他们几个商量着外面大厅门囗摆一个长条桌,一边卖豆腐,一边可以招揽顾客进来喝豆浆,吃豆花。
卫雨说:“阿姐,光喝豆浆和豆花,顾客吃不饱的。得加些干粮。”
卫月儿说:“咱们不做干粮了,太累了!咱们只卖豆浆豆花豆腐。那边不是有卖烧饼的吗?让他每日做些烧饼来,搭配着卖。”
冬阳说:“这是个好办法,还是阿姐聪明。咱们卖了豆花豆浆,也帮他们销了芝蔴烧饼,一举两得。”
他们又讨论上阁楼的木梯。卫月儿说:“这梯子两边没有扶手,看着不是太安全呢,小星,你会不会爬梯子时从旁边摔下来?”
小星说:“阿姐,我不会,你看。”
小星像只小猴子,灵敏地在木梯上爬上爬下,他说:“看,我不会摔的。”
他那灵活可爱的动作,让卫月儿冬阳几个看着,都哈哈大笑起来。
许老板听着卫家姐弟的话暗喜,他跟卫月儿说:“我这店,你也知道,最近看的人挺多的,卫姑娘,你要看中了,你早点拿个主意。”
卫月儿点了点头。
等卫月儿带着弟弟们离开后,许老板赶紧叫伙计看着铺子,他则巴巴地过来向南霸天报告。
一年半前,许老板和他兄弟一起做古玩生意,借了南霸天四百两银子,现如今,利滚利快六百两了。
而他和兄弟收上来的古玩一时找不到买主。南霸天这边的欠款又快到期,因此他想把这家店转出去,收回些银子先把南爷的帐还了。再和兄弟跑远一点,去找买家去,看能不能借古玩翻身。
这家铺子市价五百两左右。转了这铺子,还欠款还不够。南霸了:只要他把这家店转给卫姑娘。就将欠款条还他。这笔欠款就一笔勾销。
因此许老板特想将铺子卖给卫月儿。
南霸天听了许老板讲的事,脸上露出了微笑:他知道,卫月儿这是准备接手店面了。接受店面,就是接受了他。
南霸天又来卫月儿的豆腐店了,这回,他自个带了一大块藏青色布料,这布料就是普通布料,比起他以前送卫月儿的绫罗绸缎,差了许多。
他是用这块布料来投石问路的。他跟卫月儿说:“这天也凉了,你弟弟们也该添置些衣物了,这块料子,放我那也是闲着,给你弟弟们做衣股鞋子挺好。”
卫月儿看看布料,第一次没有拒绝。卫月儿说:“确实正需得着。那就多谢南爷了。”她让冬阳将布料接了过去。
南霸天觉得时机成熟了,南霸:“我对卫姐一直仰慕,卫姐应该心里清楚。卫姐如果愿嫁给我南某,有什么条件只要我南某能做到,我就是粉身碎骨,倾家荡产,我也愿意。”
南霸天这句话,说得文绉绉的。因为这句话,他在家练习过好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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