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真面目
蓝打打隔着屏风,对他愤怒『逼』问。www.feiazw.com
飞速中文网这个野男人,实是『色』胆包天,那晚差点没轻薄她,今夜又擅自闯入,根本有恃无恐。偷腥偷到她房中了,那便不能就此罢休,趁机叫他卷铺盖滚蛋。
“看见什么?”
“我的身体……”明知故问!
“又不是第一次见到。”赫莲野下意识地冷哼,纵使一年未见,可她的身体,在他脑海中却是‘根深蒂固’。
“你说什么?”
“你的身体,我哪里没见过?”
听罢,蓝打打面『色』微微泛红,却亦呈现青宁之『色』。她粉拳悄悄地握紧,没有衣裳自是不敢抛出身子,可却噌着木桶向屏风慢悠悠去。
“是吗,你何时见过我身体?见过几次了?看公子你相貌堂堂,衣冠楚楚,想不到还是个衣冠禽兽呢!”
她话语锐利,可口吻却轻飘飘,如揶揄玩笑一般。直到那把剪刀破屏风而出,猛地刺向赫莲野的眼睛。
赫莲野侧身一闪,她连带木桶‘啪’地摔向地上。水漫金山,淹没了全身,桶羁绊住脚踝,狼狈地给她一个难堪。玉体自是,毫无意外地曝光他眼前。
蓝打打抬眸,和他对视片刻,惊愕、愤怒、羞辱和慌张一起爆发,她挥剪刺去。“我刺瞎你的眼睛,让你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是男人你别跑,我和你决一死战!”
她的剪刀沿他眼睑刺过去,刷下两根睫『毛』。可见其狠劲,便是奔他那双『迷』人的眼睛去。赫莲野无暇顾及她的剪刀,右臂忙将她桎梏进怀中。怕她再一小心滑倒,摔个鼻青脸肿,心疼的还不是他?
“混帐,你把眼睛给我闭上!”
蓝打打怒嗔,挣不开他的禁锢。大剪刀到处刺,非刺瞎他不可。她的身体是谁都能看的吗,她的纯洁,只为一人绽放。
“我闭上,让你刺瞎我?”
赫莲野一把夺过她那把大剪刀,对她偶尔的暴力因子亦是习以为常。从前他那枚被栽赃唇印,她一样剪刀伺候。
她呀,骨子里刁钻的『性』子,都是他惯出来的!
如今她对他如此愤怒,是代表对本尊如此忠诚。他该笑,开怀大笑,只是她好象有点变沉了……
不止变沉,浑身且滑溜溜的,如泥鳅一般抓也抓不住。臂弯用甚大力,可箍起来却还如拔水萝卜吃力。
“混蛋,你快点松开我。你这个『色』狼,不要脸的『色』坯子,下辈子投胎做猪做狗的王八蛋……”
蓝打打面『色』涨红,贝齿孳孳咬响。清丽的容貌,非比花娇,而是堪比毒『药』。那双骨碌电眼,‘咻’‘咻’向他放『射』刀子,将他万箭穿心再所不惜。
“看都看了,『摸』了『摸』了,不如做到底。既然下辈子做猪做狗做王八蛋,这辈子不享享福我岂不不值?”
看她这般焦急想将他碎尸万段,许是变态心态作祟。趁她不识他庐山真面目,粗糙的手用力抹她肚脐一把,令她花容失『色』。
打横将她抱进怀中,脚精准踢起木桶。将她‘啪’扔进狭窄的空间中,半蹲着身体,手肘支撑璧,邪佞地俯瞰她。
他故意将相貌堂堂的假面皮,勾勒的猥琐『淫』亵。眼眸眯成一条钓鱼线,唇角似笑非笑地勾出轻浮的笑。
身体故意一点点向她倾轧,丝帛寒衫湿了,体魄若隐若现。而蓝打打则在其中,没水没花瓣,空是被当成花瓶奚落。
“寒……”这混蛋叫寒什么?蓝打打环住双肩,冷冷地警告他。“无论你想干什么,都适可而止吧!”
“哦?男人在面对一个『露』出这样的女人之时,有适可而止的把持能力吗?别忘了,我是个男人,是这府邸的新姑爷,我们何不将错就错,彼此以身相许?”
“寒……管你叫什么,只不许靠近我。你是舅舅选的,不是我挑的。我没抛绣球抛你手里,也没暗送秋波,所以你不算。若真算,顶多算个——自作多情。”
“你怎么没送秋波?那晚,你和我……”
赫莲野见她如此,故意逗她。宛如『色』狼附身,眼神时而『淫』亵,目光带着剥夺『性』,俩唇角的弧度皆是别有用心。
『色』狼做什么,如今他便做什么。她越是喊不要,他越是要犯她。宛如午夜大盗,不止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地『色』咪咪进犯。
他厚实的大手,故意『摸』上她锁骨。被她小猫爪般的手挠出十条红檩子。她的尖利,他乃是见识了。
“那是你非礼我,是你不知廉耻。”
“送件衣裳也叫不知廉耻,那这算什么?”他勾过她颈子,和她靠近,嗅着她发间清香,故作陶醉地问。
“我有夫君了,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一人,就是我!所以趁你没被粉身碎骨前,请——”
“那是以前的,我却是现在的。难道你不想一女侍二夫,享齐女之福?”
“我不要!”
“来嘛……”
蓝打打刚挣出头,便扯嗓门叫喊,“雀儿,你死外边啦?”
你们家主子被『色』狼轻薄,你却不知去轻薄哪只『色』狼了?蓝打打边气喘吁吁和他对峙,便心头有气。她早已想好,东边日出西边雨,『色』狼需呼堪需呼。他再不悬崖勒马,她便助他早些归西。
“嘘!”
感触一股杀机,赫莲野才不再斗闹。恢复神『色』,将手收回,起身将屏风重立好,在朦胧的屏后以低沉浑然的嗓音说道:“你再喊我可不能保证对你怎么样,你决定好了,息事宁人,还是把事情闹大了?”
过半响,看着屏风后那抹高大的身影。蓝打打有点了然,他是故意为之。想及那夜他送的衣裳,他暖人的心度,便饶他一次。
“那个……”
她抱着屏风,嗫嚅唤他。
“什么事?不怕我非礼你了?”
“能不能把衣裳给我递过来,我还光着身子呢!”
赫莲野大步跨去,将衣裳隔屏风递于她。隐约可见,她慌忙避体时横七竖八的姿态。他『揉』『揉』眉尖发问,“你真、那么爱他?”
“恩。”
“那你、想不想见他?”
蓝打打着好淡蓝衣衫,眸底有丝飘渺的忧『色』。瞥向屏风时,瞳孔间散发的,是种不属于她的灰白。“不是我想见就能见的,我的手上、脚上,都束了镣铐。因为我的心上,有把没钥匙可开的枷锁。你不会懂的,我不想见你,可你却时刻在身边。我想见他,可他却在很远很远……”
听罢,赫莲野将那朵向日葵花,搁于屏风外,然后悄然离去。
待蓝打打将发丝箍好,绕过屏风,打开门板时。转身看到的,是那朵不凋零的葵花。敛步过去,将花拖进手心。她左右环顾,只有刚离去的他,才最有可能。
抚过葵花残余的温度,嗅了嗅那阵清香,她笑了。
原来,是如此……
自那日开始,每天都有一朵葵花搁在门口。将葵花摆凑成圆,她每天都对着小轩窗笑呵呵。
有时听她银铃般的笑声,有时见她执针刺绣。有时,发现她对着花圃间那个男子,总是笑的眉儿弯弯,唇儿颤颤。那是两个人的秘密,第三者看了,都会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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