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对方想致自己于死地,迫使军需被劫案不了了之。
然而令对方没想到,凌展辰和云苒雪此刻依旧活蹦乱跳的住在别院里。
夜幕之下,一个疾步如飞的黑影走进一片山林中,对着头戴面具的高大的男子恭敬地跪地施礼,“主人,失败了。”
“废物!”面具下狰狞的面孔,发出几声冷笑,伸出蒲扇似的巴掌带着强劲地力道扇向地上跪着的人。
那人瞬间被扇飞结结实实地撞在粗壮的树上,顾不得疼痛,一骨碌爬起,爬到男人脚前苦苦哀求道,“求主人再给小的们一次机会。”
“那好,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三天之内,必须看到姓凌那小子的尸体。”男人粗壮的声音宛如低音炮深沉地回荡在夜色中,转眼间消失不见。
“谢主人,小的一定办好此事。”说着,地上的人嗖地一下起身离开。
而凌展辰带着云苒雪来到树林深处的院落中,依旧是两人的房间紧挨着。
打开其中一间房门,淡淡地笑道,“你要感谢我的失眠,刚才你要是在睡梦早就成了冤下魂了。”
“拉倒吧,还不是你得罪的人太多。找你索命也就罢了,还连累我。我认识你真是倒了八辈的霉。”云苒雪翻了个白眼悻悻地走进屋里,自从与他相识每每在一起就没发生好事。
凌展辰也不恼,觉得眼前的人发牢骚也是一种爱他的表现。
他笑眯眯地倚着门口,望着撅着小嘴的人儿,“天快亮了,赶紧去睡会儿。”
既然知道天要亮了,还赖在门口不走,真是醉了!
云苒雪抬脚门被重重地关上,门外的凌展辰向后一闪,眉头轻皱了下,一宿没睡火气大还是不招惹她为妙。
他踱步去了书房,冷修然随后推门而进。
凌展辰站在窗前望着泛白的天际,若有所思道,“我进宫一趟,南山那边交给你了。”
“没问题。”冷修然应了声,盯着他的背影,提议道,“这里太危险了,你还是回大司马府住为好,最起码在景城没人敢明目张胆地搞动作。”
然而凌展辰断然拒绝道,“我越是住在这,某些人越是坐不住,更容易查案。”另一方面云苒雪免去来回奔波之苦。
“我看你一天不见小嫂子想得失眠吧,你啥时候也变成俗人了?我可得守住底线,不为女人所累,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冷修然嗤之以鼻,随后以尖酸的语气揶揄道。
凌展辰缓缓转身,踱着四方步走到他跟前,凌厉的目光刮着他每一寸皮肤,发出轻蔑地叹声,“啧啧,猫在我这当缩头乌龟,有本事滚回冷府坚守你的原则?”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话题聊死,没法跟你唠了。”
“我就问你敢回冷府吗?”
凌展辰递去挑衅的眼神,冷修然不敢接招,提及自己的家更是垂头丧气。自从他那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住进冷府赖着不走,他父母很中意这个儿媳,有意无意创造机会让两人好好培养感情。冷修然为了逃避婚约只得搬到大司马府与凌展辰同住,他是有家不能回,心里的苦水无处倒。
半晌,冷修然放弃挣扎,激动地晃着手道,“得,这话题就此打住,我去干活去。”
说完,脚底抹油逃开。
瞧着他慌慌张张地样子,凌展辰爽朗的笑起来,想起自己的女人,喜悦涌进了他的心里,心仿佛荡漾的在碧波的湖泊里。
他叫来石磊吩咐了几句,转而来到回到自己的寝房。
他轻触墙画后面,墙壁缓缓移开一扇门。
凌展辰蹑手蹑脚地越过那扇门,轻而易举地来到旁边的房间。
由于刚才的意外,让他想起这里还有一个特殊的房间,特意安排云苒雪住在这。
不过,睡梦中的云苒雪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又暗中使手段。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淡绿色的软烟罗照进了屋内,把素雅的房间照亮,让整个房间到处透露着舒适的气息。
在里间一角古色古香的拔步床上,身穿一袭淡紫色中衣的女子安详的睡着,而在床边,站着一俊美无涛的男子,挡去了本应照在女子脸上的阳光……
凌展辰静静的看着云苒雪柔美的睡颜。
她是他见过最有个性,最有韵味的女子。
他已经站了一盏茶的功夫,他费尽心思就为能时刻见到她,就任由内心的想法命人装饰出一间特殊的房子。
突然,云苒雪呢喃两声,粉嫩的脸皱城了苦瓜脸,似乎梦见什么不好的事。
凌展辰慢慢靠近她,听到她呢喃的话语,脸瞬间黑了。
再敢占姐的便宜,阉了你!
他在她心里就是只为占她便宜的人吗?
说实话,他真想占她便宜。
待她安静下来,他重新温习着期待已久甜蜜。
就在这时,云苒雪慢慢的睁开眼睛,她隐约看到一个黑影从床边晃过,那抹熟悉气味漂浮在鼻端。
云苒雪眨了下眼睛,愣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他来过了?
门窗紧闭,怎么可能进来,穿墙而过?
云苒雪不寒而栗,忽地坐起,使劲揉了揉眼睛,抱着双臂环望四周,屋内空荡荡的哪有什么人影。
莫非幻觉?
云苒雪认为刚才梦到他,有可能产生了幻觉。
余光扫到桌上的绣品,再也坐不住了,跳下地投入到刺绣当中,刚才的事全都跑到了九霄云外。
凌展辰悄无声息地合上暗门,抚着狂跳的心口沾沾自喜,庆幸自己闪得快,随后匆匆换上朝服,迈步离开。
凌展辰带着一对侍卫打马出了别院,沿路游闲地看着风景进了皇城,直奔御书房。
“微臣参见万岁!”
听到凌展辰的声音,埋头批阅奏折的南宫钰抬了抬眼角,忽地发现他头上长出两圆圆的犄角,唇线抿出一抹弧度,“爱卿的头怎么了?”
站在书案旁伺候的凌沧海不由得瞟眼望去,昨晚这兔崽的别院被偷袭只是头受伤了,那么猛烈的轰击都能劫后余生,难道命不该绝?
谈到头上的犄角,凌展辰感觉头两侧隐隐生痛,轻皱着头答道,“启禀万岁,昨晚微臣与内子一起玩打地鼠的游戏,微臣头次玩不知道其中规则,遭到多次被砸所致。”
南宫钰抿嘴努力忍着笑意,大司马竟然能忍受云家那丫头这般折腾,少见。
凌沧海拉着一张无常脸,低声训斥道,“玩物丧志,军需案还没查出个眉目,你还有心情玩耍。”
凌展辰刚想解释,没想到南宫钰沉声问道,“爱卿呀,这个游戏好玩吗?怎么个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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