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赛场此时只剩下林岐所在第一场尚未结束,第二场李三合轻松解决对手,第三场苟离也是没费多大力气,第四场得鹤风都赢得较为轻松。
只有林岐所在的第一场,决斗仍在继续。
林岐站立场中一丝法力不带,蔚然而立仿若放弃反抗一般,场外的金山破见状急切道。
“这是怎么了,难道林大哥还不是奉天的对手吗?!”
南引则是沉住气道:“莫要着急,我相信以林岐的实力一个奉天不在话下,居然我们都赌了林岐胜那么便要相信他。”
同时场中的奉天也面色一沉大声喝道:“林岐,你这般虚张声势是骗不了我的,下一招定将你淘汰!”
奉罢双手交互施法,一股股的法力汇集在四周空间之中,片刻之后与奉天的头顶之上形成一个三丈大小的巨大石碑。
此碑通体漆黑,出现时刻便散发一股股危险的气息波动,碑身之上一道道的电光如蛇般跃动就连它四周的空气都变成沉重了一般。
与奉天气势宏大不同,林岐则表现出一股截然相反的状态。
他站在哪里,平静的如同倒影万物的湖水一般,他心静人静,就连奉天巨碑所掀起的气浪到了林岐这边也变得同样的平静。
心之所静,万物皆明。
一切的一切在林岐的心中都呈现出了运动的本质。
这便是止水之境!
奉天也不再留手,全力一击,驱使巨大的石碑直接砸向了林岐的所在。
林岐感受着四周风的变化,气的流动,神识之中那巨大的法力之碑在止水之境下。
刹那看破。
林岐动了,他抬手,一道剑气激射而出。
这是一道十分普通的剑气,乃至于普通到众人皆知的地步。
奉天狂笑。
“哈哈哈,你是看不起我,这样的剑气能做什么!”
林岐未答,只是等待着拿到剑气贯入法力石碑之中。剑气进入石碑之中,在石碑内部巨大法力之下几乎片刻时间便要化为虚无。
但就在那样短暂存在的时间之内,林岐的剑气在最后消散的时刻刺入了一团法力交汇的结上。
这一剑剩下的威力正好切断了这个法结,下一刻如同连锁反应一般的情况出现,一处结断,处处结断,巨大的法力顷刻之间在巨碑之中失去平衡,法力四散消失与空间之中。
如同一个泡沫,在阳光下破裂一般,无声无息,消失在了世界上。
“怎么可能!”
这个情况是奉天做梦都没有想到。
“你干了什么?你干了什么!”
奉天咆哮两声,因为他不清楚这是为什么,明明在神识之中控制妥当的法力之碑会突然间失去控制分化消散。
是那一剑的原因吗?
奉天不敢想,再看林岐镇定自若的站在原地,手中的家传宝剑散发蒙蒙金光。
他咬紧牙关,双手画圆,再次汇聚全身法力同时在四周释放出十余块正常大小的石碑,手也一同按下,在与林岐的头顶化出十余块石碑骤然砸落下。
如此密集的攻势即便是身法绝伦之人也难免不被波及,但林岐仍旧镇定。
他手中剑起,始出家传剑法短截招式,一剑剑的截出便是释放出一道道急促的剑气。剑气所往贯穿石碑,赫然每一剑都斩在了一块石碑的法力破绽之上。
顷刻之间剑起剑落,四周石碑消失无影无踪。
奉天见状也不由得后退一步,一滴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流下。
输了吗?不能输,不能输!曾经输给他一次,不能输给他第二次!
奉天在心中不断的告诉自己,绝不能再输给他!
心中所想,奉天激发全身法力一拍自己胸口,他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同时他全身的气息也壮大不少。
“林岐!这是最后的一招来吧!”
奉天长啸一声,脚步落在地面发出一连串咚咚的响声,如同闷雷的响声回荡,奉天双掌交互急攻林岐全身。
但是在林岐的神识之中,奉天出招尚未出手便被林岐看破。
只见林岐侧生闪躲不断,一时间居然让奉天连林岐的衣角都摸不到,而林岐则是抓住一个奉天招式收势的时间差,倒转剑柄猛然击在奉天肋间一处大穴上。
火辣辣的痛传遍奉天全身,同时奉天感觉自己激发潜力的法力流动居然被截断了一部分。
一时间奉天的速度慢了不少,而林岐也以只有奉天能够听见的声音说道。
“不要再继续了,你这种消耗身体的功法不值得使用再这里。”
奉天诧异,难道林岐看穿了自己的一切。
“不值得?只要能够战胜你,哪怕是死都值得!”
奉天此时以经杀红了眼,出手也越来越狠,但他只感觉所有的招式仿佛都落在了水中一般,没有任何一招能够击中林岐。
林岐此时也看出了奉天的心思,若继续放任奉天以这种状态战斗下去只会对根基造成严重的伤势。
林岐判断出轻重,当即便是宝剑一刺逼开了奉天的左手而后脚步穿插在奉天的脚后,身体一撞直接将奉天撞开。
而趁着奉天向后退去无暇分心的时刻,林岐一步跨出,神识找准奉天的一处要害左手成刀,一掌劈下。
这一掌林岐的力度刚刚好阻断了对方气血,只见奉天又退两步便感觉全身气堵不畅,一时间头脑发晕昏厥在了地上。
随着奉天倒在地上在起不能,了宗也宣布道。
“第一场,林岐获胜。”
林岐收回宝剑,而奉天此时也摇摇晃晃的站起,他看着林岐只感觉深深的不甘最后都化作一声叹息,黯然下了决斗台。
了宗见甲组四场比完也宣布道:“甲组晋级四人为,林岐,李三合,苟离,还有鹤风。诸位请等待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在进行乙组的对决。”
了宗说完之后林岐几人也走下对决台,场下应秋与苏剑心等人围上来恭喜林岐获胜,场外看台之上南引金山破也是喜极而泣,他们终于算是堵对了一把,这一场为两人赢下了不少的灵石。
高兴的两人随即便是拿着一手的赌卷到赌坊那边去换钱,这一场爆冷却是几多欢喜几多愁。
南引与金山破高兴的分了灵石,却听见一旁几个人骂骂咧咧的说道。
“什么玩意,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居然输给了一个筑基中期的瞎子,他妈的这种事情也太假了吧。”
另外一个人也低声说道:“我也觉得有猫腻啊,听说那两个人还是同门师兄弟啊,我觉得是作假。”
“不对啊,我看他们打得那么激烈,不像是作假啊。”
“你懂个狗屁,那是早就商量好了的,两个人在哪里演戏!”
“对对对,就是演戏,是赌坊收买了那两个修士作假!”
本来南引与金山破两人心情还不错,听了这么一番话两人的脸色一下便沉了下来。
金山破这个暴脾气更是直接,他转过身走到之前说话的那几个人面前大喝道。
“你们他妈说什么!你说谁造假!你再说一句试试?”
金山破一把抓着一个人的肩头,直接捏的这个人面色都白了。
“欸,你是哪来的,说你造假怎么了,还想打人吗?”
被此人一激,金山破更是无法控制,提起拳头便要给这个人两下。
就在金山破拳头即将落下之时,南引却在其身后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金山破,此地不比宗门,莫要生事。”
被南引提醒金山破才按耐住心中的火气,他一把将那人推开骂道:“你他妈别叫我在其他地方见到你,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撂下一句狠话,南引与金山破二人才愤愤离去。
而那一群人则是看着离去的二人面面相觑。
“这人是谁啊?”差点被金山破打的那个人疑惑道。
“不清楚,可能是有病吧。”
回到无常宗看台的二人也闷闷不乐,甚至于下一场的押注都没有兴趣去参加了。还是南引看得开一些,他对金山破说道:“等着吧,林岐只要打败了甲组之内其他人,我看还有谁能质疑。”
说着二人便关注起了台上的情况。
同时,决斗台一角,苟离与奉天相对而坐。
奉天正拿着一条绷带包裹手臂上的淤伤,而注视者他的苟离面色带着深深的嘲讽。
“你就这么败了。”苟离话语轻佻的说着。
奉天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轻笑一声:“我就这么败了,而且我相信即便是你也一定会一样。”
苟离眼角一跳,随即咧嘴道:“你真的是很没用,到最后都没有给林岐那条狗造成什么伤害。”
“好,我没用,我是没用。”奉天垂下双手脸上也升起一丝怒色,“你觉得林岐就是一个软蛋,就是一个任人鱼肉的弱者,你会有机会的。反正都是在甲组之内,或许甲组的下一轮就是你们两人了。”
苟离闻言慢慢坐下,翘着二郎腿声音稍微放低了一些问道:“说吧,这一场你的感受。”
奉天也瘫坐在一旁长叹一口气,他双目望天颇为失意的说着:“他,可能尚未使出全力,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使出多少的能力,他的底牌……”
说道这里奉天却是停了下来。
“怎么?”
奉天继续道:“他的底牌我一张都没有翻出来。”
“看来也不能指望你了。”苟离说着伸出右手随着他右手展开,一团淡青色的法力火焰在其手间若隐若现,其出现的时刻奉天之感觉心中仿佛都灼烧起来一般。
“这是,青极法炎!你修成了。”
苟离覆手一握将手中的青色火焰掐灭,奉天心中的那股灼烧感也随之消失。
“呵呵,有的这一层功法在,任凭他有多少底牌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大会第一,除外之外,何人能当!”
苟离豪言一句双目望着会场之首那一株巴莲胜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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