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当少爷太久,被闷在这穷困潦倒的地方无趣,突然有个人来跟他拌嘴,阔少倒是觉得有点意思。
他坐在云雨欣对面,看着云雨欣拿着奶茶过滤。
“筛子下面那个是什么?”他看到有一个类似袜子的东西。
“丝袜!”
阔少脸色一变,“所以我喝的是你用袜子调配出来的?”
“不然呢?丝袜密度细,过滤出来口感才有更好!”
“原味?”
“是啊!今天做的是原味!”
“你特么是谁派来的间谍!”
阔少愤怒地把枪再次对准云雨欣的额头。
云雨欣懵住了,本来好端端的过筛,被他这么一下,所有的奶都流下来了。
“是不是穆凛枭!”
审问的口吻咄咄逼人。
阔少起身,傲人强势地走到她面前。
云雨欣慌得一批。
不会暴露了吧?
可是她刚才好像什么都没说呀!
她眼角余光透过透明窗户看到自己的面孔,因为脸上有了疤痕,根本看不出她就是云雨欣……
“说话!”
面前传来切换子弹的声音,如同扣住了她的心弦一样。
只要阔少扣起扳机,她必死无疑。
她眼睛紧紧盯着枪口,“我不认识穆凛枭!我……也不是别人派来的!”
“为什么要荼毒我?”
“我没有荼毒你呀!我今天顶多洗厕所的时候忘记洗手了,因为你叫得那么匆忙,生怕慢一点你又把我杀了怎么办?”云雨欣慌得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好不容易散去的冷汗,现在又一次冒出在额头上。
看着她惶恐的样子,阔少想发现一个能玩弄这个女人的方法。
“那丝袜是你穿过的原味?”阔少拿起掉落的筛子,被奶茶冲洗过的丝袜,湿哒哒地滴落着奶茶。
只见他拿着枪把垂落下来的丝袜撩起放到鼻子前,嗅了嗅……
这恶趣味!
云雨欣秒懂!
特么死变态,原来怀疑她用原味袜子弄奶茶?
脑壳冒泡的吗?
“不是!那是新的,不是穿过的袜子!”
阔少侧过身子,看向她。
邪魅的目光从上到下,似乎要看穿她全部一样。
这里的佣人服装还好是裤子,要不然,云雨欣真的觉得自己被那猥琐的目光玷污了。
她气急败坏地拧起长裤,“我没穿袜子,别怀疑我!”
阔少瞥了眼,把筛子递给她,“继续!”
云雨欣无语地拿起剩下的牛奶继续过滤。
一杯奶盖总算做出来了,就像冒着生命危险一样。
云雨欣把它放到阔少面前,“慢慢享用!”
他没有接过奶茶,而是玩趣看向云雨欣,“晚上陪我!”
别有深意的四个字,简直要逼良为娼的节奏。
“我只卖劳动力,不卖身子!”
“呵!”
阔少嘲讽冷笑,拿起插管滋溜地喝了口,这上头的东西,连他最爱喝的啤酒都戒掉了。
“卖身你也配?”他蔑视地摇摇头,拿着奶茶从云雨欣面前走过,离开了厨房。
阔少,你真的狗!
等他走远,站在一旁的女佣激动地围了上来,”好像阔少喜欢上你了。”
“错觉!”
今天没弄死她已经谢天谢地了。
“我听说,阔少的枪只对喜欢的女人!”
“……”这么中二的说法,怕是傻子吧!
云雨欣无福消受,再说她老公比这个蠢货帅一百倍。
====书房===
阔少看着面前落下的帘子,细细品味着手指的奶盖。
那个女人满身奶香味,一靠近就让他心神安定的感觉。
想到这,他嘴角微微勾起。
“阔少!穆凛枭的老婆死了!”
助理激动地从走廊跑了进来。
阔少蹙眉,“死老婆关我屁事!丧礼我才不去,那份子钱我也不想出!”
这小气吧啦的话,正好被走进客房的云雨欣听到了。
她噘嘴,垃圾!
心里恨不得把阔少的祖宗十八代诅咒过。
不过细看这间房子,虽然布局不好,但是能够听到很多秘密。
尤其是,阔少要垄断市场打压穆凛枭的计划。
“少爷,另外我还听说是陆寻把他老婆给杀的!”
云雨欣震惊住了。
她最相信的人,居然想方设法杀了她。
她赶紧走近几步听得清楚,只是面前的帘子突然被对面书房地拉开了。
看到她贴着墙偷听的样子。
“你在做什么?”
云雨欣慌乱地伸直双手,趴在墙壁仰着头,“拉伸!做瑜伽!肿么了?”
这像模像样的动作,确实非常标准,庆幸的是她睡觉的时候穿运动服,所以整个看起来就是在做运动。
“怎么?你们那么晚还不睡觉?”
阔少眉峰轻挑,“看你睡!”
“……”
这令人窒息的对话,云雨欣除了在心里吐槽,别无发泄的地方。
“少爷,你这样动不动把帘子拉起来,会不会不大好!毕竟我是女孩子!”
“我会负责!”
对于阔少来说,女孩子不就是怕清白么?
反正他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结婚生子。
“少爷,我不是这个意思。”
“穆凛枭生四个,你给我生五个吧!”阔少似乎这辈子死磕穆凛枭到底了。
云雨欣尴尬道:“那个……我没有生育能力!”
反正她这辈子不会再生了!
阔少整个人不淡定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喜欢的人,居然不能生。
他立刻从对面窗子里跳过来,吓得云雨欣慌忙闪躲。
该死的臭男人属猴子的么?
看来,接下来的日子都别睡了。
阔少握起她下巴,犀利地眸子看着她,“你再说一次!”
“我不能生!”
“不是十八岁吗?怎么不能生?”
“十八岁不能生很正常!”云雨欣后悔死说自己十八岁了。
“我不信!检查过了?”阔少弯下身子,直接把她公主抱起。
“你要干什么?”
云雨欣真的要服了这货了。
拜托了,老天爷,穆凛枭你什么时候来救我!再这样下去,我真的没清白了!
“检查!”
一群身穿白大褂医生匆匆赶来。
熟悉的骚操作,跟穆凛枭一模一样。
难怪是死对头,做事风格简直太像了。
几位医生立即为云雨欣检查。
一套检查下来,到了妇科这一项。
“那个检查,男人得回避一下吧!”云雨欣提出要求。
“不行!”阔少执意要站在那。
曾经的穆凛枭也干过这种蠢事,她真的很想问,你们是不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呀!
“可是我还是黄花闺女呀!”云雨欣恳求道:“我那边有个习俗,要是随便偷看黄花闺女,这辈子都会倒大霉,做啥啥不成,什么都会黄!”
阔少脸色凝重了。
对于从商的他,最在意就是这种运势。
云雨欣就是看死他浑身穿金戴银还带玉佩的样子,就知道他这种人最相信风水。
阔少只好走出去回避一下。
整个妇科室里检留下女医生和她。
“请你躺好!”
阔少一走,女医生立刻板脸。
那双势利眼,恨不得把云雨欣灭了。
“来多久了?”女医生高傲的语调,听得人相当不舒服。
“关你什么事?”云雨欣并没有给她面子。
眼看被怼回来,不服气的女医生双手直接把云雨欣推倒在床上,“给我躺好!”
云雨欣差点撞到墙壁上。
“把衣服脱了!”女医生怒吼。
云雨欣不为所动,冷冷盯着她。
“听不懂人话?检查不脱衣服怎么检查?”
“所以你喜欢阔少?”云雨欣淡漠冷声。
女医生朝她翻了个白眼,“是的!怎么?女佣!”
女佣两个字如同侮辱般,充满鄙夷,似乎她是医生就高人一等。
云雨欣轻笑,傲然抬眼,愤然直视,“不怎么样!不过,阔少只喜欢我!就算我是女佣,他还是喜欢我!”
本来她对阔少没什么感情,只是她咽不下这口气。
对于这种没见识的女人,一辈子活该没遇到优质男。
要是让她见识穆凛枭魅力,阔少简直就是个青铜罢了。
云雨欣自信挽唇,坐在床上,挑衅地靠近女医生旁边,“阔少想跟你生孩子么?不过……”
她鄙夷冷笑,“你这姿色他看不上,可怜!”
女医生愤怒地单手拍桌子,整个仪器被这重力冲击得嗡嗡震动。
“救命啊!”云雨欣笑着大喊,“你不要杀我!求求你了!”
声音很刺耳,穿透力很强。
站在门外等候的阔少猛地冲进来。
云雨欣朝自己脸颊狠心扇了个耳光,辣红的脸颊,眼眶溢出眼泪,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进来的阔少,“阔少!她打我!她说要弄死我!”
“我没有!你别诬赖我!”女医生激动地起身解释。
“阔少哥哥,人家好怕怕,她拿着剪刀想戳死我,见我挣扎还打我的脸。”
医生根本没注意到,云雨欣的手里还拿着剪刀。
没有人知道,云雨欣为了活下来,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锋利的剪刀冰冷地割破她指尖,血沿着指缝间滴落,晕染了白色的床褥。
阔少看得心疼极了,仿佛那把刀是戳破了他的心脏一样。
“来人!”他猩红的眼眸能杀死一个人。
女医生卑微地双手合实,恳求,“阔少,求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打她,也没有欺负她!”
阔少冷厉的目光如一把锋利的尖刀,抓狠地拽住她的头发,猛地把她整个人从地板上拽起,硬生生把女医生从云雨欣面前拖了出去。
云雨欣看得震惊住了。
没想到,阔少居然会打女人!
“不要啊!阔少,我真的没有陷害她!”门外传来医生的惨叫声。
云雨欣毛骨悚然,畏惧地跟出了病房。
看到女医生被几位保镖强硬地推到走廊扶手外。
她的面前是能摔死人的高楼,足足有五层楼高。
从那里跳下去,不死人也是半身残废。
云雨欣意识到事情严重了。
她从未想到自己这样陷害,会让女医生没命。
云雨欣赶紧冲上去。
“给我死!”阔少的声音冷如寒冰。
“不要!”她只不过是一位女佣,这一声并没有任何作用。
几位保镖强势逼人地拿出枪对准女医生,怒吼“跳!”
“阔少哥哥!”云雨欣双手拉住阔少,“不要杀她好不好?”
“慢着!”阔少淡漠道,目光落在她身上,“为什么?”
他的手轻轻拉过云雨欣受伤的手心,“她伤害你,你就得死!”
“不用!你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我们惩罚一个人的罪行没必要赐一个人为死地!”
“呵!”阔少轻狂冷笑。
在这落后的地方,每天被战争侵略,能活着都不错了,弄死一个人对于阔少来说比弄死一个蚂蚁还容易,只要财权够强大,压根不会追究任何法律责任。
正因为如此,阔少更喜欢这里,因为他能享受王者的快乐,足以为所欲为。
而回国,他不仅被约束,还斗不过死对头穆凛枭。
“你在教我做人?”阔少凝视。
冷峻的脸,并没有把云雨欣放在眼里。
只见他抬起手,轻轻松松地打了个响指。
女医生当着云雨欣的面,直接从五楼推落,坠楼身亡。
这一冲击视觉的一幕,云雨欣彷徨瞪大双眼。
她跑到走廊的扶手前,看着一楼下,死不瞑目的女医生,愧疚地哭了出来。
“对不起!”她哽咽在喉咙里,自责。
“哭什么?”一个如同魔鬼般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阔少抬起手轻轻捋过她滑落的发丝,看似温柔,对于云雨欣来说犹如魔掌。
这个人是没有人性的!
扭曲的人格,令人琢磨不透。
“她该死!”阔少没有任何内疚,甚至还安慰云雨欣,“不是你的错,一切令你不开心的人都得死!”
这话让一旁的助理都震惊住。
跟随阔少这么多年,他都没见过阔少对一个女人这么重视。
“收尸!”阔少冷声。
面前这群人当做习以为常一样,把楼下的尸体收拾。
远处传来狼狗狂吠的声音。
在保镖松开绳子之后,狼狗疯狂地朝那具女尸扑了上去,撕咬的场景,云雨欣看得作呕。
以前,她觉得自己在落后的小乡村里生活,过得每一天不如人就算了。
现在这里,如同与跟魔鬼同居。
她开始害怕眼前的阔少,那是一只野蛮的魔鬼。
曾经为了杀死他们全家,发动了多起枪杀,没有仁爱的阔少,压根就不在乎穆凛枭的几个仅有三岁的孩子,只想着让穆凛枭不好过,什么手段都能做得出。
此时,云雨欣意识到,她就不该留在这里,就不该爬上游艇,不该留在阔少身边做什么窃取机密打垮他不自量力的想法。
女医生的后果,有可能就是她以后的下场。
“走吧!”她冷冰冰的手被阔少拉起。
手掌心的温暖对于云雨欣来说如同冰霜。
她一直以为遇到的穆凛枭是人间恶魔,而遇到阔少她才清楚,什么叫人间撒旦!
夜里,安静的书房里响起有人走动的声音。
昏黄的灯光透过帘子缝隙折射到云雨欣房内。
她刚才昏睡过去了,阔少安排一位女佣伺候着她。
女佣拿来一盆热水,把毛巾浸湿,拧过水,轻轻地放到云雨欣额头擦了擦。
眼角上的蝴蝶,被水晕开,艳红的颜色沾到了毛巾上。
女佣震惊瞪大双眼,对于云雨欣的容颜产生了好奇。
她再次洗了洗毛巾,拧紧弄干后继续沿着云雨欣眼角的蝴蝶继续擦拭。
如果第一次擦拭看到的脱色以为是错觉,那么这一次,一抹一大片的红色,确定这个蝴蝶图并不是胎记。
她就这样把云雨欣脸上伪装的整个蝴蝶都擦拭了干净,看到了一块恶心的疤痕。
疤痕褶皱难看,就像豆腐皮一样,毁掉了整张精致的面容。
女佣像看怪物一样的猛地缩回手中的毛巾。
“真难看!”
云雨欣眼角到耳朵这一处都有烧伤的痕迹,只是平时化妆技术好,特意用艳丽的红色把伤痕化成了蝴蝶。
由于她很白,艳红的蝴蝶刚好在眼角的方向,沿着褶皱的边描绘开来,栩栩如生。
说成是胎记,不如说是美人记。
把她原本破相的脸,变得更加妖媚迷人。
“咔嚓!”女佣偷偷地拿出手机把云雨欣卸下蝴蝶丑陋的样子拍了下来。
突然,云雨欣的眉锋微微蹙了蹙。
女佣赶紧收拾东西,匆匆忙忙地走出了客房。
“少爷,整件事情确实很奇怪!”
此时,书房传来助理的声音。
“少爷,按常理来说女医生向来性格温柔,在这里的女佣对女医生的评价较高,不会出现这么恶劣的行为才对!还有那里是仪器室,不该会有金属东西在里面,剪刀不应该放在办公区域吗?”
阔少冷眉凝重地蹙起。
助理见阔少有些认同的样子继续说:“我们在女医生手机里查看到了录下的视频。海姑娘脸上的耳光,确实是她自己扇打得!”
他说着,把女医生拍的视频递给阔少。
整个过程十分清晰,全程都是云雨欣自导自演。
“为什么会有这个视频?”阔少严肃质问。
“少爷,您有所不知,女医生在之前实习的时候又被人诬赖过,由于放射室一般不能带手机,所以她会在检测仪器旁安装了个摄像头,避免再一次被诬赖,不过久了,这些原片可能拍下来,她自己也会去看,久而久之发现自己是个双性恋!”
阔少深冷的眼眸无语闭上,转身看向一旁鞠躬尽瘁的助理。
突然,一个强而有力的手狠狠地捏住助理的脖子。
“你特么养的什么野东西,这种人也敢弄进我地盘里工作,找死不成?”
云雨欣望着窗帘印落的两个身影。
阔少单手捏住助理愕脖子,硬生生地把助理给从地板上捏起。
残忍的手段,吓得她猛地缩在被子里。
“穆凛枭,我好怕!怎么办?”
由于时差原因,穆凛枭这一边正好是白天。
安静的办公室里,除了文件翻阅的声音外,死寂一片。
一张粉嫩的婴儿床里,富婆正酣睡着。
“啪!”
一杯咖啡从桌子上掉落下来,洒落一地。
虽然杯子没有打碎,但是滚落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磨人的声音。
穆凛枭合上文件,敏感地看向面前的全家福。
心咯噔一跳。
“哇!”富婆的哭声响起。
穆凛枭起身走到富婆前,看到她闭着眼睛,眼泪顺着稚嫩的脸颊往下流。
“乖!”低醇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温柔。
他轻轻地摸了摸她额头想给她安慰,只是孩子越哭越大声。
穆凛枭只好把她抱起,“乖!爸爸在这!”
此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来!”穆凛枭冷声,转过身子继续抱着怀里的孩子,“爸爸在,别怕!”
秘书小心翼翼地蹲下身上收拾着洒落在地板上的咖啡,眼角余光偷瞄了眼穆凛枭的方向。
因为穆凛枭第一次遇到,孩子睡着的时候哭泣,任凭他怎么安慰都没办法醒来。
“穆总,您这样可能是叫不醒来的!”
穆凛枭淡漠瞥了眼。
秘书是一位三十五岁已婚生育的女人,之前穆凛枭也有像她请教过育儿经验。
“孩子一定是受到惊吓了。”秘书走过来,顺手伸来。
只是穆凛枭很警惕地把孩子抱紧,“说话!”
他的女儿不允许别人随便碰。
秘书尴尬地把手缩了回去,“按照我们老家的习俗就是鬼压床。我觉得穆千金应该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然后怎么也醒不来。”
话刚说完,富婆睁开了双眼。
穆凛枭无语斜视,“你吓我女儿找死?”
“对不起!对不起!”秘书立刻道歉。
她怎么也没想到富婆这么快醒来。
“老妖婆不要趁机接近我爸爸,我爸爸对已婚生子的女人不感兴趣。”她梨花带雨,但是还不忘护着自己的老爸,时刻警惕穆凛枭被别的女人拐走。
“滚!”穆凛枭傲然冷声。
秘书怯怯地压低头。
“是辞退!”富婆奶凶奶凶地说。
秘书一愣,“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用不着把我辞退吧!”
“炒你还需要理由?”穆凛枭不耐烦。
秘书才意识到自己祸从口出了。
等她离开,富婆难过地抱住穆凛枭,“我好想美妞了,我感觉到她好像遇到危险了!”
肉呼呼的小手紧紧握住穆凛枭。
那双无助的小眼神,令人心疼。
“我已经派人搜寻了!”
遇害多少天,穆凛枭就叫人找了多少天。
茫茫人海里,宛如大海捞针。
但是对于他来说,把海找遍,他都要找到云雨欣的下落。
别说富婆感觉到不安,穆凛枭也感觉到不安,甚至幼儿园里的三小只从今天早上开始就觉得总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一样。
“我有点怕怕!”饺子奶里奶气地说,小身板靠在包子怀里。
“是不是觉得好像美妞出事了?”
“对!”饺子和馒头异口同声。
“要不打个电话问问?”
他们把手机翻到那个没有标注的号码。
电话还没接听,三小只就在担心,“会不会没有人接呀!”
“喂!”
熟悉的声音让三小只两眼一亮。
各个对着手机喊妈妈。
几位隔壁班路过的小男生傲娇地走了过来,“还以为哪里来的弱智,这么大了还喊妈,不戒奶的妈宝男吗?”
三小只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懒得跟弱智计较。
他们继续对电话里问道:“妈妈,你没事吧!”
“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呢?“
“那既然没事,为什么不回来?”馒头直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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