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晓陆承北的行踪,不仅是柏秘书经常联系不上,就是夏聿年也时常联系不上他。偶尔联系上,问他在哪里,也不回答,非常神秘。
而后,在5月的一个夜里,彻底失去了联系,急得柏秘书如热锅上的蚂蚁,只能求助于夏聿年。
夏聿年知道的并不比柏秘书多,更是一问三不知。
“你给你们陆总订的机票是去哪里的?”
“去欧洲。”
“他去欧洲做什么?”
“陆总什么也不说,只说出去散散心,我当时也没多想,您也知道陆总前阵子跟江小姐确实出了点问题,他说出去散心很正常。”柏秘书回忆了当时的情景,还是她开车送陆总去的机场,陆总只随身带了一个很小的行李箱,看那样子,顶多也就一个星期就回来。
“后来再联系,他在哪?”
“一个月之后,他去了非洲,不过他说行程保密,让我不要跟任何人说。”柏秘书寻求夏聿年的帮助,只能如实相告。
这就太反常了,他好端端的去非洲做什么?
“先在刚果,后来去了南非。在南非之后至今联系不上。”柏秘书忧心忡忡,心里升起强烈的不安,她的不安引得夏聿年也有些慌。
“他丝毫没有透露去非洲的目的吗?柏秘书,现在不是隐瞒的时候。”
“夏总,这个时候了,我没必要隐瞒。我是真的不知陆总最近有何谋划,一切都那么突然。他前阵子因为江小姐的事,几乎把所有工作都停了,现在与江小姐分手了,也没发现有何异样,你知道的,陆总心思深,他不说,谁也猜不出。”
“我知道了,我派人查。”夏聿年此时也急了,已经失联了整整半个月的时间。跟柏秘书道完别,他迅速联系了海外的朋友开始查陆承北的行踪。
陆承北九死一生,从一片满是黄沙的废墟之中走出来,但没走几步,身后传来一阵枪响以及一群急促的脚步声朝他袭来。
这是他与国内柏秘书还有朋友失联的第15天,他被关在一个废墟内,身上所有通信设备以及证件全被拿走,他只能通过日出日落来判断时间。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非洲一个野蛮的小部落里?并且被囚.-禁?说来话长,并且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会有这样曲折离奇的境遇。
最初他去欧洲时,是为了拾铖集团招兵买马的,他给时浅承诺过,一定会以一个最简单的,让她毫无负担的身份来找他。那便是他已在筹划的,要与陆家断绝所有关系的身份。所以他早已在外自立门户,成立了拾铖集团,等待拾铖集团走上正轨之后,便会离开陆氏集团,离开陆家。
他来欧洲是与一位诺奖获得者会面,他想邀请对方进拾铖集团组建科研室。在国内时已牵好线搭好桥,他再过来沟通签合同即可。谁知这位诺奖获得者,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每次一谈到签署合同时,便找了各种理由推延。
陆承北经过几次交流,已明确知道对方是想以此抬价。但陆承北绝不是逆来顺受,或者束手就擒的人,对方想跟他周旋,他便周旋到底,而且他有信心可以说服对方加入拾铖集团。
在这期间,他还顺便去了一趟非洲刚果,为拾铖集团拉了一个大项目合作。拾铖集团虽然暂时还未公之于众,他的身份还未曝光,但已有基本完善的团队在进行运营。这也是为什么,柏秘书有次联系他,他正在刚果的原因。
而那位诺奖获得者,最后在陆承北不卑不亢奉陪到底的态度所打动,他哈哈大笑
“你赢了,合同就按你说的办。”
陆承北是谈判高手,他对对方是求贤若渴,但近2个月的谈判,他丝毫未表露出来,这中间还跑了非洲各地谈生意,营造出一种,我不是非你不可的状态。
最后,双方签订了长久合作的关系。陆承北看着合同,总算长松了一口气。原本他第二日就要回国,当天晚上参加庆功宴时出事了。
庆功宴是在对方的豪华游艇上举行,游艇出发到深海领域,陆承北当时并未多想,只是与人周旋应酬,而后因为喝了一些酒,心情低落,格外的想时浅,所以独自一人坐在游艇后舱吹风,盘算着等回国之后,与陆氏集团彻底断了关系,堂堂正正与时浅在一起。国内是伤心地,他们可以移民到国外,他会把拾铖集团的重心移到国外,这也是他此行的重要目的。
许是想得太入神,等他回神时,才感受到深海处的巨浪打来,游艇开始剧烈晃动,舱内活动的人,纷纷仓惶往外跑,陆承北这才知道出事了,他们的游艇出了故障。
他带来的保镖第一时间来到他的面前,把最好的救生设备递给他穿上。
相较于所有人的惊慌,只有陆承北与他的两位保镖是沉稳的。
“陆总,救生衣里有防水的定位器,如果万一,游艇沉了,公司能定位到你的位置。”
这两个保镖是拾铖集团的,所讲的能定位他位置的也是拾铖集团。
一个巨浪打来,游艇翻了,沉了….
在陆承北被巨浪打进海水前,他听到游艇主人与船长在激烈争吵,原来是船长在游艇上动了手脚,目的是要与游艇同归于尽,而他们,很不幸,成了陪葬者。
陆承北在被打进海水前,屏住了呼吸,提前进入入海准备,所以他未被打晕,也没有溺水。他深谙水性,屏住呼吸努力往上游,加上救生衣的加持,他很快游到了海面上。只是不知这里离出事地点有多远?游艇上的人,是死是活?他一概不知,因为此时,整个海面又恢复了平静,海水如静止了一般,他甚至能闻到海水腥咸的味道,天空被星辰笼罩,璀璨夺目,而刚才游艇上的一切惨痛都像是他的一个幻觉。
他也不知自己漂了多久,浮浮沉沉,等他真正清醒时,是在一个沙滩上,睁眼处,是一个浓眉大眼的,像是印第安女孩对着他叽哩哇啦说着话,他仔细听才发现她说的是英语。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全身似乎脱水,让他浑身无力,他想知道自己在哪里。印第安女孩用她带着浓厚口音的英语劝他好好躺着,他的脚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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