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北虽已经尽力克制,但他浑身的戾气还是无法完全隐藏。待柏秘书跟夏聿年来了之后,他简单交代跟时浅交代了几句便要离开。
夏聿年出门拦住他,深知此时的陆承北是没有理智的,怕他做出太出格的事。
“我陪你去。”
“不用,帮我看好浅浅。”陆承北在外没有克制,全身上下都是阴狠的气息,纵然是夏聿年与他极熟,也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
网上的视频是时浅发的,联系前后的事情,也知在时浅身上发生过什么。时浅是陆承北的命,是平日连大声说话都不舍的人,被叶长铭这样对待,不用想也知陆承北的怒意。
他执意要陪。
“你现在能帮我最大的忙就是帮我看好时浅。”
叶公馆外面围着一圈一圈的记者媒体,还有一圈把手的警察;公馆里面是来搜查的特警以及纪检委的人。但是叶公馆此时只有被气到马上要晕过去的叶老太以及保姆,还有医生楼音,并无叶长铭的踪迹,而龚守荃因外伤已住院,她们的女儿住在国际学校平日不回家。
叶长铭早被陆承北的人绑走了,此时被绑着双手双脚躺在望江楼的顶层。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叶长铭大概还不知道自己那些视频被曝光。他自以为自己藏的足够好,这么多年,连家人都不知这些视频的存在。
大约是十多人,穿着黑衣黑裤的西装,围在他的周围,居高临下看着他,沉默着一句话都不说。
“你们求财?我有,全部给你们,放了我,我当做今晚什么也没发生。”叶长铭甚至天真的以为这些人是江时浅找来的。是为了求财,好打发。只要放了他,今晚的事就一笔勾销,他还是那个清正廉洁充满爱心的好官。
黑衣人们始终冷漠的没有说话,直到陆承北出现,纷纷让出一条道。
“陆承北?”叶长铭是认得他的,并且印象深刻。
陆承北同样没有说话,穿着皮鞋的他一脚踩在叶长铭的脸上,把他的脸踩到扭曲说不出一句话。
“当年,谁让你办的时浅的案件?”陆承北要一件事一件事的跟他算。
“上边分配的案件,随机的。”叶长铭艰难回复。
见他不说实话,陆承北踩着他脸的脚又使了使劲,能听到皮肤摩擦地面破裂的声音。叶长铭痛的惊叫,但是依然一口咬定
“这是上级分配给我的案件,我只是公事公办啊陆总。”
“不说实话是吗?”陆承北咬着唇,又痞又狠,一把拽起叶长铭的衣领,像是拎着一袋垃圾似的,直接走向望江楼顶层的栏杆边上。
“你...你想做什么?”叶长铭从高空往下看,吓尿了,抖着声音问。
“说人话!!!”陆承北的眼球冒着红血丝,那双黑眼眸是冰寒残忍的。
“我所的是真话啊,你问多少遍都是一样的答案。”
“啊.....”
陆承北抓着绑他的绳子,把人提溜起来直接甩出栏杆,抓着人悬空在顶层上。这个高度,摔下去必是粉身碎骨血肉模糊。
叶长铭惊叫着,脸色吓得青白,这次是真的吓尿了。
陆承北的臂力惊人,150多斤的人,他能这么一手就提着悬空面不改色。
“是龚守国让我办的,他说什么也别管也别问,直接给1885号办入狱。我当时根本不知道江时浅的身份。给我的卷宗里,就是没有名字的,只有一个编号。我跟龚守国的关系,也不是第一次帮他这种忙。陆总你要是有疑问,你就去问龚守国,真的跟我无关。”
是否真实,陆承北会再去查。这是其中一件事。
现在要办另外一件事,那便是他玷污时浅这事。
陆承北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把明晃晃的锐利的刀。他拿在手中翻飞旋转,一道道白光在叶长铭的眼前晃过。
“哪只手碰的?”他的声音如鬼魅,叶长铭只知道求饶,哭着喊着求饶,眼泪鼻涕往下流。贪生怕死的样子直教人看的恶心。就这样的人,敢碰时浅?
陆承北是狠戾的,那沽鲜血直冲脑门,一刀干净利索,甚至不等叶长铭反应的机会,叶长铭的拇指与食指已被连根切断。
整个上空只有叶长铭凄厉的喊叫声。
然而还不够,陆承北对他凄厉的喊叫声置若罔闻,把刀甩给旁边一个黑衣男子,淡淡道
“你动手,我不想脏我的手。”
黑衣男子会意,接过刀,倒是也干净利落的用刀刷刷两下把叶长铭的裤子全部刺破。
叶长铭本来已经因为被切断手指痛得在地上打滚颤抖,现在意识到陆承北的企图,吓得快要晕厥过去,顾不得所有形象尊严了,强忍着剧痛趴在陆承北的脚边磕头求饶。要有多惨就有多惨。
陆承北嫌他脏,看了一眼旁边的几位黑衣人。几人急忙把叶长铭从他脚边拉走。
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叶长铭又是一声惨叫,比刚才凄厉十倍百倍,他的命根子应声而落,被物理切割了。他喊叫了一会儿,终于因为恐惧疼痛失血而昏迷过去。
整个顶楼此时阴森恐怖犹如人间地狱一般。但陆承北与十几位黑衣人都见惯不怪,面无表情的看着。
“扔到医院急诊,留他一条狗命。”
有些人,不能让他轻易死去,让他活着,痛苦的活着,比死更痛苦。
陆承北长舒一口气,别人以为他把叶长铭折磨得不成人形是解气了?但是,他并不解气,他也不需要解气。他只是心疼,对时浅无穷无尽的心疼,即便把十个叶长铭大卸八块也无法弥补对时浅造成的伤害。
陆承北回家后,在楼下抽了一会儿烟,平复情绪,把满身的戾气都收敛了之后才回家。他的身上有叶长铭溅出来的血,所以到家之后他第一时间冲了澡,换了衣服才去见时浅。无论他在外是什么样的狠角色,在时浅面前,永远只有温柔与体贴,完全判若两人。
他离开的这一会儿,时浅也忙得不得了。先是接到许久不联系的常溪的电话问候
“你真牛,江时浅,你真牛,我佩服死你了。”话里阴阳怪气,不知是真的佩服还是讽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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