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江时浅可真是心狠,反观陆总,表面强大到无所不能,实际在江时浅面前已经溃不成军了。都说爱情里,谁先放下,谁先往前走就赢了;那个放不下,不肯往前走的人,注定是输。
“江小姐,这是您的信用卡。”私厨的老板阿宏亲自过来还信用卡。
“陆总是这家店的股东,只要他在,没有让客人买单的道理。刚才是服务员不懂事。”私厨老板面相很好,说话笑眯眯的。
陆承北看到时浅的那张信用卡,眼不禁有点凉,她与他之间何须算的这么清楚?他的一切都是她的。算这样清楚,是真的把他当成外人。这个认知让他十分挫败。
“这顿饭于情于理都该我请。”时浅不肯接信用卡。
“这…”老板阿宏拿着信用卡左右为难。
“浅姐姐你这样是看不起谁呢?收回去!”常溪见陆承北的神色不对,一把从阿宏手中抢过卡塞给了时浅。
“陆总破费了。”时浅无奈收回卡,真诚道谢。
她可真是知道怎么戳陆承北的心哪,她越是礼貌客气,陆承北越是疼。
这家私厨是当年陆承北盘下来的,平日不接待陌生客户,基本都是他的好友来。那时候找不到时浅,每到周末,他就躲在私厨里做饭,想做出时浅的味道,做了一遍又一遍,千锤百炼之下,把所有时浅做过的菜,他都学会了,味道也几乎一致。那是他无处排解思念的出口。
他也吃惯了这样的味道,可刚才,时浅并未尝出来。他眸光暗淡,淡淡开口道
“走吧,我送你们回去。”这个私厨不在市中心,交通不便利。
三人上了车,车内气氛怎么说呢…有点…。
陆承北专心开车;
常溪因为刚才吃撑了,这会儿难受得不想开口说话,怕一说话就要吐;
而时浅呢?在跟图图视频。
视频那头图图没有说话,只有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可怜巴巴看着时浅,旁边是韩在源安慰的声音
“你看,妈妈说马上到家了,爸爸先帮你洗澡好不好?”
图图还是不说话,就是看着时浅。
时浅安慰
“图图不想让叔..爸爸洗澡对不对?那你先乖乖看书,妈妈到家帮你洗。”她的声音又轻又柔,视频里的图图这才点头答应。
“浅浅,要不要我去接你?”韩在源安排好图图了,才过来问。
“不用了,应该再十分钟就到家。”
“好,我等你。”
一家三口的视频终于结束了,车内的气氛陡然变得压抑起来。陆承北脸色非常难看,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浅浅,你别太过分!
常溪见气氛不对,开始装死闭眼睡觉。
时浅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图图很黏她,这么晚不见她,视频找她,她没有理由不接。
好在陆承北加快了速度,原本十分钟的路程,5分钟就到了。
时浅道了声谢就下车了,还未走几步,陆承北也开了车门下去,三作两步向前把浅浅拽进自己的怀里牢牢环住。
“你做什么?放手!”
时浅全身僵硬,挣扎着。陆承北的气息她竟然还没忘,他的怀抱,她也熟悉。这让她非常抗拒。
“浅浅,我这辈子都不会放手。”
这时韩家大门开了,韩在源一身休闲装走出来,脸上依旧是清风霁月的温柔,未把陆承北看在眼中,只是柔声招呼时浅
“浅浅,回家了。”
陆承北这才放开了时浅。此时陆承北是冷峻而孤傲的,他就站在路灯底下,看着时浅一步步朝韩在源走过去。他冷着冰寒的脸,不让韩在源看出任何他失意的情绪。
“天涯何处无芳草啊陆总。”常溪嘀咕着,终归是想不明白,堂堂陆氏集团总裁,在商界呼风唤雨,怎么就看上有夫之妇呢?并且为了她,连名声都可以不要。这份执念,是不是因为得不到?他从前的女朋友,无论家世背景还是样貌,哪一样不必江时浅强?
常溪彼时不懂,有的爱在心里生根发芽,早已长成参天大树,时浅是他的全部。
送完时浅,他本要回公司继续工作,却在中途收到夏聿年回国的信息,他掉转了方向盘去找夏聿年。
夏聿年见到他,激动的想与他来个熊抱,被他转身躲过。
“正好倒时差,今夜我们不醉不归。”夏聿年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的,围着浴巾,手里拿着一瓶红酒,这气氛被他营造得有点活.色.生香了,若不是知道彼此都是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怕是要误会了。
“去把衣服穿好。”陆承北嫌弃的命令,这诡异的气氛让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偏偏夏聿年作死演戏,捏着嗓子扭捏道
“人家不嘛,来,北北,干了这杯酒我们还是好兄弟。”
“滚。”陆承北二话不说,一脚把夏聿年踹进房间。
“老古板,一点玩笑都开不得。”
被他这么一闹,陆承北原本压抑的心终于散了一点。这么长的日子以来,他的心每天都在油锅上煎。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陆承北问夏聿年。
“查了。时浅能查到的资料很少,跟你之前查的一样,那五年里查不到任何一点资料。她的身份证没有任何出行记录,她名下相关的银行卡也没有一次消费记录。凭空消失。”
“韩在源呢?”
“他的经历其实媒体上有很多报道,基本都正确。但是唯一的疑点是当年,他的创业基金从哪里来,还是个未知数。是从海外的账户汇给他的,但是海外账户是一个虚拟的账户,也查不到有效信息。”韩在源为了老朋友也是够拼了,能动用的关系全都动用了。他是理解陆承北的,陆承北的一举一动都在陆氏的监控之下,很多事,他不便自己出面去做。
“继续帮我查,这么说来,韩在源背后还有人,否则当年他一穷二白,没有启动资金,不可能做出今天的成绩。”
“嗯,还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夏聿年故意卖关子。
“别废话,说。”陆承北依旧心事重重。
“那就按老规矩,先听坏消息吧。你让我查的D大江教授夫妇,也就是时浅的父母,至今也查不到任何消息。国内的房产,我都打探过了,无人居住,也没有出售;移民管理局那边也没有他们移民的记录,也没有出境记录。夫妇二人也是五年前凭空消失了。”
陆承北的心沉到谷底,这到底怎么回事?像是一团团迷雾把他困住。
“好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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