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区的一家新开的冷饮店,席佳正在和纪茜一起在吃东西。
“嗯~~,”纪茜美美的舔了一下汤匙,“佳佳你找的这家店如果不错,双皮奶很好吃!”
席佳则有些哭笑不得的说:“我的小嫂子,你背着我哥跑出来,还骗他你在上课。等下他要是接不到人,要是怪我的话,那我可就冤枉死了。”
“我们学校老师突然发现喜脉去了医院,临时这课上不成了,难道还要怪我不通知他?”纪茜故意一副不在意张信的样子。
“你可要当心,你知道的。我们水木一向关心他们燕大的事,我可是听说一位文学系的美貌学姐可是在教学楼前拦住了我哥进行的表白。那位学姐可是我们水木好多学长的梦中情人,居然一颗心系在了我哥的身上。这下,我哥可是在水木真正出名了。我们文学系的一位学长表示,说我哥是空有其表,他会让薛学姐早日看出我哥的真面目,回心转意的。战表都贴到我们教学楼的告示栏里去了。”
“还不是怪他自己嘚瑟!”纪茜想起这件事就没好气。
几天前,纪茜在张信的死缠硬磨下,好不容易才决定让那厮上了二垒。结果张信那天中午一高兴就喝多了,他下午回到学校就睡了一节课。
上课的教授很幽默,他说:“张信同学来了,我不好记他缺席;他在睡觉,明显是因为中午喝多了,也不是他的本愿,我也不忍心记他违纪;好在我这节课也是你们今天的最后一堂课,你们下课后都要走得静悄悄的,都不要叫醒他,下堂课我还要在这个教室辛苦,且让他再陪我一节课吧!”
一群没义气的同学就集体放弃了张信。
所以当张信迷迷糊糊的被教授叫醒的时候,根本没发现周边的同学已经换成了大三的学长和学姐,而且还是教授所教选修课《华夏文学史》的结业考试课。
在学长学姐们笑嘻嘻的眼神中,喝得迷迷糊糊的张信从一脸怪笑的教授手里接过了一张试卷,开始埋头就做。差点没把现场的学长和学姐们给乐死。
张信的脑子里正好有这门考试的答案,他花了二十多分钟就写完了整张试卷,然后就继续呼呼大睡。
教授路过他身边时,居然见他都写完了,大笑一声就抽走了试卷:“你们这位学弟二十多分钟就写完了,你们这届学长学姐不行啊~!哈哈哈哈。”
一开始所有的学长和学姐都当张信是胡编乱写的,没有放在心上。但是教授才看了几眼,就“诶”了一声。十分钟后,教授一脸震惊的宣布:“你们考完之后都可以来我这里看正确答案,就是你们这位经济学院学弟的考卷!满分!”
那位美貌的才女学姐就在当场,她不解的问道:“老师,最后一题是按题写诗,古今格律都不限,螃蟹、笔记本、枫叶和雪花四个题目,不知道这个师弟选的是那个题目?还能得了满分!”
教授嘿嘿一笑,就把张信的三行“歪诗”写在了黑板上:螃蟹在剥我的壳,笔记本在写我。漫天的我落在枫叶上雪花上。而你在想我。
整个教室顿时鸦雀无声,只剩张信的呼呼声依旧响亮。
醒酒之后的张信得知自己无意中装了个大B,也是后悔不已。按说那学姐也没那么肤浅的喜欢上他,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有人接着就捅出了一个劲爆的消息。张信就是《飞鸟与鱼》和《致纪茜》的作者,兼《我的陌生女友》的原创编剧。
那位学姐顿时对张信充满了好奇和仰慕,打着讨教的名号接连几次上门来找张信。张信哪里敢和真才女“讨教”,次次都躲了。于是这位不拘小节的学姐不经宿管员通报,直入314宿舍逮住了正在弹唱吉他的张信。
张信当时弹的是南和05年的作品《让泪化作相思雨》,这是他练习用来哄纪茜的,结果被立在门外的学姐听了个全。
“......这是一个很在乎的我,和一个无所谓的结局,曾经为了爱而努力,曾经为了爱而逃避,逃避那熟悉的往事,逃避那陌生的你.....。”
这位学姐瞬间就被某个西方神界的小屁孩一箭穿心,一颗芳心暗......明许。
纪茜今天故意放张信的鸽子,就是心中不忿,要好好收拾一下不靠谱的男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学校里嘚瑟,引来这么多的麻烦,他班上的那个副班长周颖的事,她都还没跟他计较过呢!
纪大明星愤愤不平的吃了好几份双皮奶,终于导致她的肚子有些不舒服了。席佳看着她匆匆向卫生间走去,也是有些无奈,她也觉得这个便宜哥哥是越来越优秀了。她最近在跟风吃肉,弄得日国长信银行苦不堪言。她越是了解金融这个行业就越是震惊张信之前的成绩是多少的不可思议,也难怪山景藤一他们将张氏父子视若神明。
只是靠张信的一句论断,仅仅四个月的时间,席佳就已经从长信的残骸上咬下来了整整十亿美刀。
席佳在感慨张信的不可思议,却不知道她如今在日国投资圈内也是名声大作。就在一天前,在拼命撕扯长信的索尔斯在看到席佳的操作之后,也对他的朋友说:“这位年轻的女士有颗坚定的心脏和绝佳的判断力。虽然她在我们身后跟风操作,但是显然她却比我们干得更为出色。”
喜欢给能力超群的人冠加外号的日国人,立即对此作出了反应。席佳“最优雅的谋杀者”的外号被变更成了“最优雅的猎杀者”。
佐藤市直站在冷饮店外,用灼热的目光扫射着店内那位美丽的少女。近四个月以来,佐藤家族衰败的极为厉害。作为长信的大股东,随着长信不可逆转的跌落,佐藤家族的实际资产从四十亿美刀的规模已经降到了区区十五亿。
而眼前这位少女,在年初被自己冒犯过之后,就对长信举行了“屠刀”,杀得血流成河,拿走了十亿美刀的资产。虽然席佳不是对长信下手人中最重要的那一批,但却是被佐藤家族念叨得做多的那个人。
几个分支都在质疑主家的行为。尤其是派佐藤市直招惹席佳的行动,让他们认为席佳跟风绞杀长信,就是因为佐藤市直这个笨蛋惹怒了席佳小姐。
现在最让佐藤家族及整个长信体系担心的事情就是,席佳只是在操纵着银岛信投一小部分的资金在攻击长信,而有“告死鸟”之称的银岛信投绝大部分的资金竟然不知去向。几乎整个业界的人都认为,银岛信投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将剩余的资金已经秘密的用在了摧毁长信的事务上。
关于“告死鸟”全力做空长信的猜测,其实是索尔斯等人放出的利空消息,这个消息吸引了大批的投机者加入了给长信挖掘坟墓的行列中来。毕竟,“告死鸟”银岛信投在日国这两年的战绩太过恐怖了。
佐藤市直今天通过种种关系找到了席佳的行踪,就是为了见席佳一面。他的祖父已经背不住分支和长信其他股东的压力,昨天给他下达了死命令。要么他佐藤市直向席佳小姐下跪求取谅解,换取银岛信投不会全力做空长信的承诺;要么他佐藤市直拿下席佳小姐的欢心,就算是入赘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佐藤市直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他也有作为佐藤家嫡孙的骄傲和想法。他有另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之后,推门进入了冷饮店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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