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个牌太烂了,”柳萍拿起牌就开始抱怨,“胖子我们打几?是打八还是打九?这手气真黑,不得连输个五六盘啊!”熊芬傲娇的一笑说:“还五六盘?再有四把我们这轮就过了。”
胖子则一本正经的盯着自己的牌,心里则在翻译柳萍发过来的暗号:“手气真黑”的黑=黑桃,“连输”的连=拖拉机,“五六盘”的五六=拖拉机是五五六六,完整的翻译就是:胖子,我手里有黑桃拖拉机五五六六!对了,还有前面那句“打八还是打九”中的八和九,对家是在担心纪茜和熊芬手里可能有黑桃八九拖拉机。
好在张信手里也有张黑桃九,急忙说到:“放心放心,配合好的话打八打九都没问题的。”
柳萍眨眨眼,表示收到。
牌局一开始,纪茜和熊芬就发现张信和柳萍两个变成了话唠,嘴里尽是些不着四六的抱怨,而且张信的牌风突兀的一变,诡异的很。
比如纪茜出草花A,张信居然垫了十分,结果柳萍收尾的时候手里真的没了草花,用一张主花五分将这十分收走。
又比如明明方块的五十分已经都出完了,但是张信还是诡异的用一张小王将纪茜的牌压死,熊芬放弃,结果柳萍居然没方块了,直接给张信贡献了十分。
一场牌打完,纪茜和熊芬都有点看不明白,但是对方已经成功的积累到了八十分,她们下庄了!纪茜郁闷的摸摸耳垂,明明我这么好的牌怎么会输了。
她哪里知道胖子和柳萍几乎就差点互相明摊着牌在打了。
不过半小时,张信、柳萍连杀四局,狂升七级,开始打J。纪茜和熊芬彻底的慌了神,这两个家伙配合也太好了吧。
哎呀,熊芬苦恼的一扔牌,这把居然一分没得,被打了个清光!张柳二人开始打A。
“决胜局开始了!”轮到张信当庄,他对着纪茜和熊芬呵呵一笑,弄得两人极为恼火。这都能翻盘,太不可思议了。
恰巧太保去厕所洗了个手回来路过张信身边,刚好听到了张信和柳萍在调侃他们的对手。
柳萍调侃纪茜说:“别看你个丫头长得像一朵花,打牌这块还是我主天下!”
太保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奇怪,心说:难怪胖子两个人翻盘这么快。他就偷偷在熊芬耳边轻轻的说几句话。
熊芬瞬间脸色一变,气红了脸,指着柳萍笑嘻嘻的脸就骂:“好啊,你个柳萍。你刚才在告诉胖子,你手里就一张梅花,要他先出主花牌!对不对?”
额?柳萍眼珠子一转,哪里肯承认。却不防平日里文文静静的纪茜突然一把将她手上的牌抢了过去。“可恶,果然只有一张草花六,副牌没大牌,只能要张信从主花开始出!”
柳萍哎呀一声就要跑,却没快过熊芬,被她捉住按在了沙发上,死劲的挠起她的痒痒肉来。柳萍被挠的笑个不停,上气不接下气。她想用手去推熊芬,可惜右手却被纪茜一脸愤恨的捉住了,只是一只左手根本不是熊芬的对手。
女生也是很奇怪,这三人挠着挠着就变得混乱起来。熊芬居然忍不住又挠了纪茜的痒痒肉,纪茜急忙反击,结果柳萍却开始帮助熊芬欺负纪茜,把纪茜弄得连笑饶命,一脸羞红。这还不算完,张信刚转头喝了口茶水,就看见柳萍压把手伸进了熊芬的后颈里面,纪茜则帮着在拉熊芬的腿。
这么热闹,其他的女生可忍不住。乱哄哄的都扔下牌加入了战局。六七米长的组合沙发上,六七个女生滚做一堆,笑闹声不断。
晚上聚餐是在县城新开的一家西点餐厅,AA制,大家玩乐到八九点才散。
清晨,张信依旧保持着绕厂跑圈,然后澡堂、食堂的规律,甚至还在食堂的平称上称了下自己体重,大约瘦下来了四五斤的样子,不错加油!
再次来到证券公司时,已经到了九点出头。节前的证券公司大厅里,基本看不到几个人,张信虽然不想出风头,但是还是成为了几个女营业员指指点点的对象。
昨天张信的期货自动平仓后,金额已经到了十六万。今天多头会在日中发力,收盘时是回涨127点左右,张信在今日预定的谷底位置做多,等于再次吃到近200点浮盈。下午收盘前平仓,张信的账户资金达到了二十五万伍千元。平仓时,那个二十多岁的女营业员难得露出相当职业化的笑容,恭敬的称呼脸嫩的张信为“小张先生”。这些证券公司的工作人员都以以为张信不知是哪家的土豪公子,手里掌握有不知道多高层次的“内幕消息”,居然两天内将八万元炒成了二十多万,翻了足足三倍多。要知道在这房价超低的九十年代,县城新开发的商品房一套也才一万八到二万五之间。这个“少爷”居然两天就赚了八九套房!
老张此时怀里紧紧的抱着个“小少爷”,还在惊魂未定。
不远处刚刚急刹车,歪歪扭扭停在道路边的面包车上匆匆忙忙的跑下来两个人,满脸紧张的冲老张跌倒的位置跑过来。道路另一边,张信老妈一声惊呼后,把手里提着的礼品随手扔了一地,冲着自己老公就扑了过去。
浑身瘫软的葛令山,颤颤巍巍的指着楼下的马路上,如同一个八九十岁的老翁一般几乎说不出话来。刚刚那一瞬间,他就看到自己四岁的独孙在马路边突然挣脱保姆的手冲到了马路中间,然后一辆飞驰的面包车呼啸而过。在保姆魂飞魄散的一声尖叫声中,但依稀一道熟悉的身影突兀的从车前冲过,抱起一个小小的身影翻过出好远。
站在葛令山身边,正在和葛令山说话的葛夫人听到自家保姆的尖叫声,于是也转头看了一眼楼下。她顿时魂飞天外,还没等面包车撞到自家孙子,便已经两眼一黑晕倒在了地上。
老张回过神来,顾不得自己身上情况现在如何,急忙查看怀中小孩的情况,这么小的孩子可不能有事,不然一家人会活活心疼死不可。
而张妈则恶狠狠的扑在了老张身上,粗鲁的翻看着老张的身体每一个部位。好在冬天穿的厚实,就是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没被车挂着基本没什么大碍。她眼泪哗哗的,一声不吭咬着牙就死命的拍打着老张。
老张发现小孩一点油皮都没破,只是一时被吓傻了,这才放下心,讪讪的对着张妈笑了一笑。保姆连滚带爬的冲过了马路,小心翼翼的把孩子从老张怀里抱了过去,一边检查孩子一边千恩万谢的给老张道谢。
从车上跑下来的两个满头大汗的汉子,急忙把老张给扶了起来。也是围着老张和孩子一顿翻看,最后确定两个人都没事后,年纪比较轻的那个男子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他就是刚才驾驶的司机。年纪稍大的那个也是一直给老张鞠躬感谢,颤抖的手还摸出一包烟来,给老张和自己点上定定神。这位年纪稍大的男子还踢了踢坐在地上惊魂未定的徒弟,一边骂着他一边暗自给他徒弟作解释:“毛毛糙糙的能干什么事?都说了这里是别墅区,路上人少更不能开得快,撞到了谁十个你都赔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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