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一个人的嘱托。
什么样的人,能够让他起兵在入京城,而且还不顾自己亲自出面调解。
“谁,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孙承宗死死盯住萧钰问道。
他需要一个萧钰能够让自己不阻止的理由。
萧钰指了京城方向一个字惊的孙承宗双眼瞪大,好就都不曾反应过来。
这人的威慑力太大。
哪怕他已经死了。
但是。
“你就没有考虑过,天启落湖后第三天开始,他为何不顾一切在辽东根本没有战斗的情况下增兵辽东,又将大量物资往京城方向运输,你难道就不曾考虑过,以我的资历,短暂时间内到蓟辽督师,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一些。”
反问,让孙承宗开始反思下来。
他的确有过这样的困惑。
萧钰有能力,但速度太快是他想不明白的一点。
第二就是大量的兵力往辽东方向运输。
简直是给辽东准备了将近五六年所需,军饷也是。
“这不是你老丈人弄的?”孙承宗歪着脑袋。那时候他主政辽东,后听京城方向的人说,是魏忠贤私自下达的命令。
轻微一笑,萧钰摆手;“我老丈人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他还没有那个胆量敢擅自调动兵力,这一切都是天启认可的。”
将翠绿酒壶拿起,为孙承宗满上了酒水,萧钰盯住了他良久;“还拦嘛?”
拦?怎么拦?
天启早就知道有今天给辽东准备物资,这说明他变相的将萧钰弄成了托孤大臣。
只是这个拖孤的方式实在是匪夷所思,他会让萧钰从此背负上骂名。
“你怎么会那么爽快答应?”孙承宗最终问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萧钰起身看向这秀色可餐的大好河山;“为大明,区区一点骂名算得了什么,真若有那么一天,新帝真扶不起来,我也敢将他干下去,不会心慈手软。”
“你说的都是真的?” 望着自己爷爷远去的背影,孙灵儿盯住了萧钰很久后问道。
背负双手的萧钰嗯了声;“是真的,只是这是我跟天启两人之间的秘密,一直来,我不曾跟任何一人说而已。你应该也知道,我是在天启死的前一天晚上离开的京城,那就是见了他后,他让我离开的。”
这到是知道。
但孙灵儿却是想不明白。
朝中能臣干将那么多,为何就偏偏选择中了萧钰。
微微回头,萧钰打量了下跟前这一束红装的孙灵儿;“ 因为我不会让一些事给羁绊牵制。或者说直白一点点的话,我不要脸,也不将什么仁义道德。”
一些事。
似乎明白,似乎又不明白,但无论如何,不管上天入地。她都跟随萧钰一同去面对。
没有孙承宗的拦截,大军顺利的进入怀来。随后兵抵京城。
崇祯怎么也没有想到。
十万大军抵挡地方不过半天时间,就全军溃败,就算是孙承宗这么一个老将都无法拦截。
本就是老滑头的孙承宗,将一切的责任推卸到了萧钰以鞑子为前锋。挡不住为理由给搪塞了过去。
如此不堪的理由,关键是崇祯还信了。
此刻,看向那京城下数万大军。
已经习惯了的他并不曾露出任何畏惧,而是缓缓询问萧钰这次来又是为了什么?“
“陛下,还是那句话。你开门吧,多说无益,我想有些事,还得当面跟你说才能够清楚。”萧钰不想多话。
他只能说,这次来的目的,很单纯。
单纯到都不是来杀人放火的。
周延儒做事做的很隐秘。
虽自己知道他逼反了水师。但是这完全没有证据。他能够将责任推卸到山东方面,而将自己的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
至于大同欺瞒的事,萧钰也不打算追究。
这一次来京城,只为一人。
这人,也就是他崇祯。
四面都给围住。
在加上有了前一次的经验。
崇祯到是没有做出过分的拦截,就让萧钰进入了京城。
而他却是带着怨恨的回到文华殿。
皇宫门前。
周延儒惊恐的看着腰间悬挂宝剑走来的萧钰。
他不知,萧钰这一次是不是。
“萧督师,老臣……”
萧钰停下了脚步看着面前的周延儒良久。这才微微眯起眼睛;“我这次没心情对付你,好自为之,若是还有下一次, 你就没有资格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丢下这话,满桂上前将其推开后。十几个人浩浩荡荡的往皇宫而行。
文华殿。
孤寂的崇祯身边只是剩下了一个太监以及孙承宗的陪伴。
萧钰在次入京,这让众人惶惶不安,各自都有着各自的小算盘,就连一出谋划策的周延儒,此刻也不在自己跟前。
“陛下。”
萧钰的声音无疑让崇祯很反感。
一个乱臣贼子,有什么资格叫自己陛下。
那看向大门的双眼也微微扭转看向了侧面柱头上雕刻的五爪金龙。
携带满桂、孙灵儿、僧格林金以及吴襄进来的萧钰哪里不知崇祯如今这么憎恨自己的缘由又是出自哪里。
他没等崇祯让自己起身,直接站直了身体走到崇祯跟前;“陛下还在为代王一家的事生气。”
能不生气嘛,代王世代坐镇大同,却不想一夕之间就让萧钰杀了个干净。
以往说他对大明如何如何忠诚。
他内心鉴于萧钰挡住了皇太极多少还是有些相信。
可如今。什么理由就没有,就将代王给杀了。
那代王爱民如子。何错之有。
代王爱民如子?
萧钰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良久这才道;“谁告诉你他爱民如子了?”
难道不是嘛。
开放粮仓,接济百姓,支助朝廷出兵叛乱。
那王府不过三五间,不过只有自己御花园一般大小。
就这么一家人。
难道他还十恶不赦不成?
真他么,萧钰都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这崇祯是让那群文官骗的有多惨呢这。
萧钰盯住面前崇祯愤恨自己又不能将自己如何的眼神。
很久,他看向了孙承宗;“这就是我来的原因?也只有我来,才能将这事给平了。”
孙承宗还是没有明白。
他只是知道天启变相的一种托孤,但是萧钰真正来这的目的,他还是真的有些不清楚。
崇祯听闻萧钰这话。也是吃了一惊站起来盯住萧钰;“你……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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