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王法了。
不懂规矩,也不尊重士兵的性命。
这么大的河水,他怎么能够上来。难道真不将士兵的什么当命看。
就算他不是东西,不将士兵当成人看,他怎么过来,飞嘛?
嘟嘟嚷嚷,萧钰来到了城墙举目望去。
这一看,萧钰脸就不好看的唾骂了声;“他么的,真失算了。”
对面的金兵,正在将拆毁用的城墙用小推车给推到河边倒下。无数的石头以及泥土,正在一点点往这边推进。
看着样子,不出两天时间,他就能够搞出一桥来。
“不至于吧。”萧钰咽下一口唾沫。
孙灵儿翻动白眼;“都说了你是在作死,你就是不相信,这下好了,对方要过来了,他们可是带着怒气冲过来的。心里带着火呢。”
“去去,告诉他一声,有事好商量,我将钱还给他就是了嘛,大家不要因为有些小事伤了和气。别动粗啊,要是他有吃亏了不好。”
呸……
白日做梦。
还想给我和解。
这一次,我绝对不跟你和解。
对面射过来的书信很快送到皇太极手中。
看着上面萧钰说这居然是一个小事,不然自己动粗,还他么说吃亏了不好。这哪里有点诚意和解的意思这。
他当场就将书信砸了在内心发誓。
说什么也不和解,这一次,要跟王陵血战到底。
边上的范文臣拱手;“大汗,咱们完全可以……”
“住嘴。这话你也说得出口,难道你认为我拿不下大凌河嘛?”
这……
范文臣赶紧闭上嘴巴。
和解,那就意味着自己认为大汗不能拿下大凌河。
这不是找抽嘛。
皇太极冷哼了声指向莽古尔泰;“去告诉那个王八蛋,想要和解,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动真格的啊这是要。
萧钰看完对面的回应冷哼了声;“我还怕他了怎么的。”
怕是自然不怕, 可问题是无法阻拦金兵修桥这就是个麻烦。
“大凌河这么长,他能修,我还不能修了,满桂,带人去上游,将河给老子堵住,等差不多了给我放下来,我还冲不垮他怎么的。”
交代完毕,萧钰笑眯眯的书写了一封书信给祖大寿;“送去,告诉那不要脸裸奔过的货, 机会只有一次,不接受和解,可不要后悔。”
后悔。
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后悔。
在这吓唬谁呢在这。
还他么后悔。
老子看,是你马上要后悔才是,而不是我。
“他威胁本汗,他居然威胁本汗。”皇太极晃动着书信冷笑道。
莽古尔泰这个铁憨憨完全就不懂皇太极这话的意思。
他拱手道;“他威胁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皇太极的意思,这是萧钰第一次害怕而做出的并没有多大的信心的威胁。
可是莽古尔泰却是旧事重提以往。
这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滚下去。”皇太极脸色一沉让莽古尔泰这混账东西滚出去的揉动着太阳穴。
他就想不通了。
同样是一个爹,为什么,差距就这么大。
水位下降了?
今日正在吃饭的皇太极听说大凌河水位正在下降。
他来到了河边看了下。
的确。这水位是在下降。
而且这下降的速度很迅速。几乎肉眼都能够见到,河水在一点点的往下移动。
难道是上天感觉到我这段时间遭受的侮辱。在暗中帮助我。
皇太极面带喜色。
而范文臣却感觉到不对劲。
这几天还是有零星的小雨。
就算水位下降,也不可能下降速度这么快,而且上游还在下雨呢。
照理来说,这河水应该是要上升才是。
上游……
范文臣猛得抬起头;“大汗,恐怕明军截留了上游的河水。”
什么?
皇太极回头看向范文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范文臣刚想告诉皇太极。
上游河水被截断,如果突然释放,巨大的冲击力,会将这里一切都冲的什么也不会剩下。
还没有开口,河对面的再次竖起一面大旗来。
最后给你一个机会,和解不和解。
“老子……草你祖宗。”皇太极气的唾骂了声
还是和解了,萧钰接到了消息后笑眯眯的看向众人。
“就他,还想跟跟我斗,他能斗的了嘛。”
萧钰冷哼了声指着满桂;“装两箱银子给他送过去。明明能够用钱解决的问题,非得用刀枪。”
满桂歪着脖子;“大帅,真送去啊?”
当然要送去了,自己是一个讲诚信的人,说给钱就给钱。
况且,自己从他哪里赚取的钱何止这么一点点。
毕竟是将人家的城给捣毁了。
若是不给人家返回一点,良心上,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要是因为这事,将皇太极给气死了怎么办。
还是大方一点点,还给他一些。
大家和和气气的各归各家各找给妈的好。
啥意思?
一个午觉睡了起来。
满桂告诉自己,金兵并没有停止对于桥梁的修建,依旧还在进行。
“这就过分了啊,钱也个送了,面子也给他了。他还想过来找我的麻烦。”
来到城墙上的萧钰指了下对面正在推动泥土砖瓦的金兵;“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真是贪心。“
孙灵儿抱起双臂;“钱给少了吧?”
少?
那叫少嘛,两大箱子金银呢。 这可不是小数目。
他居然嫌弃少。
这当自己的钱是泥土捏的呢。
这朝廷自孙承宗走了后。
就对自己进行封锁,粮食、生活用品等根本就过不来。如今一切都是靠辽东自力更生 呢。
能在这节骨眼上还给予他支持的人,那是恩人。
可皇太极是怎么对待自己的。
有这么对待恩人的。
可算了吧。
将人家坑的差点没有气死了,还有脸说是皇太极恩人。
真可谓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行了,就不要在这说你有多委屈了,现在说说怎么办吧。人家依旧在修桥呢。”
修桥?
萧钰微微回头看向满桂;“既然他不要脸,那我也不要脸了,给我泄洪,冲垮了他。”
等满桂离开。,萧钰看向了对面的正在活动的金兵;“我还整不了他了嘛?”
整自然是可以,不过祖大寿却是拱手道;“大帅,他们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们截流,利用和解来拖延咱们的时间啊。”
知道,肯定知道,不然怎么可能会跟自己和解呢。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知道了自己就没法整他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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