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丹梅对于我要去她家,一点反对的意思也没有,这一路上仍然兴致勃勃地询问,关于我刚才所说的已解决妖僧是什么个情况。【WwW.feia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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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里一直装着事,回答得也有些不在状况,她看我不怎么说话,便不再多问了,只是脸上的表情显得阴郁了一些。
就在快要到达她家楼下时,我綑在背上的如胭剑再次微微颤抖起来,甚至还有些发烫。这让我回忆起了第一次如胭剑颤抖的情形,当时的我和李梦然都误会了,以为是离魂镇要对于丹梅做什么,也许那一次,就是如胭剑在间接提醒我们,于丹梅有问题。
倘若真是这样,那所谓妖僧一说,怕也是和她脱不了关系的。不过,我这时反而心里极为平静。如果于丹梅有问题,那个妖僧断不会把她单独放在我的面前,自己去对付离魂镇等人,也许,此刻那个妖僧就在附近不远处。
想到这里,我突然顿下脚步,故意从怀里摸出一张符纸,递给了于丹梅。这个动作让她挺意外的,她愣了一下,居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反问我:“这是要干嘛?”
“这是一个驱五鬼的保命符,我怕一会儿上去有意外,你先带在身上,要是待会上去看到不对,你就赶紧往楼下跑,不要回头。”我一脸慎重地告诉她,然则我这个符咒却并非如我所说得那样,反正一会儿就能见分晓。
于丹梅听我说完后,便接了过来,挂在了脖子上,然后我们一起上了楼。
她的家还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到处都是散乱的物品。我刚一踏进去,却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因为于丹梅仍站在门外,她就这么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个挺古怪的笑容来。
好在我早有所防备,面对她我仍然装傻充愣地问道:“你站在那儿做什么,快点进来。”
“你真当我傻不拉叽的吗?”于丹梅说着这话的同时,不但没有再踏进屋里,反而还倒退了数步,她的样子,就象这屋里设了机关陷井一样。
我听完她这话,倒笑了:“是你一直在把所有人当傻瓜,好不好?不管你有什么苦衷,都不应该做这种伤天害里的事,更何况她们可都是你自己的朋友。”
“朋友?哈哈哈...”
于丹梅的眼底窜出一道蓝幽幽的光茫,我心里一沉,那绝不是普通正常人应该有的,看来我到底还是轻敌了些。虽然早知于丹梅的身上必然有某种不受我法术约制的东西,但却没有想到它可以如此强大。
我拔下背上的如胭剑,全神贯注地戒备起来,可奇怪的是如胭剑此时却死气沉沉得,再无异动或是颤抖。我心里奇怪,却也有些摸不清到底是屋子的古怪造成的,还是如胭剑本身的灵力被限制了。
于丹梅再次看了我一眼,便身子一晃飞速地朝楼下跑去。我提起如胭剑想追,却发现自己竟然被困在了间屋子里,门口处似有一股隐形的屏障阻挡着我。刚刚我用力一撞,这胸口处还被震得有些生疼。
而就在我的身后,靠近厨房的地方却传来了低沉勇猛的啸声,然后我看到一个毛发蓬松的黑影出现在我眼前,从它的身形我判断应该是黄鼠狼,只不过这只的体形比正常的大了一倍都不止。
看来于丹梅先前所说的看到老鼠应该只是个幌子,让我介意的是如果纯粹是幌子,那么之前我给于丹梅诊脉时探查出来的那些病症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可是刚刚的一幕,说明了所有事件的问题都出在她的身上。神气虚弱的人,就往往容易被鬼气所伤,因为我们人体是阴阳互换的,人的阳气一衰弱,自然就会被鬼物入侵了。根据扁鹊先生的难经里指出:“只有阳气将要消失的人,才会白天见鬼。”由此可见,于丹梅此时已是十分危险,只是她自己并不自知而以。
这只黄鼠狼虽然也周身散发着妖气,但和于丹梅身上的妖气却是截然不同。我执起如胭剑,运功念起了咒法,很快便将这黄鼠狼打死了,不过门外的那道阻碍却依然存在。我拿起手上的如胭剑奋力向它砍去,如同之前撞过去一样,反被震了回来。
就在我苦恼万分的时候,门外来了一个人,正是之前让我担心不以的李梦然。我虽困在屋里,却看得出来她好得很,至少比我好。一想起我现在的狼狈,怕是免不了要被她嘲笑一阵,当下我便开口说道:“你来得正好,快拦下于丹梅,所有的事都因她而起。”
谁知,李梦然并未应我所求,去追于丹梅,而是打量起这道门坎上的无形阻碍来。
“别看了,这个是画地为牢,你管不了,还是去追于丹梅要紧。”我知道李梦然是在想办法救我,可是易水派行医救人还行,若论及符咒道法,想来是不太灵光的,故此我不想她浪费时间在我身上,这于丹梅要是多担耽一时片刻,难保不会多生事端,李梦然的银针很是厉害,如用它来降住于丹梅和她体内的鬼物,也是很有胜算的。
不想李梦然居然头也不抬地回了我一句:“我知道,这事先不急。”
我正待说什么时,却见李梦然截下自己的长发,放于指尖,而后滴上鲜血,神色严肃地念起咒来:“太清玄元上三天太上律...”
她这架势有模有样的,倒把我给看愣了,正寻思着易水派何时也会符咒道法时,却见李梦然将已经融合后的头发与血,冲着这道门坎扔了过来,只听得“嗞”得一声,有点象电器断路的声音,便见李梦然大踏步地向我走了过来。
“你刚念得?”我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女清鬼律!”李梦然过来后,不由分说拉起我就向外面跑去:“不是说要追于丹梅吗?”
我们出了她家小区,天色也暗沉下来,于丹梅早跑得没影了。我不由得有些埋怨李梦然,李梦然冷哼了一声,捌过脸去,拔出身上的银针,放在地上以不知什么咒法催动起来,只见这根银针就象是得了灵气的精怪,叮叮叮地便沿着某条路爬了过去。
这种法术我是知道的,虽然各派系的法术有些许不一样,可大概脉络本质还是殊途同归的。这是一种专门用来找人或追踪妖怪的法术,看李梦然的手法,是相当娴熟,这让我对于她自称是易水派一说产生了些许疑惑。
“你愣着干嘛呀?”李梦然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便急忙追随着银针而去,我也不多说什么,跟着她一路奔了去。
银针来到的地方是离魂镇所在的医院,我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离魂镇所在的病房,那里还亮着灯,只是在医院大楼的上空却不停地聚集着一股浓黑之气。我和李梦然对看了一眼,便直接冲了上去。
可一进大楼,整个医院的灯火就全灭了,我知道这是于丹梅在捣鬼,因为有鬼物在身,她就比寻常人更多了一份敏锐。我提着如胭剑,李梦然手执三支银针,我们都蓄势待发,向着离魂镇的病房靠近着。
就在快要靠近时,我眼角晃到身后一个黑影袭了过来,我伸手推了李梦然一把,随后自己也迅速地闪躲开来。可这时那个黑影却又不见了,此时大楼里一点光线也没有,我从小夜视能力极佳,故此并不受多大影响。
但奇怪的是,我能感觉得出冲过来的分明是一个略带微热的身体,可为何这一来一回之间,对方就能不见了身影呢。
正瞎琢磨着,一股犀利的风又从我的左侧袭了过来,我本能地架起如胭剑挡了过去,耳边却能听到某种金属相撞在一起的声音,而我和黑影都被分别撞开了去,我这一撞刚好进入离魂镇的病房。
从地上爬起来,我正打算回头看看离魂镇的情况时,却被人用双手勒住了我的脖子。这时我听到病房门外传来“唔”地一声,接着李梦然也冲了进来,她夹着银针的手毫不留情地就向着我的方向射了过去。
我一惊,居然奋力从那双坚固的手中挣脱开去,而李梦然的三根银针刚好从我脑门前飞过。背后传来了女孩子的声音,听声音我们都认出了,刚掐我脖子的不是离魂镇,而是于丹梅。
“啪”,医院的灯再次恢复了正常。我和李梦然分别站在于丹梅两边,防止她再次作怪。
于丹梅抚着被银针扎伤的右手,从床上走了下来,望着我们惨然一笑:“从遇见你们那天起,我就知道事情迟早要穿帮。”
“刚刚在外面袭击我们的人,应该就是你口中所说的妖僧吧。”看她的样子,我也收起了如胭剑。
“你们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呢?”于丹梅虽然受擒,却似乎很不甘心。
“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李梦然看了看她,开口耐心地说道:“吸食他人的精神来弥补自己身体的缺失,这并非长久之计,终究只会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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