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五冲着韩三爷呵呵一笑,“知子莫若父。”
“臭小子。”韩三爷哼了一声。
韩小五还真下了苦心,要认真读书,长本事。
赵老夫人最后终于松口,虽然陈家与之前他相中的曲三娘子实在是差了一大截,可这姻缘就是这样,
想想韩三爷当年娶第一个的时候也是如此,娶第二个亦是如此。
韩小五与陈五娘子的婚事也就这样定下来,而且速度很快。
陈家人在韩家人找的媒人上来说亲的时候几乎都是蒙的,这么好的一门亲,怎么就能落在他家五娘子头上?
郭氏晚上睡觉几乎都是笑醒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又去找陈五娘子确认了一番。
陈五娘子面色娇红,欣喜的一晚上同样没睡觉。
谢家彻底酸了,没想到陈五娘子这样的商户竟然能嫁给韩小五,嫁入韩首府家。
苏家大娘子嫁给了韩三爷,而苏月与顺亲王的婚事又定下来。苏家瞬间与之前寂寂无名完全不同,成了京城最显赫的人家。
苏信马上成了炙手可热的香饽饽,上门提亲的几乎踏破了门槛,其中不乏像叶太傅府这样的高门大户。叶太傅想要将叶二娘子说给苏信。
韩大娘子急的抱住曲三娘子哭个不停。
怎么就没有人替她着急呢?她可怎么办?都说她是京城最显赫的贵女,可现在怎么就将她给剩下了?
“这件事情我觉得你不如去找老祖宗,直接挑明。”曲三娘子向韩大娘子出主意。
原本韩小五作天作地,竟然也能作一门自己喜欢的亲事,自己为什么就不可以?
韩大娘子打定了主意,就去找赵老夫人,挑明了自己的想法。
赵老夫人身子晃了晃,这都是怎么了?一个个的怎么都不能随心愿。
“我们现在与苏家已经是姻亲,苏大娘子马上就要是你三婶,你再嫁给苏信,这,这以后可怎么论,可怎么论。”赵老夫人急得直跺脚。
韩大娘子哭的泪眼婆娑,赵老夫人心都碎了,一个个的都不省心,在婚姻上怎么就没有一个人与她想的一样呢。
韩副相晚上回来安慰老伴儿,“都是很有眼光,很有主见的孩子。你看看现在的苏家,哪里还是之前的苏家?”
赵老夫人沉下心来想想,确实是,可是……
“这没什么,各论各的就好,那有什么的。表哥表妹结婚不也照样各论各的。”韩副相轻轻地拍了拍赵老夫人。
赵老夫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还能怎么样?长辈哪里能拧得过儿孙。
赵老夫人心里过不去找太后娘娘絮絮叨叨的将这件事情说了半个时辰。
“这还不好办,让苏家先提出来就好了,毕竟大娘子是女方。”太后笑着说。
“这件事情哀家做主了,莫要再犯愁,这是一门好亲。”太后娘娘笑的嘴都合不拢。
眼看着苏信以后便是朝堂上的顶梁柱。赵老夫人还有什么可说的?苏二娘子都已经是太后的儿媳妇儿,苏信现在是顺亲王的大舅哥将来那就是……
赵老夫人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慈宁宫。
“这个老货,得了便宜还卖乖。”太后看着赵老夫人离去的背影,哼了一声。
太后娘娘将曾老夫人叫到慈宁宫说了这件事情,曾老夫人自然是乐意之至,毕竟在楚怀的婚事上她得罪了赵老夫人,恰好这是一次弥补的机会。
这门亲苏家自然也没有二话可说,欣然答应。
在苏家和韩家忙着议亲的时候京城发生了一件令人振聋发聩的事情,那就是杜二娘子和杜三娘子放火点了永安候府文夫人的库房。
火是白天烧起来的,府中人是都是清醒的,听说走水便赶紧去救。火。
但火势窜的太快,人虽然没受伤,可是永安侯府被烧去了大半,旁边的民房也捎带着烧去了一大片,最后火才被扑灭。
可罪魁祸首杜二娘子和杜三娘子却早已经不知去向,说是在十多天以前人已经消失不见。
而这把火是杜二娘子和杜三娘子吩咐几个乞丐做的,给乞丐留下了几两银子。
因为烧了民房,这件案子变大了,先到了府衙,又到了大理寺,最后到了刑部。
弹劾柳源明的折子像雪片一样纷纷落下来,弹劾柳源明还不算,最后连太子一起弹劾,说太子认人不清,柳源明一直是他府里的文书,荒唐事一件接着一件,现在又出现如此荒唐大事,实在是让人无法接受。
柳源明听说这件事情,整个人都是懵的。
“你的两个夫人,十多天已经不在府中,你竟然不知道。”楚相气的胡子都快飞起来了,质问柳源明。
柳源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哭丧着一张脸,“相爷,我,我那两个,我,我有时候十天半个月也见不着她们,所以我,我没在意。”
除了太子,楚相也被弹劾的折子压的直不起腰来,因为谁都知道楚相是站在太子身后的人。
太子看到那么多弹劾自己的折子吓得手都在发颤,连折子都拿不起来。
皇帝得知这件事情大发雷霆,觉得荒唐透顶,夺了永安侯的爵位,贬为庶民,让府衙和大理寺尽快追查要犯。
祸不单行。文夫人看到自己的私库被烧了,一口气没上来,便躺在了床上,没几天,人就走了。
而永安侯府的下人听说在这一场火中自己的卖身契也被烧了个干净,于是能跑的也都纷纷跑的无影无踪。
吟诗作赋的永安侯在听到这件事情之后,站在一片废墟的永安侯府旧址上竟然诗兴大发,做了一首词。
永安侯府的事情了结,可是弹劾太子的折子却接连不断递到皇帝的手中。
楚相知道这是有人在背后推动。可他也无奈,根本压不住。而太子实在是表现的太过于无能,每日瑟瑟发抖如惊弓之鸟,身心憔悴,毫无国君之气度,与现在的陛下比起来都差了很远,楚相心灰意冷。
太子也想明白了,原本这个太子他就不想坐,便跪求皇帝夺了他的太子之位,贬为郡王,只求能到封地上有一个安生之所。
秋去冬来,京城落了第一场雪。太子贬为康郡王,离开京城,去了封地。
而皇帝的身体也每况愈下,几乎很少早朝。
朝廷的事情几乎都转到了太后手中,谁都知道现在的慈宁宫就是曾经的养心殿,可是所有人看破不说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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