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乐伯夫人看到永乐伯回来,本来是满怀期待,哎呀呀的想跟永乐伯说杜二娘子和杜三娘子拿走了银子和银票,还把她弄成了这个样子,可没想到永乐伯上来就给了她一巴掌,还说她偷吃。
永乐伯夫人愤恨的看向后面的杜三娘子,可是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蜷缩成一团,任由永乐伯在她身上捶打。
红衣看不下去了,从树杈上跳下来,消失在巷子里,很快便回到了王府。
顺亲王看到红衣,满脸阴郁笑了笑,“怎么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不开心了,难道又是明矾不听话了。”
“王爷,以后王笛的事情就是王笛的,我的就是我的,他的事情你别让我做。”红衣没好气地说道。
无故躺枪的王笛瞪大眼睛看着红衣,“咱俩的事情……什么时候分个你我了,何况咱俩哪里来的咱俩的事情,咱俩的事情不都是王爷的事情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跟我分家了。”
“我什么时候跟你一家过,还跟你分家。”红衣没好气地说道。
王迪愣怔了一下,他没想说那个意思,脸都红了。
顺亲王哈哈大笑,搓动着玉板指发出清脆的响声。
“怎么啦?说说吧,看到什么人间惨剧了,让你如此气愤。你的心真的是越来越软了。”顺亲王躺在椅子上,看着红衣,脸上露出讳莫如深的笑。
“杜家那两个丫头简直就是两头狼,不对,比狼要凶残,是鬣狗……”红衣说道。
“什么事情?说来听听。我们现在就需要那最凶残的人为我们办事呢。”顺亲王笑着说道。
于是红衣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当然,所谓的柳红,自然也是王笛让人假扮的。两个丫头和小厮,自然也都是他们的人,前面的事情顺亲王和王笛已经知道了,只是他们没想到后面的事情会如此的惨烈。
“自己的亲娘,真能下得去手。”王笛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红衣。
“能,而且毫不留情。最关键的是那个杜三娘子,脑袋清晰,思路分明,不是一般人。”红衣说道。
“哎,那真是太好了。”顺亲王重重的一巴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上,“好,可以了,就他们了,可以用。”
“我就说苏姑娘的眼光不会差,看人果然是准又独到。我还有些担心呢,这几日试下来,的确是一个稳妥的办法。”顺亲王满意的大笑。
“王爷,这两头狼送进永安侯府,我敢保证永安侯府彻底毁了。”红衣说道。
“毁了好啊,毁了好,像永安侯世子,柳源明这种有眼无珠的东西,什么时候毁不都得毁,只是早两天,晚两天的事情。”顺亲王冷冷的说道。
牛店码头,一艘船舶进了码头里。
银锁先行跳下船,伸手搀扶住他家三爷。
金三爷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终于是回来了,这几个月船坐的爷骨头都酥了。”
“爷,我们先去哪里?”银锁问道。
“先选个落脚处沐浴更衣,然后我们先出城,你快去准备马车,先到太后娘娘那里回话。”金三爷说道。
银锁连连点头,金三爷看着牛店码头人潮涌动,笑了笑,转动手中的蒲扇,向前迈步走去。
金三爷沐浴更衣之后,没顾得上吃饭,坐着马车去了香山,到了净月庵。
“药拿到了?”太后笑着问道。
金三爷笑着点点头,“拿到了,只是时间用的比之前长了一些,药不好找。”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好事多磨嘛,好了,这是你大功一件,哀家记在心里了。”太后说道。
“谢太后娘娘,那……”
太后举起拿着佛串的手轻轻的摆了摆,示意金三爷可以回去了。
金三爷离开香山,回到了梅园,先去见了苏云,简单的说了一下出去的情况。
苏云自然也关切的询问了金三爷在外面的事情。
苏云自然也不会问得太详细,人安全回来了,其他的就都不重要。
金三爷离开苏云这里,一头扎进了厨房。
玉娘子老早已经得到了消息,这边准备好了梅花扣肉,酱花肘子,辣鸭头,白斩鸡,反正金三爷喜欢吃的,他全部都准备好了,最关键的是那坛子二十年陈酿的女儿红。
“爷,爷,您慢点儿,慢点儿,回来了之后咱就每天可以吃了,可别噎着了。”玉娘子和水云在旁边伺候着,看金三爷大快朵颐,偶尔还会噎着,不时的为金三爷拍拍后背。
“你知道吗?爷在外面什么都好,就是这吃的怎么也赶不上玉娘子这双巧手做的好吃!
什么都不想,就想玉娘子做的饭菜,你说可怎么好?”金三爷一边吃,一边喝酒,一边还不耽误说话。
“爷,那可怎么办?将来我们玉娘子可是要嫁人的,嫁了人,你怎么办?”水云笑着开玩笑。
“是吗?”金三爷看向玉娘子,“是不是爷走这段时间,你找到相好的了,你可别找什么小厮,那没有长远之计的。就凭你这份厨艺,将来怎么也得嫁个贵人。”
玉娘子脸颊微红,“没有的事情,爷你别听水云瞎说,哪有这回事。”
“爷,我这可真不是瞎说,玉娘子有个相好的。你也知道玉娘子,不是奴才的身份,她是自由人。她是受雇于我们家的,来去自由,她真的有个相好的。”水云说道。
“死丫头,你再说我就撕烂你的嘴,我就说什么都不能跟你说,跟你说了,这全天下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爷才刚回来,你也不说好好的伺候着,净瞎说。”玉娘子脸更红,伸手去推水云。
“什么意思?说来听听,哎……”金三爷饶有兴致的看向玉娘子。
“玉娘子,你就说说,能怎么的,我们都知道了,迟早先生还不得知道吗?”水云捅了捅玉娘子的手臂。
玉娘子想了想,然后坐下来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一口喝了,然后说道,“其实这是个很长远的故事了。”
“爷回来,得休息好长时间呢,有的是时间,你慢慢说。”金三爷就是想听。
“其实我本来姓王。我们家以前是在山东路,德州。家境算不上是富裕,但也算殷实,家中只有我一女。父亲做点小生意日子还算过得去。”玉娘子柔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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