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后山的路只有两条,一条是从深山里走出来,另一条则是从府外偏僻小巷入山,但通常上官府里的下人们是很少知道那条小路,更不可能自作主张的入山,而宁宁非但独自入山,甚至能够找到这里来,这点倒让他满意外。【WWW.feia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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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只是好奇,所以到后山来看看,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来了。”宁宁心虚垂头,目光不停闪烁。
上官天澈盯了她好一会儿,视线一垂,落在她手上的酢浆草,“你专门来这里找这个?!”
看到酢浆草,脑中一幕幕与纳兰玲玲的记忆不断涌了上来,自从纳兰玲玲嫁给司徒翰后,他每隔几天就会来这里散心,说是散心,倒不如说是回忆。
回忆他与纳兰玲玲之间的美好时光。
“恩,我在找幸运草!”宁宁甜甜一笑,看着上官天澈讶异的脸,她将手上的酢浆草递到他手中,一脸笑容说着:“这种草,正常来说只有三瓣,可有人说过,如果能找到四瓣的草,就代表找到幸运草,所以我来这里找幸运草,大人,你听过幸运草吗?”
幸运草?!
上官天澈一脸不敢置信,错愕不已看着她,幸运草,他与玲儿之间的幸运草,宁宁怎么会知道,四叶草代表幸运,她居然知道!
“宁宁,你……”上官天澈激动起身,正打算追问下去时,宁宁视线一转,身子也跟着起身,不等上官天澈问话,人已经跑远了。
“大人,你想知道幸运草的事,除非你追上我,我才会告诉你。”前方不远处,银铃般的笑声,一声又一声的撞进上官天澈的心。
看着宁宁渐渐跑远的身影,上官天澈只愣了一会儿,下一秒,却鬼使神差似的,迈出长腿追了上去,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近,心中的复杂情素越来越深。
“大人,来追我啊!”宁宁笑咯咯,看着他伸手想捞回她,一惊,连忙往旁边躲开,见他因扑空而挫败的表情,宁宁更是笑得不亦乐乎。
她一溜烟,再度跑远了。“大人,要是追不上我,我就不告诉你幸运草的秘密了。”
上官天澈看着她嘻嘻笑笑,嘴角也不自觉扬起一抹好看的笑容,再度朝她跑去。
两人玩你追我跑的游戏,这样熟悉的画面,让两人内心泛起阵阵涟漪,记忆中,有那么一段熟悉的嬉闹画面,正如此刻。
宁宁看着后方上官天澈越追越慢,忍不住捂嘴偷笑,笑得眼睛弯弯,一脸得意喊道:“大人,你太慢了!”
话才一说完,转身继续朝前方跑去,突然头顶一黑,她还没看清楚眼前的景象,人已经撞进一堵厚实的胸膛。
“抓到了,看你还能跑哪去?”上官天澈下意识环上她的腰,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模样,还有那双清澈大眼布满了抗议,他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大人,不公平,你怎么可以用轻功。”宁宁不满抗议,想推开他,却被他紧搂在怀。
上官天澈望着她,不知为何,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以前的玲儿一样,她的一颦一笑,她的神韵,她的动作,她的一切,都让他以为玲儿回到他身边了。
微粗砺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红通通的小脸,温柔地拨开因沾了汗水而紧贴在她脸颊上的发丝,他的一系列温柔动作,让宁宁小脸泛起羞涩的红晕,正想垂下头,却被他阻止了。
他的手指勾起她的精致下巴,让两人的视线交缠在一块,两人两颗心,怦怦跳个不停,内心的情愫也越来越深。
“这个世上有一种草,它有四片叶子,一片代表希望……”上官天澈盯着她,粗厉的指腹轻轻滑过她的唇瓣,一股暖流,缓缓流入两人的心底。
“一片代表爱情……”宁宁同样盯着他,开心的视线与他激动的目光紧紧交缠着。
上官天澈忍下内心激动不已的情绪,继续说下去,“一片代表健康……”
她,真的会是……玲儿吗?
他不知道为何,直觉告诉他,她就是他的玲儿,司徒翰身边的纳兰玲玲给他的感觉,从来没有像宁宁给他一样强烈,他知道这个想法很荒谬,但内心的声音不断告诉他,玲儿就在眼前,他的玲儿,就在自己怀中。
“而多出来的那一片,代表……”宁宁紧张说着,小手收得紧紧,不知道哥哥是不是已经认出她了,而她是不是可以回到哥哥身边了?!
“代表幸……”运还没说出口,宁宁的视线立即被远方倒下的黑影勾了过去,她一惊,顾不上自己还在与上官天澈对话,连忙推开他,朝大树下的黑影跑去。。
上官天澈原本还沉浸在她的答案里,经她这么一推,人也回过神来,看着她朝黑影跑去,连忙跟上。
宁宁很快地来到黑衣人身边,一脸担忧,不停摇晃黑衣人的身体问道:“你怎样了?”
黑衣人转过身子,脸上的面纱早已沾满了鲜血,她痛苦的看着一脸焦急的宁宁,视线与她清澈的大眼对上,内心涌起一丝复杂的情感。
“我……中毒了!”
聂媚云想也没想,直接告诉她,内心虽然知道眼前的女人可能是敌人,可是不知为何,她选择相信她,眼前这名陌生女子给她一种亲切的感觉,让她一路上紧绷的心,这一刻,全松了下来。
宁宁一听,脸色大变,惊呼一声,“中毒?!”
聂媚云已经没有体力了,人也在放松的那一刻,昏死了过去。
“你醒醒,你中了什么毒?”宁宁焦急问道,却没得到聂媚云的答覆。
这时上官天澈也来了,当他看到聂媚云脸上的黑色面纱时,眼眸闪过一诧异,内心隐约不安,蹲了下来,扯下她脸上的面纱。
当看清楚聂媚云的长相后,上官天澈眉头紧皱不放,心,微微抽疼着。
她,怎么会受重伤?!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怎么会中毒?!
种种问题逼得上官天澈快喘不过气来,心,依然剧颤不已。
“大人,她中毒了,咱们救救她好不好?”宁宁焦急问着,再看到聂媚云脸上丑了的疤痕时,内心没来由一紧,更加坚定自己想救她的心。
上官天澈看着奄奄一息的聂媚云,始终不发一语。
救,该救吗?!
她处心积虑想害玲儿,他该救她吗?
“大人……”宁宁见他不为所动,连忙拉扯他,焦急说道:“快点救她,再不找大夫医治她,她会没命的。”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担心这名妇人,可总归是一条人命,她不能见死不救。
上官天澈看着聂媚云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敌不过内心的疼痛,一把抱起昏迷的她,朝上官府方向回去。
“你说什么,无药可解?!”上官天澈一脸错愕,一颗心,随着大夫的诊断,荡到谷底,甚至有那么一丝丝无法接受。
宁宁同样一脸焦急,不敢相信大夫的话,她哽咽求着:“大夫,求你想想办法,你是京城里有名的大夫,一定有办法解毒的,求你救救她。”
要她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在她面前慢慢死去,她做不到,看着聂媚云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心头又是一窒。
“这……恕老夫无能,此毒乃江湖门派所使,老夫实在无能为力。”
大夫摇了摇头,一脸哀莫能助,他只是个普通大夫,一般的毒他或许还能解,可江湖门派各有各的毒,不是所有剧毒他都懂,所以对聂媚云身上的毒,他束手无策。
“江湖门派?!”上官天澈沉思了一会,突然想到一个人,或许他能够解聂媚云身上的毒,于是遣退大夫,并向宁宁交代了几声,匆匆忙忙离开上官府。
锦王府,纳兰玲玲牵着一条绳子,来到花园“遛兔”,对于这种诡异的行为,下人们早已见怪不怪,可怜的小兔子,一蹦一跳,想停下来看风景,却被纳兰玲玲拖着走,而当它见到前方有好玩的东西,好奇的想过去看看时,却又被纳兰玲玲给绊住,一点行动自由也没有。
“吱吱吱───”小兔子恼怒转回身,缩起身子,圆滚滚雪球,不停的在地上打滚,似乎是在抗议主人的绳子太碍事了。
纳兰玲玲扯了扯绳子,又拉着它朝前方走去,“兔兔别吵,今天天气好,带你出来溜达溜达。”
小白兔抬头,一脸可怜巴巴地望着主人,小嘴微嘟,“吱吱吱───”
它要自由,它要兔权,它要小黑豹……
扼─── 不对不对,它才不要那只死豹子呢!
“兔兔,你是看天气晴朗,所以想唱歌是不是?”纳兰玲玲不明白小兔子的表达,听着它吱吱叫着,以为它想唱歌,正好,合乎她现在的好心情。
小兔子瞪着大眼,疯狂摇头,两只前脚不停的捂住耳朵,不要唱,不要唱,求求你不要唱。
“既然兔兔想唱歌,那我们一起唱。”纳兰玲玲自动忽略兔子的表情,清了清嗓子,接着朗朗开口唱了起来,“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
犹如魔鬼嗓音般的声音伴随着破音以及不规律节奏缓缓响起,兔子一脸痛苦,倒地不起,只差没口吐白沫,真难听,不管主人唱几次,都很难听。
角落处,那抹黑团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忍着那魔音穿脑的可怕声音,一步又一步的朝奄奄一息的小兔子靠去,趁纳兰玲玲唱得正起劲,一口咬断兔子的绳子,接着叼起毛绒绒的雪球,静悄悄离开可怕之地。
“天──苍──苍──”
纳兰玲玲收起尾音,头一转,这才发现四周空无一人,她疑惑了,忍不住嘀咕:“怪了,人怎么都不见了,刚刚明明还很多人的呀!兔兔,你说……”视线一垂,这才发现手中的绳索断了,小白兔已经不见踪迹了。
“阿,我的兔兔呢?”纳兰玲玲一惊,急忙朝四周寻去,却没发现小白兔的白影,这才惊觉不对劲,脑中立即浮现一幕画面。
小黑豹笑得贼兮兮,两手拿起叉子以及刀子,交互摩阿摩的,铿铿坐响,然后缓缓朝桌上美味至极的兔肉靠去,接着………那上来着。
“阿,兔兔……兔兔……司徒翰!”纳兰玲玲整张脸气得红通通,立刻朝房间奔去。
越想越慌,越想也越气,跟司徒翰说了多少次,让他警告他家的禽兽不许靠近小白兔,但没用,每次小黑豹都趁她不注意偷偷欺负小白兔。
气死人了,真气!
司徒翰刚从皇宫回来,才刚换好衣服,却从窗口处撇见小黑豹叼着小白兔朝偏僻角落走去,看到这里,司徒翰的眉头微微隆起,但很快就松缓了开来。
小黑豹的品味一向与众不同,这几年没见它对其它母豹思春,却没想到会对一只小白兔……看来,它是打算吃素一辈子了。
充满笑意的视线一转,落在气扑扑奔来的粉红身影上,他的笑容更大了,同样是豹族的一份子,小黑豹打算吃素一辈子,但他可不想,他可是要餐餐有肉才行。
收回视线,做回到桌边,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等着娘子大人前来质问。
不一会儿,纳兰玲玲气扑扑的闯入房间,立刻来到司徒翰面前,手里还拉着一条空空的绳子,见他一脸悠闲喝着茶,她怒气更深了。
纳兰玲玲怒声吼道:“司徒翰,我的小白兔呢?”
他家禽兽做了坏事,司徒翰一定会知道,也肯定知道小白兔的下落。
“娘子,好像小豹豹叼走了。”司徒翰漫不经心说着,拿起茶杯,优雅的喝了一小口,又接着说,“刚刚看到小豹豹叼着你家兔兔,不知道上哪去,为夫猜想,应该是准备吃了它。”
吃了它?!
“阿──”纳兰玲玲尖叫一声,气扑扑丢下绳子,朝司徒翰靠去,怒气冲冲吼道:“司徒翰,你家禽兽吃掉我家小白兔,我……我……我也要……”
要干嘛?!
司徒翰挑了挑眉,一脸如沐风般的笑容,“娘子要怎样?”
当然是要拿你来抵债,纳兰玲玲咬了咬牙,气扑扑的扳过他的身子,跨坐在他的双腿上,看着他英俊迷人的脸,心一阵悸动,有些恍神,赶紧摇了摇头。不不不,她怎么能这么简单让他迷走了。
她要算帐,司徒翰养的禽兽吃掉她的小白兔,那她也要讨一些赔偿才行。
“娘子,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司徒翰一脸无辜,笑容却是越笑越邪恶,但他将嘴角那邪邪的笑容隐藏得非常好,不让纳兰玲玲看出来,感受到她的身子快滑落下去,连忙伸手搂住她,让她稳稳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司徒翰,俗话说,欠钱还钱,欠血还血,欠命还命,欠肉还肉,所以……”纳兰玲玲一脸理直气壮说着,话还没说完,司徒翰立即插上一句话。
“娘子还少说了一项,欠欲还欲。”司徒翰补充道。
纳兰玲玲下意识点头,但很快就惊觉不大对,“没错没错,呃……不对啊!什么欠欲还欲,司徒翰,你给我正经一点,我可是在讨债耶,少给我嘻皮笑脸。”
司徒翰面对妻子气鼓鼓的可爱小脸,不以为意,耸了耸肩,“哦───那娘子打算怎么个讨债法呢………”
纳兰玲玲仔细一想,故意佯装大恶魔一样,眯起危险眼眸,贼兮兮说道:“哼哼,司徒翰,你家禽兽吃掉我家小白兔,这欠肉还肉,自然是要从你身上讨回来。”
司徒翰一听,眉头越挑越高,嘴边的笑容越发邪恶。
“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家禽兽不听话,嘿嘿,它吃了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小白兔,所以,我也要吃掉你───”音落,某妞迫不及待的抓起司徒翰的手臂,犹如饿虎扑羊般的啃咬着他。
“吃你的肉……”啃了啃,这手臂真结实,啃得她牙齿好酸啊!
松开他的手臂,转战阵地,动手粗鲁扯开他的衣领,大力吸吮他充满阳刚味的脖子,口齿不清喊道:“你的肉太硬了,所以我要喝你的血!”
司徒翰不怀好意的笑容越来越浓烈,双手下意识收紧了一些,对于她“吃”他的动作,并没有阻止,反而一脸笑容的任由她宰割。
哇靠,这动作怎么那么亲密,好害羞啊!不对阿,司徒翰怎么一脸无畏惧,反而越笑越开心,看来喝他的血没用,纳兰玲玲这么一想,索性松开他,下一步,动手扯开他的外衣与里衣,裸.露出那精壮的胸膛。
“司徒翰,别以为我会放过你,哼哼哼,我还要啃你的骨头!”纳兰玲玲吼完,立即俯头大力啃咬他精壮结实的胸膛,动作非常粗鲁,一点怜香惜玉也没有。
狠狠的、粗鲁的、蹂躏他,啃咬他。
亲密的动作,搭配着她柔软的身子,有意无意地在他腿上摩擦,这也使司徒翰深邃的眼眸逐渐染上一层明显的欲│色。
只可惜,某个傻呼呼的妞儿不自知,依旧粗鲁啃咬,一下又一下往下方啃去,到了肚脐处,发现司徒翰浑身一颤,她贼兮兮一笑,原来司徒翰的弱点在肚脐,索性更加卖力的啃咬肚脐四周,藉此报复他。
只是她并不知道,司徒翰之所以颤抖,隐忍,全是因为怀中的傻妞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她啃咬时,双手居然是放在他的腿│间。
“吼───”司徒翰忍不住一声低吼,下一秒,抓住纳兰玲玲的手,邪恶一笑,“娘子,还有一个地方需要你享用,不如一起吧!”
还有一个地方?!
纳兰玲玲见他没头没尾,一脸不解,绕了绕脑袋瓜,“什么地方?”
司徒翰一脸笑容,宠溺地握起她的小手,拉开自己的裤头,探了进去,一脸认真,没有一丝玩笑的模样,哑声道:“这里,需要你一起吃……”
纳兰玲玲错愕瞪大眼睛,摸着纳**的棍子,总算意识到什么了。
“司徒翰,你变态!”纳兰玲玲整张小脸红到爆,立刻抽回自己的手,正打算从他腿上离开,却被他搂得紧紧。
“娘子,你还没吃完,继续吃……”司徒翰一脸笑咪咪,抱起娇妻朝床榻方向走去。
“司徒翰,我不要吃了啊!”某妞惊慌的摇着头。
某只野兽却没那么简单放过她,将她小小的身子抛上床榻,邪恶笑说着:“才刚开动而已,怎么能浪费食物呢?”
“呜呜……我不要吃了,我……我已经吃饱了!”某妞继续挣扎,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某只野豹扯下来,却哀莫能助。
“没关系,多吃一点,还有很多地方没吃呢?”某只野兽,将自己身上衣物脱光光,覆上她,准备一口一口让她吃,亦或者,将她扒光光,一口一口吃掉她,这也是可以的。
“我不要了,我真的很饱了,吃不下去了。”某妞的抗议声继续从野豹身下传了出来。
“既然娘子已经饱了,那好,为夫不勉强你吃了。”某野兽非常好心的说着,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是没从她身上挪开。
某妞一听,整张小脸立即绽放耀眼的光芒,一闪一闪的,“真的嘛,嘿嘿,那太好了,谢谢你的大恩大德,感激不尽。”客气的话说完,见野豹没动作,忍不住动手推了推他,傻呼呼笑笑道:
“那个……你刚刚不是说了,不会勉强我吃了吗?那……可不可以请你起来一下,我的两个包子被你压得好疼啊!”
某只野兽耸了耸肩,笑得非常无害,俯下头吻了她一口,接着哑声道:“娘子刚刚已经吃饱了,可是为夫一口也没吃,现在可说是又饥又渴,既然你吃不下,那就让为夫收拾剩菜剩饭吧!”
纳兰玲玲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胸脯的包子已经让某只野兽狠狠玩弄了。
“阿───”可怜兮兮的傻妞,那微小的哀嚎声,不断从呻吟的口中发出,整间房间一下子就充满了淫│麋的春气,而床上的两人,早已分不清是你吃我,还是我吃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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