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玲玲生气瞪着他,见他一脸不解,她也不想跟他说话,脑中依旧残留那一幕幕难堪的画面,那一晚,司徒翰强暴了她,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占有她,甚至还在她耳边喊别的女人的,那些画面,令她觉得好心痛,也好难堪。【WwW.feiaz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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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你要去哪里? 怎么突然生气了?”司徒翰起身,连忙抓住她的手,他完全不明白,刚刚纳兰玲玲明明还很沉醉在他的吻中,怎么突然翻脸了。
难道他做错什么事情,还是她不舒服,亦或者………不晓得,他就是不明白原因。
“放手,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最清楚。”纳兰玲玲怒气甩开他的手,朝外头奔去。
司徒翰依旧不解,看着她怒气的背影,他颓废跌坐在床边,烦躁扒了扒自己的头发,不断努力回想自己哪里做错了,为什么会惹宝宝生气?
刚刚两人在床榻上,宝宝明明还好好的,接着,他吻她,然后她抗拒,然后翻脸……
突然,一个懊悔的画面直直撞进他脑海里,那是他这一辈子,最后悔做过的事情,当初也是因为那样,才会造成宝宝离开六年的原因。
这么想,司徒翰连忙起身,冲了出去。
纳兰玲玲到外愿透透气,身上依旧残有司徒翰的味道,心,有些颤抖。
她可以感觉到司徒翰与她是相爱的,那种感觉是不会骗人的,可是为什么会有那种不堪的记忆,司徒翰口中的香儿又是谁?
是他的爱人吗?
不对,如果是他的爱人,又为何司徒翰会来找她,甚至在她失踪后,痛苦六年,可如果不是他的爱人,司徒翰又为什么会那样对她,强暴她,嘴里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一想到这里,心如刀割,难受极了。。
“司徒翰,你混蛋!”纳兰玲玲捡起地上小石子,朝远处丢去。
突然,手被人握住了,她转头,见到那张英俊的脸孔,脸色立刻冷了下来,别过头不想看他。
司徒翰满脸愧疚,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宝宝,先告诉我,你想起什么了?”
他几乎快晕了,为什么宝宝偏偏要想起那段不堪的记忆呢?
不过他也是自责与懊悔,如果自己当初没有那样残忍伤害她,她又怎么有机会想起那段记忆,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生气,难过呢?
“你觉得我想起什么?”纳兰玲玲冷声反问,脑中那一晚的画面非常清晰,越想越难受。
司徒翰认真看着她,轻抚她的脸,却被她任性躲了开来,他哑声道:“宝宝,你想起来那天晚上的事情对不对,你想起来,那天晚上,我残忍伤害你,我甚至如此混帐,在与你发生关系的同时,喊着别人的名字,对不对?”
纳兰玲玲一听,有些讶异,她没有对司徒翰说出她想起什么,完全没料到司徒翰居然会知道,可是听到他的话,她的怒气也越来越深了。
“宝宝,这件事情,我一直要跟你道歉,但你现在只想到那一晚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我唯一能说的就是,那天我是故意气你的,会喊香儿的名字,也是因为要让你知道心痛的感觉,我全是故意的,但我对你的心,是认真的。”
司徒翰不知道该从何开始解释,因为纳兰玲玲并没有想起她与上官天澈的事情,也不知前因后果,自然也不知道,那天晚上,他为何会那样伤害她。
但不管怎么说,他伤害她是事实,这点,他真的很抱歉,也很懊悔。
“心痛?!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故意?”纳兰玲玲不解。
虽然司徒翰这么做很可恶,她也知道,司徒翰有可能会找一大堆藉口来敷衍她,可她就是想听他的解释,就是想去相信他,想让他的解释,来消平自己心中的怒气与伤痛。
司徒翰将她挣扎的身子,搂进怀里,淡淡一问,“你……记得上官天澈吗?”
纳兰玲玲一听,立刻停下挣扎,看着他满是复杂与懊悔的眼神,听着“上官天澈”四个字,脑袋隐隐作痛,似乎有什么画面又要出现似。
上官天澈,上官天澈是谁?
司徒翰见她努力回想,知道她想得很痛苦,于是轻揉她的太阳穴,缓解她的头疼。
“宝宝,上官天澈是以纳兰玲玲的哥哥,亲生哥哥。”司徒翰淡淡一说,看着她错愕的表情,又继续说道:“我那天晚上会伤害你,是有理由的,如果等你想起一切,你就会知道,当时,我的心有多痛了。”
纳兰玲玲紧皱眉头,依旧不了解他的话,只是脑袋隐隐约约有模糊画面,像是几个人聚在一起谈话,不知道说了什么,司徒翰从假山走了出来,脸色非常难看,然后,依旧模糊,完全想不起来。
“因为我亲耳听见,上官天澈与纳兰玲玲有过一段情,而且,他们的感情匪浅,所以我才会那么生气,我以为,你以前是哪种人,也以为你跟上官天澈之间……”司徒翰哑声道。
“可是,你不是说他们是兄妹吗?”纳兰玲玲疑惑道,头好沉,也好痛。
“是,纳兰玲玲确实是上官天澈的亲妹妹,宝宝,当时我是因为太生气,所以才会故意伤害你,才会故意在占有你的同时,喊出香儿的名字,全是我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心痛的感觉,只是想让你了解,我的心,到底有多痛。”司徒翰的嗓音越来越嘶哑,也越来越哽咽。
“司徒翰……”纳兰玲玲唤道,虽然她依旧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可是,有一种直觉告诉她,司徒翰不是故意的。
“宝宝,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绝对不会那样伤害你,你知道吗? 这件事情,我愧疚了六年,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那样伤害你,你就不会伤心的离开玄华殿,如果那天晚上,我有追出去找你,你就不会被抓了,如果你没被抓,你就不会坠崖了,我们也就不会分开六年。”
“好了,别说了,我不怪你,我原谅你了。”纳兰玲玲双臂攀在他的颈项,给他安慰,同时也原谅了他的错误,这一刻,她的心,追随着他,一块发疼。
司徒翰紧抱住她,哑声道:“宝宝,对不起,对不起……”
这一声声对不起,是他这六年来,每天每夜说了不知道多少次,这份懊悔,跟随着他六年,也折磨了他六年,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是他害妻子坠崖的,是他害宝宝失踪的,甚至,有可能是他害死了宝宝。为她想徒。
“别说了,我不怪你了,别再自责了。”纳兰玲玲不断安慰他,心中的怒气,也全成了浓浓的心疼。
她可以感受到司徒翰的愧疚,也可以感受到他的痛苦,这六年来,他肯定不好受。
至于司徒翰为什么会伤害她,她想,一定是有原因的,至于是什么原因,而司徒翰说的上官天澈又是谁,或许,只能等她恢复记忆后,才能明白一切。
司徒翰没有再说什么,紧紧抱着她,六年内,最深的懊悔,也终于在得到妻子的原谅后,完全松懈了下来,让他的心,无比轻松。
***
“司徒冥,你可以起来走走,看是不是能够走路了。”
鬼天行站在一旁,冷冷说道,已经两个多月了,司徒冥的腿,也差不多好了,只要他能够站稳就成了,日后多多走动走动,相信不出半个月,他的腿,就能跟正常人一样了。
这时,碧玉也刚好走了进来,她连看都没看司徒冥一眼,直接走到鬼天行身边。
“鬼哥哥,该带的东西,我已经整理好了,随时可以跟你一块离开。”见鬼天行点头,碧玉有些不放心,转头看着冷着一张脸的司徒冥,淡淡说道:“司徒冥,我知道,我要带走霏霏是不可能的,我也相信,你会照顾好霏霏,给霏霏一个很好的生活,我不求什么,只希望将来我回京城时,能够见见霏霏。”
她知道,她要从司徒冥身边带走女儿是不可能,也知道,霏霏只有在太子府这个好环境下才能够好好生活,而司徒冥对霏霏的宠爱,她也很放心,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不舍。
只希望她以后能够常常见到霏霏,这样就够了,至少霏霏不会忘记她这个母亲。
“不可能,既然你人都要离开了,本太子不可能再让霏霏见到你,因为,你跟本不配做霏霏的娘。”司徒冥脸色非常沉,狠狠瞪着碧玉。
真该死,她真的要离开,甚至已经将包袱收拾好了。
“司徒冥,我永远都是霏霏的娘,如果你不让我见她,那我要带霏霏一块走。”碧玉激动低吼。
女儿是她的命,一想到自己将来无法再见到女儿,她的心顿时慌了,也很气司徒冥,他凭什么阻止他们母女见面。
“碧玉,别跟他废话这么多,霏霏我有办法带她一块离开,你别担心。”鬼天行一脸自信,朝碧玉温柔一笑。
司徒冥冷冷瞪着他,见他们两人亲密,他只觉得胸口很堵,堵得难受极了,该死的两个人,怎么越看越碍眼,尤其是鬼天行,巴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鬼哥哥,真的吗? 你真的有办法带走霏霏?”碧玉惊喜道,完全没料到鬼天行能够从司徒冥手上带走司徒霏儿。
司徒冥怒眸一瞪,森冷一笑:“霏霏是本太子的女儿,你想带走她,会不会太夸大其辞了点。”
鬼天行带走他的女人,现在连他的女儿也想带走,那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再怎么说,司徒霏儿也是皇室血脉,想带走皇室的人,哪有那么容易。
碧玉听到司徒冥的话,整张小脸垮了下来,刚刚的喜悦也全没了。
是啊!司徒霏儿是太子的女儿,他们哪能随随便便就带走她,即便是她这个亲生母亲也是。
“从你这里,我们当然带不走,可从皇后娘娘那里,我有百分之百胜算,绝对能带走霏霏。”鬼天行脸上有得全是自信。
当初皇后答应过他,只要他肯下山前来医治司徒冥的双腿,除了黄金万两外,他要什么条件,皇后全都会答应,也会不惜代价,帮他完成。
而他只是向皇后开口要一个小孩,估计,这一点要求对皇后来说,根本微不足道。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你用皇后来压本太子就行了吗?告诉你,就算皇后答应你,本太子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女儿随你们一块离开。”司徒冥冷声道,嗓音里却夹有浓浓的不安。
他虽然这么说,但他完全没把握,因为要是母后开了口,他几乎没有把握能够留住自己的女儿。
“这些话咱们就不需要讨论了,到时后霏霏是否能随我们一块离开,你自然会知道。”
鬼天行不想跟他废话,只想赶快见到司徒冥的双腿恢复,于是冷冷说道:
“司徒冥,别费话那么多了,你现在快点站起来看看,如果你能够站稳,那我也大功告成了,过两天我跟碧玉会带着霏霏一块离开,从此,她们母女两人,不再与你有任何瓜葛。”
司徒冥冷眸越来越沉,转眼一瞪,发现碧玉脸上尽是无所谓,他完全看不到一丝眷恋,也看不到一丝丝不舍,很好,她就那么想离开他,那也要看他放不放人。
司徒冥撑起身体,双脚从椅子上落到地板上,接着缓缓起身。
鬼天行冷冷看着司徒冥的动作,尤其是他的双腿,碧玉脸上虽然毫无表情,可是看到他缓缓站起来的那一刻,同样也是紧张,只希望司徒冥能够好起来,能够想一般人一样,正常走路,这样,她也会走得比较放心一些。
至少,将来司徒冥不会再任由别人欺负,他能够恢复以往的生活型态,不需要再依靠别人,只是,一想到要永远退出司徒冥的生活世界里,她的心,还是忍不住发疼了起来。
正当她还沉浸在感伤时,突然,碰的一声,非常大声,她立刻回神,这才发现司徒冥已经跌在地上,完全站不起来。
鬼天行皱紧眉头,显然没料到司徒冥会跌倒,正常来说,他应该能够独自站立了,怎么可能站不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鬼天行,本太子的双腿还是无法站起来,你那是什么医术,你不是有把握吗? 现在呢?”司徒冥一阵咆哮,怒火中烧狠狠瞪着鬼天行与碧玉两个人。
碧玉一惊,下意识向前,想搀扶起司徒冥,却被鬼天行挡了下来。
“碧玉,别理他。”鬼天行冷眸一转,看着地上一脸怒气的男人,说道:“司徒冥,你现在自己想办法站起来,我相信我的医术,对我的医术也很有把握,正常来说,你不可能到现在还无法站立,所以你现在试着,逼自己想办法站起来。”
碧玉一脸担忧,看着司徒冥想站却完全站不起来,心头一惊,连忙说道:“鬼哥哥,他是真的无法站起来,是不是一辈子都无法医好了,该怎么办?”
眼看三个月都快到了,司徒冥的双腿还是一样,完全无法站立,那是不是代表,连鬼哥哥都无法医好他,是不是代表他一辈子都得坐轮椅了。
“碧玉,你先不要紧张。”鬼天行连忙安抚碧玉的情绪,内心也挺疑惑,理不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看来,他的双腿,又得找其他方法医治了。
司徒冥狼狈的一步一爬,从地板上吃力的爬回轮椅上,那狼狈的模样,又惹来碧玉一阵心疼,想向前帮司徒冥,却被鬼天行制止。
“司徒冥,我得先回山上一趟,京城没有我要的药材,这三天,你先休息,三日后我会回来继续医治你的腿,你放心,你的腿,我一定会医好的。”鬼天行冷冷说道,看来他得换个方法了。
“碧玉,明天我先带你回山,你今晚早点休息,明早我们一块出发。”
碧玉还没回话,司徒冥的咆哮声已经响起了。
“鬼天行,本太子的双腿你都还没医好,就想带本太子的女人离开,告诉你,想带走这只破鞋,除非先将本太子的双腿医好,否则她一步也不许离开太子府。”司徒冥狠狠瞪着两个人。
碧玉气愤的瞪着他,刚刚内心对他的同情与担忧,也因为他那一声“破鞋”,完全消失殆尽。
她真傻,明明司徒冥不值得她同情,明明他一直再伤害她,她居然还会犯傻的同情他,担忧他,甚至为他感到心痛,真是蠢阿她!
鬼天行虽然想反驳,但是司徒冥说的话确实有道里,腿还没医好,他确实没理由带走碧玉,看来,还得等一段时间才能带碧玉回山上。
“碧玉,我先回山一趟,放心,司徒冥的双腿,我一定会医好,也一定会带你离开的,相信我。”鬼天行温柔的抚着她的脸颊,两人亲密的模样,顿时让司徒冥脸色铁青难看,大手紧握成拳,狠狠瞪着碧玉。
当晚鬼天行离开了太子府,而碧玉则是在自己的寝房休息,准备就寝,突然,碰的一声,司徒冥坐着轮椅,缓缓进了来。
“司徒冥,你做什么,我要休息了,你出去!”碧玉起身,直接来到他轮椅后方,打算动手将他的轮椅推出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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