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溪重重地甩开卢李氏的手,冷漠地看着这一家人:“师师,我们走。”
然后,俩人互挽着胳膊,大摇大摆地出了卢家的大门。
卢宅里,卢家的胖儿子的惨叫声没个停歇。
“他伤得严重吗?”陶师师问。
“至少骨裂。”沐小溪淡淡地说。
陶师师吐了一下舌头:“哇塞,小溪,你这么凶猛的吗?”
“嘿嘿,给他一个教训,让他懂得不是人人都可以欺负的。”沐小溪,“不过你也厉害,一下要了人家一千两银子!”
“替他们心痛啦?”
“切!心痛个毛!为富不仁的一家而已。”
夜色之中,两人上了一辆马车,逍遥地离开了卢家大宅。
而卢家大宅内,一片兵荒马乱。
卢金贵疼得脸色发白,冷汗直滚:“爹啊,娘啊,痛啊——哎哟喂——”
“不怕,不怕,大夫马上就来了!”
整个宅子里搞得鸡飞狗跳。
卢大官人火冒三丈:“你那个乡下萧娼妇怎么就那么野蛮?”
卢李氏有些心虚,不敢看他:“在乡下长大,不就那样么,野人一个……”
“以后再也不许让她踏进我家门来,她一来,家里就不得安生!知道吗?”
而且每次吃亏的都是他们家的人,那丫头凶悍霸道,简直气死个人。
“知道了知道了。”
“这个死娼妇,我一定不会放过她!”卢大商人咬牙切齿道。
卢家果然没有食言,半夜赶着送了一千两银子上门。
沐小溪和陶师师关着房门数银子。
沐小溪笑着说:“你拿走吧,银子是你“敲诈”的,你去找慕南陵说情去。”
陶师师:“我这是帮你要的抚养费呢,你娘嫁了那么有钱的卢家,把你抛弃仔乡下,怎么着也该赔偿你一千两银子。我孤家寡人一个,要这些银子也没用,就放在你这里吧。”
沐小溪:“反正银子是你收的,你得收钱办事。”
陶师师诡秘一笑:“这个你别操心,反正我晓得咋个办。”
沐小溪睨她:“不要打我儿子的注意。”
陶师师:“你儿子也是我儿子,我可是他的干娘。”
沐小溪无语,翻了一下白眼,往床上一躺:“累了,睡觉,明天让楚星辰把这些银子拿去办学堂。”
嗯,陶师师这招杀富济贫的方法不错,她要利用晓豆芽去说服慕南陵就由她吧。
两人躺在一头睡下,只听陶师师叽叽咕咕地又说了一通催眠语,沐小溪彻底进入梦乡。
第二天,沐小溪继续去太医署上班,陶师师按照她们计划好的行事。
傍晚一进家门,小豆芽和陶师师两个正在院子里玩棋。
沐小溪问:“小豆芽,你作业完成没?”
小豆芽头也没抬地说:“作业就是写两篇字,做几道算数题,太简单了,我玩一会棋再做。”
覃鹊仁一边收中药材,一边告状道:“师父,陶姑娘一来小豆芽就不听我的了。”
陶师师抬眼朝着沐小溪眨了眨,说道:“小溪,楚星辰说给你个鸿蒙学堂的大当家当。”
沐小溪就知道她已经把事情办成功了,“我才不稀罕什么大当家呢。沐子舒,再玩会棋就不要玩了。”
“好,娘你放心,我有控制力的。”小豆芽回答她。
好吧,小豆芽人家也是智商超过两百的小孩,有分寸的。
今天在太医署没吃上好饭,还好覃鹊仁准备好了色香味俱全的晚饭,一一摆上了桌。
正当晚饭摆好,慕南陵就又来了。
陶师师瞥了那位慕大人一眼,小声说:“是不是富贵人都这样,山珍海味吃腻了,就想尝尝青菜小粥?”
沐小溪手里正拿着一个勺子,“这是青菜小粥?”
陶师师赶忙举双手投降:“不是,不是,这哪能叫青菜小粥?是绝对的沐氏珍宵。”
慕南陵则往桌边一坐,风光霁月的模样看得陶师师直发呆。
半晌,她将脑袋附到沐小溪耳边,悄声说:“慕大人长得真是绝色啊。”
沐小溪掀了掀眼皮:“还行吧。”
“小溪,你眼光太高了点吧,这叫还行?”陶师师咂舌。
慕南陵看到她俩个窃窃私语,眸光漫过来:“说什么呢?”
声音不大声不小声,正好,有种润物细无声的感觉。
陶师师:哇,慕大人平常说话的声音原来这么好听啊!
就是那种可以令耳朵怀孕的那种。
难怪小溪跟他能莫名其妙生出一个儿子来!
在陶师师看来,沐小溪就是一个不识人间烟火的高人了,怎么可能莫名其妙就跟男人生下孩子,除非这人是慕南陵!
也只有慕南陵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沐小溪。
不过,既然他都跟沐小溪生下儿子了,为啥还要跟那个花姑娘纠缠呢?
冒出这个念头来,陶师师口无遮拦地一下就替自己闺蜜打抱不平了:“慕大人都和花家姑娘那样了,还来找我们小溪干什么呢?”
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怕。
她疯了吗?
竟然敢用质问的语气跟城主大人说话,万一城主大人一个不高兴,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轻松。
果然,慕南陵的目光沉了下来,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我和花姑娘怎么样了?”
陶师师一吓,垂下了脑袋,不敢开腔了。
姆小溪朝覃鹊仁使了个眼色,让他带小豆芽走,毕竟这个话题,少儿不宜。
覃鹊仁赶紧往小豆芽碗里夹了些菜,把他带到一边去了。
“说吧。”慕南陵瞟了一眼陶师师。
陶师师大胆地哼了一声,大无畏地道:“什么怎么样,不就是苟且了人家呗。听说慕爷您还把花姑娘发配到边关去了。”
慕南陵心里一恼,看向了沐小溪。
他以为这些话是沐小溪对陶师师说的。
但此时的沐小溪却神色疏离,只专心吃饭,似乎对这事没有任何想法。
慕南陵的脸色青了两分,咬牙道:“沐小溪,你不打算解释点什么?”
“啊?”被点到名的沐小溪:“解释什么?”
这事不提还罢,提了就把慕南陵心中的旧账勾起来了,他神色阴沉,瞟向沐小溪:“那天晚上我和谁苟且了,你最清楚。”
“……”沐小溪。
这个人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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